叶莹对慕容熠的爱恨交织是深入了骨髓内的,不怕有敌人就怕对手太强悍。 对叶莹无论是出身还是本身的容貌以及智商财富优势都是吧不容小觑的,如今还跟富商勾搭上。 富商才懒得理会她的爱恨情仇,他只讲究利益,而这个女人如今可以为己所用,他有何乐而不为你。 在叶莹和富商的勾搭之下,损害了不少慕容熠的合同,有些原本要跟慕容熠合作的集团,掉头得干脆利索。 富商与慕容熠和隼,算是彻底撕破脸面。 豪华的五星级宴会厅上,叶莹和富商在宴会中相遇,他们这次来也是有目的的,不过当富商看见叶莹那张笑意盈盈的脸的时候,知道事情大概是成了。 叶莹为了报复慕容熠,恶意与慕容熠家进行竞争,抢夺了不少慕容熠家的生意,今天又是一笔。 “叶小姐的业务能力,在下着实佩服。“富商举杯,朝着叶莹笑了笑。 肥腻的脸上,泛着油光,可周围依旧有不少身姿婀娜的女子,视线移不开他的周身,倒不是他多么的英俊挺拔,着实是人家钱多。 叶莹仰头,酒杯内暗红色的红酒落入了嘴内,她回味了一番,眉眼微动:“也是多亏了您提供的一些线索,不然我也无法投其所好啊。” 事情能顺利办成,叶莹的确是本身手段厉害,可是若是没有突破口也是无计可施,而富豪提供给自己的信息内,就是突破口。 这骨头虽然难啃,也算是吃下了。 宴会上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在叶莹眼睛里,却只有两类人,可以使用的和不可以使用的。她跟富商之间的关系,就是心照不宣的互相利用。 手机响了。 那声音是信息推送,一般这类垃圾信息,她都不会看,可今天鬼使神差的竟然低头看了,不看还好,这一看她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新闻标题是:慕容熠回国。 手微微一紧,眉眼闪过了一闪而过的欣喜,曾几何时她以为自己对这个男人,只会有愤怒,没想到竟然还能有欣喜。 不过,倒不是因为他回来了,所以高兴。 而是想着回来后,那一堆自己给他的“礼物”够他折腾一些时间了,想来心里便有些得意。 富商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慕容熠回国了那隼自然也是一起,叶莹有点小兴奋,自己弄了这么多小动作,他们可算是按耐不住要回来主持大局了吧。 富商看着叶莹看手机时候的兴奋状,眉头一挑:“情郎?” 富商倒是不在意叶莹的私生活如何,在他看来这样的一个美女,身边有些男人绕着,是常理。只要她不要因为感情的事情,耽搁了正经事就好了。 女人这种动物,可爱起来很可爱,不可理喻起来的时候也是难以捉摸。 富商一直本着,围绕着女人嬉戏,可不入心的原则,游走在不同的女人之间,讲情比讲爱容易多了,而讲钱则比讲究情和爱都更加的简单直接。 叶莹看了一眼富商,意味深长的呼了一口气。 “哈哈,看你说的。”叶莹笑而不语,她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愿意跟这富商分享的,关于自己内心深处的一些事情,她自己独自清晰品味就好。 似乎有些日子没看见慕容熠了。 明亮的水晶灯下,叶莹那张妆容精致的脸,显得格外的迷人,今日光彩照人,当遇见慕容熠的时候,也要让他眼前一亮。 既然回国了,那便总是会相见的吧。 慕容熠回国,下了飞机直接回了办公室,就富商一事,二人时常讨论如何压制。 “公司的情况如今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严峻一些。人心惶惶。”慕容熠有些头大,这件事自己之前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关注。 只以为,叶莹就算是再要搞事情,也不至于弄出什么惊涛骇浪。 谁料,这回找到的盟友,实力还不弱,自己之前是太轻敌了,才会如此,此刻慕容熠有一种,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的错觉。 应该早点回才是。 隼凌风也是认同的,有些愁眉不展,不知道如何应对。 “富商和叶莹如今联手要打压我们,这是不给活路啊。”隼凌风最是讨厌这种小动作,可是在商言商,所谓商场如战场,兵不厌诈算不得什么别出心裁的把戏。 这种常规的把戏,自己应当习惯了才是,隼凌风想到这不由自嘲苦笑了一声。 “我看她蹦跶不了多久了,她办事情的法子太过激了,就算是她如今可以有些成效,可是过了这个风头后,就会弱下去。”慕容熠觉叶法子过分激进,任何事情都是有定律的,**和低谷都是一个过程。 她这么着急的求迅猛的拓展,其中必然会有弊端。 “也对,这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隼凌风附和。 慕容熠的回归,对集团对公司来说,都是一种稳定剂,只要他存在,便是在坐镇,公司内的人,感觉就会有主心骨。 两人最后商议后决定都按捺住,暂时按兵不动。任由富商和叶蹦跶。 叶莹有些诧异,慕容熠都回来了,原本想着应该是有大动作的,可是如今的动静,跟他人在国外的时候,一般无二。 “慕容熠,到底是在搞什么啊!”叶莹有些按耐不住了,焦躁的情绪溢于言表,整个人好似在沙漠中独自行走了大半日,却发现水已然丢失,整个人有疲惫也有懊恼,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不知道是继续前行,还是原路返回。 富商也是这个想法,他看着愁眉不展的叶莹,疑惑的来回踱步:“你说着慕容熠,按兵不动是什么意思?是有大动作还是屈服?” “他才不可能屈服呢!”叶莹脱口而出。 那么容易屈服的男人,不可能是自己掏心掏肺的喜欢的人,叶莹相信自己的眼光不会那么的差劲。 “可,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说两人有后手,所以不急不躁?”富商因慕容熠和隼多番吃亏却无动作心中生疑,却苦于对慕容熠那的情况一头雾水。 “谁知道呢,他想来都是如此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