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瑶一行人回到了酒店。 陆瑶的眼神有些忧愁的看着萧晨,她无奈的扶着额头。 她无奈的看着萧晨说道:“萧晨,你太冲动了,你知道得利公司在琼县的地位吗?” 陆瑶也没有要怪罪萧晨的意思,认为他只是不知道得利公司的情况罢了。 陆瑶生怕萧晨一个人前去得利公司讨债的话,会有危险。 她只能无奈的劝说道:“萧晨,你还是不要去了,得利公司太危险了,他们的老板东正虽然底子干净,但手底下上百号人可不是吃干饭的。” 蒋琬此刻也缓过了气来,她突然觉得自己让萧晨一个人前去得利公司讨债,是一个气急上头的决定。 蒋琬也是蹙着眉头说道:“是啊萧晨,要不你还是想想吧,刚才是我太气上头了,急于让你在他们面前证明自己。” “但这件事可是很严重的,不容得马虎。” 萧晨随后淡淡的扬起了一丝的微笑,看来她们两个对自己的能力还是不够太信任啊。 不过这也正常,一般人听说那得利公司有上百名打手,那谁还敢去讨债啊,这不是找死吗? 萧晨淡然一笑,他开口说道:“你们两个就放心吧,我从来不做没有准备的事情。” “哪怕是今天帮忙周旋二姑夫的事情,我这也不是能全身而退了。” 听完萧晨的解释之后,陆瑶和蒋琬两个人躁动的内心才稍微的安定下来了一点。 萧晨说道:“你放心吧,既然这件事我已经答应下来了,自然就不会让你们两个失望。” 萧晨简单的跟房间里的陆瑶和蒋琬道别了之后,他便离开了总统套房。 萧晨走出了假日酒店之后,手机上便接收到了来自蒋石发给他的消息。 里面倒是一点废话都没有,直接点明了得利公司的的地点。 萧晨准备导航,前往得利公司。 蒋家客厅的蒋石发完短信之后,露出了一丝戏虐的冷笑。 旁边坐着的蒋玉也讪讪的说道:“父亲,那个废物也太自不量力了,真的以为有那个本事从东正的手里讨回一百万吗?” 蒋石的脸上倒是高高的挂起,他带着自信的笑容。 “那个废物要去争,就让他争好了,反正要是那个废物真的能拿回一百万的话,倒也是不错的。” .......... 萧晨很快便开着车来到了一座大厦下。 这里处于琼县的中心,站在这座大厦的顶层,甚至能俯瀚整个县城的美景。 不过琼县还是太小了,相信这个已经是琼县最高的建筑了吧,可惜比起天南市来还是不够看的。 萧晨大步的朝着里面走了进去,走到了大厅,便有专门的礼仪小姐湊近了上来。 礼仪小姐彬彬有礼的点头对萧晨说道:“你好先生,请问是来贷款的吗?” 萧晨露出了一丝微笑,他以浑厚的嗓音开口说道:“我来讨债的。” 讨债?萧晨的话直接让那名礼仪小姐的笑容给僵硬住了。 她的表情有些难看,不知道怎么说,她只能左右扫视,给两边的打手示意了一个眼神。 来高利贷公司讨债?萧晨可真的就是第一个了。 向来都是得利公司跟别人讨债,今天萧晨来讨债,确实把那名礼仪小姐给吓到了。 为首的打手走了过来,他的表情带着严肃,眼神锐利得如寒芒一般死死的盯着萧晨。 他冷冷的说道:“小子,刚才你在说什么,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萧晨稍微的挑了挑眉头,他倒是没有多怕。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语气平缓的说道:“我说你们得利公司欠我一百万,我来讨债,不为过吧。” 那名为首的打手缓缓抬起手摆了摆,紧接着大厅里全部的打手都朝着萧晨的方向靠近了过来。 萧晨的脸上很快便露出了更加戏虐的颜色。 他淡淡的开口说道:“你们这是要对我出手吗?你们得利公司天天给别人放贷暴力讨债,今天还不让别人来讨债了不成。” 那名为首的露出了一丝阴沉的冷笑。 “小子,你要是觉得委屈的话,那么就忍着,我们得利公司家大业大,从来就没有怕过谁的。” 随后,那些包围住萧晨的打手纷纷的掏出了武器。 那名为首的打手自信的抬起了头,他以极其高傲和冷漠的表情打量着萧晨。 紧接着他淡淡的开口说道:“小子,现在你要么滚出去,要么我把你残废,然后再把你给丢出去。” 萧晨双手附后,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慌张的样子。 “你们这就是要动用暴力的手段了吗?那我劝你们最好全部一起上,不然会吃亏的。” 那名打手不屑的冷笑了一声:“就凭你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子,也想挑战我们的权威吗?” 紧接着全部的打手都挥舞着甩棍朝着萧晨的头部打去。 萧晨微微的泯笑了一声,就这样的实力,这样的速度,在身为内劲武者的萧晨看来就是像小孩子过家家罢了。 萧晨双眼一瞪,立马就抓住了一名打手挡在了自己的前面,全部的甩棍攻击都一下子落在了那名被萧晨当作人肉盾牌的打手身上。 萧晨的身影随后便化作了一道疾风,宛如一道收割机一般,不断的挥舞着身躯。 那些打手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在短短的时间内,那些打手一下子都被萧晨给放倒了。 那名为首的打手直接震惊住了,这些打手可是身经百战啊,为什么会在短短的时间内被萧晨放倒。 这个年轻人的实力未免也太强悍了吧。 为首的打手还在发愣的时候,萧晨就已经冲了上来,直接伸出了手掐着了他的脖子。 他感觉自己好像快要断气了一样,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 萧晨平淡的眼神里带着杀意。 他淡淡的开口说道:“带我去见你们公司的老总,不然的话你只能死。” 萧晨说这句话的时候,身上爆发出了剧烈的杀意,那名打手浑身颤抖。 他只能死命的点着头,根本就不敢有违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