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逛了几圈,见到好多人都朝着一个地下室走去。 陆舟有些好奇,问道:“这地下室里面有什么特别吸引人的东西吗?怎么这么多人都往那儿走?” 柳如依也不知所以,摇头道:“我也不清楚,我们进去看看吧!” 陆舟点头,二人随着人流走进地下室。 地下室入口就好像一个破旧的大洞,一点装饰都没有,明显是不愿让人发现。 可是这么不起眼的地方却有这么多人趋之若鹜,很显然其中有古怪。 陆舟皱眉道:“这里有些古怪,等会我们进去时不要分开。” 柳如依回道:“知道。” 二人走进地下室,发现里面竟然是一处地下拳场,这种拳场就是那种黑拳,算是违法的勾当,当地都会派人来剿灭。 可是这里的地下黑拳竟然办得风声水起,当地对这里不管不问。 只见地下室内装修奢华,比起那入口可谓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毫无可比性。 既然都不管这种地下黑拳,陆舟也无心去理会,只是和柳如依一同,找了两个观众席分别坐了下来。 观众席上很吵,有人大喊大叫,都再说压谁赢,赔率是多少之类的。 陆舟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不懂得里面的运营规律,只听着身边观众一直在说,心中也了解了个大概。 突然,一声钟响,整个会场都安静了,只见两人走上了擂台的中央。 陆舟定睛看了看,发现两人身上都有充沛的灵力。 “修炼者吗?不过实力有点弱呀!”陆舟摇摇头,心中暗笑。 随着擂台上的裁判一声呐喊:“比赛开始!” 擂台中二人直接打在一处,场面极其壮烈。 观众席上更是喊声不决,陆舟只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快要炸了。 “黑狼,干死他娘的,老子把所有的身家都压在了你身上……” 陆舟循声望去,见到一个黑瘦汉子正站起身来对着擂台大喊大叫。 那黑瘦汉子瘦骨嶙峋,脸上有几道伤疤,眼窝深陷,嘴唇干裂,显然是每日都吃不饱喝不足,营养不良所造成的。 陆舟无奈摇头:“十赌九输,这人一直混迹在这地下黑拳,不知输了多少钱,竟然成了这副模样。” 擂台上两人斗的难舍难分,场下的欢呼声更是一浪接一浪,随着战斗进入白热化状态,欢呼声更是达到了空前绝后的响度。 陆舟看了看台上两人拙劣的动作以及身法,苦笑道:“这两人的水平也就这样,怎么还有这么多人为他们欢呼,他们怕是没有见过真正的高手打架吧!” 身边的柳如依拉了陆舟一下,说道:“上面那两人的水平还不如那个修罗殿的什么黑玉秀,这地方没啥好看,等会就走吧!” 被柳如依这话一激,陆舟顿时有些不愿离开,他有些跃跃欲试,也想去擂台打一场。 陆舟笑道:“那你觉得我上台结果会如何,感觉没有一人是我的对手。” 柳如依见陆舟这么说,有些担忧道:“我们还是不要随意露头的好,这里人多眼杂,说不定就有修罗殿的高手在一旁看着呢?” 陆舟毫不在意,淡然道:“修罗殿嘛?我看也就那样吧!既然来了,玩一会儿再走也不迟。” 柳如依拗不过陆舟,只好答应,但是心中满满的担忧。 陆舟不知擂台规矩,便找了一人问道:“这位兄台,这上台打擂的高手可有什么好处?” 那人扫了一眼陆舟,笑问道:“这位兄弟是外地来的吧?” “是的,兄台眼力可真准!”陆舟嘿嘿笑道。 那人被陆舟恭维了一番,登时笑得更是畅快:“这位兄弟过奖了,只是觉得你面生的紧。既然你有意请教我,我就认真和你说说咯。” “多谢了!” 那人看了看擂台,说道:“这地下黑拳就是拿命去赌,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想要打擂的,只要拿出一件有价值的东西当做赌注,邀一个人上台比拼。” “二人都拿出相同的赌注,最后获胜者就能得到对方的东西。这种打架斗殴异常凶险,就算打死了也没人会管。” 陆舟听完那人的解释,点点头,目光看向擂台。 那人看出陆舟有上台打擂的想法,急忙劝道:“我说兄弟,你别想着上台打擂,这种事情太过危险,我也是好心劝你,不要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得到反倒是白白折了一条性命。” 陆舟笑道:“兄台教训的是,小弟不会冲动。” 那人听出陆舟只不过是随意敷衍,心下不悦道:“两虎相斗,一死一伤。上台打擂的不是死就是残,你这大好身子骨,何必要做那卖命的营生,到不如老老实实地挣钱过日。” 陆舟只是笑笑没有回答。 擂台上已经分出胜负,确实是一死一伤,死的被人抬走,那重伤的人颤颤巍巍地站在擂台中央,举起手,向所有人证明了他的实力。 场面顿时炸裂开来,轰鸣声响彻了整个会场。 “黑狼赢了!草,老子终于回本了,今晚去吃顿好的,再去找几个妞爽快爽快!”一人大笑道。 陆舟没有望去就知道是那个黑瘦汉子。 会场的欢呼声还未停下,那黑狼突然身子一栽,倒在了擂台中央。 紧接着有人就上擂台将那黑狼抬下去,不过黑狼是死是活已经无关紧要了,赌赢了的人都哈哈大笑,乐得合不拢嘴,而赌输的人只能自认倒霉了。 “你看,那黑狼实力在这地下拳场算是属一属二的,可是他也有倒下的一刻。你若是想上台打擂,就算你很厉害,最后还是会成为黑狼那种人,要钱不要命!” 陆舟心意已决,怎么会听那人的忠劝呢? 何况陆舟清楚非常清楚自己的实力,在这地下拳场可谓是无敌手。 见到陆舟不听自己的劝告,那人长叹一声:“外地人就是莽撞,白费了我一番好心!随他去吧,与我无关,我关心这么多干嘛?” 说完,他便不再多说,离开了座位,不知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