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舟如五雷轰顶,虽然不至于那么夸张,但是情况也不容乐观。 虽然圣姑半老徐娘风韵犹存,但是陆舟可不是色中饿鬼,不是任何一个女人倒贴他都要接受不可。 何况陆舟习得孔孟之道,不骄奢不淫.糜,家中有妻女,怎可违背常伦,做出这种呢? 被圣姑青睐本是一件好事,但对陆舟来说却不见得了! 他可不想要这样的桃花。 这不是桃花运,而是桃花劫! 在劫难逃的桃花劫! 陆舟婉拒道:“圣姑千金之体,我陆舟不过是一个小人物,做不得圣姑的夫君。” 圣姑喜怒无常,陆舟拂了她的好意,让她面上无光,自然会发怒。 只听她幽幽道:“你是不是嫌我人老珠黄,没有小姑娘那般水灵,便看不上我是吗?” 陆舟摸透了圣姑的性子,只好苦笑道:“圣姑永远年轻貌美,那些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如何能与您媲美。” 听了陆舟的美言,圣姑愁眉展开,却是微笑道:“那你为何不愿意做我的夫君!我中意你,只想把你牢牢地拴在身边,每日陪着我!” 圣姑虽然年过半百,但是说的话却有时候显得很是稚嫩。 听着圣姑肉麻的话,陆舟只觉心中发苦。 现在这个社会竟然还有强行逼婚的吗? 陆舟劝说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圣姑若是中意我,想让我做你的夫君,待到我随你回万毒窟之后再商讨也不迟。” 果然圣姑被陆舟的话给忽悠了,她点点头,笑道:“既然你诚心跟着我,那我也不强迫你了,不过今晚你还得陪我!” 陆舟一听还要陪她,头皮发麻,脑袋都大了! 他正是一个血气刚方的好男儿,若与一个女人同处一间房,难免产生什么摩擦。 陆舟定力强,不会失去理智,但是圣姑五十年没碰过男人,怎么可能会放过陆舟这个年轻小伙? 何况这个年轻小伙还长得俊俏,体魄强悍,床上的功夫一定了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陆舟咬牙道:“圣姑,我既然已经答应随你回万毒窟,今后便是你身边人,今晚陪你纯属多余了,还请圣姑收回成命!” 圣姑用耐人寻味的眼光看着陆舟,笑道:“你既然都要成为我的人了,今晚陪我又如何?不过区区一晚上的时间,我又不能把你怎么样!呵呵呵……” 她笑得有些奸诈,圣姑高洁,从未发出过这样的笑声。 众罗生门弟子都是面面相觑! 陆舟更是面如死灰! 他守身如玉,绝不可以被圣姑给玷污了! 白兰玉心仪陆舟,不忍心陆舟被送入“虎口”,见到陆舟难堪的神色,当即说道:“你名为圣姑,实为荡.妇。哪有强迫男子陪你的道理,你如狼似虎,心中饥.渴,内心龌龊不堪。” 圣姑没想到被自己抓为人质的小姑娘竟然出口成“脏”,将她说得如此不堪。 不过她没有被白兰玉的话给激将,而是反唇讥笑道:“你这小妮子心中还不是想着我的陆舟,难道我看不出来吗?他对你不过是兄妹之情,你何必执着呢?想开点哈!” 白兰玉被圣姑说得气,大怒道:“你不要再说了!你这个不要脸的荡.妇,脑子里只想着那些龌龊的东西,快快把我杀死,我不想再见到你这副肮脏的嘴脸。” 白兰玉说得虽怒,但是心中却异常悲苦! 圣姑说到了她的内心痛苦。 白兰玉是爱上的陆舟,可是这是不是自己一厢情愿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的心早就飘到了陆舟的心房。 爱情,让人卑微! 兄妹之情吗? 白兰玉苦涩万分,果真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吗? 这样的爱情值得自己这番执着吗? 白兰玉不知道,她不知道该如何寻找答案,她只有将怒气撒在圣姑身上。 可是圣姑涵养极高,对白兰玉说的话一点也不动容。 不过是一些废话罢了,何必放在心上,倒不如让她独自伤悲。 圣姑嘴角轻扬,带着轻蔑的意味:“为什么要杀死你!你这么好看又年轻的姑娘我可舍不得杀!” 然后她又指了指四周狼藉的死尸以及那些垂手坍头的怪物们,继续道:“这些人都是一些糙大汉,像你这样的姑娘我可舍不得将你做成‘蛊尸’,我想要你这个活生生的小美人。” 白兰玉牙龈发颤,牙关咬得紧紧的。 她太容易被旁人的话语所激,三年两语就让她失陷于口水大军中,无法再战。 “你不杀我,那就我杀你!” 白兰玉怒发冲冠,被当做人质又如何,她不忍圣姑的言语刺耳,她有她的任性。 掌心蓝色火焰,修罗殿镇殿武学——幽冥掌,打向圣姑。 圣姑一直挟持这白兰玉,白兰玉的要穴要害都在圣姑的掌控之中,只要白兰玉敢妄动,下一秒就是死亡。 见到白兰玉不要命的出手,陆舟惊出一身冷汗。 他与圣姑周旋就是为了白兰玉的性命,若是她性命不保,这番周旋不就没有一点意义了吗? 不过圣姑没有并没有杀死白兰玉的想法,也许她要以此为理由,要挟陆舟;也许她本就喜欢这个女孩,不愿她死! 反正无论如何,圣姑没有出手。 她有无数次机会出手,可是她不想出手,白兰玉就没有生命危险。 身法快得出奇,无论白兰玉如何展开攻击,却碰不到圣姑一根毫毛。 每次攻击只差分毫,可是这分毫却差之千里了。 二人实力相差悬殊,陆舟看出来圣姑无心下毒手,心中便安,不再那么担忧。 每次出手落空都让生性骄傲的白兰玉心寒大怒,下一次便出手更重,可是也无济于事。 实力摆在面前,圣姑比白兰玉实在是不知道要高出许多。 “你只会躲吗?”白兰玉怒喝道。 圣姑笑道:“那就不和你玩了!” 白兰玉还未反应过来,圣姑已经双手扣住了她的脉门。 白兰玉大急,连忙连环踢腿,想要挣脱圣姑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