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倒是没有数过。”慕容纤纤淡淡地道,难言既然是语带讥讽,她也就懒得给她好脸色。 “咳,呵呵,这说明慕容秀魅力无敌嘛。” 罗家瑞干咳一声,道:“慕容秀,罗某可否有幸请你去跳支舞?” 慕容纤纤原本是不大想跳舞的,可让吉雪萍一刺激,她的心火也就上来了:“好啊,家瑞,我表哥也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有你相陪正是求之不得。”说完,挽着罗家瑞的胳膊进去,临走的时候还示威似的斜睨了吉雪萍一眼。 “家瑞哥!” 吉雪萍气得跳脚,尤其是看了慕容纤纤那挑衅似的一眼,差点儿暴走,就要跟着冲进付出。 “雪萍!” 旁边的罗家敏反应还算及时,一伸手抓住了闺蜜,“你想上演二女争夫的戏码吗?想让大家在圣诞节前看出大戏?我哥哥会不会喜欢?” 一连三个问题让吉雪萍停下了脚步,她毕竟也是大家闺秀,虽然一时激愤,却也不会作出与礼相悖的事情。 “可是……家敏,你看家瑞哥,几乎都被她迷住了,眼里哪里还有我?”她委屈地说道。 罗家敏安慰道:“雪萍,是你的眼里只有我哥,哪里还有其他人?自从我哥从内地回来之后,就再没和她联系过,刚才也是见她被那些人缠得厉害,他们毕竟是认识嘛。” “哼!英雄救美的戏码古今通用,谁知道那个慕容纤纤会不会对家瑞哥有什么想法?”吉雪萍还是悻悻的。 罗家敏也是无语,原本她的母亲罗夫人还是偏向于吉雪萍的,毕竟两家知根知底,但是听说了慕容纤纤的身份之后,这几日却是有些动摇……慕容纤纤自己拥有龙凤集团的大部分股份,而且在赌石方面崭露头角,最重要的是,她还是闻香坊的当代传人。虽然这些人不知道闻香坊的真正来历,却知道闻香坊是财富的象征(倒是知道闻香坊主人同时身负绝世医术的人不多)。 这番话不能跟吉雪萍说,那样的话未免太打击人了,而且罗家敏虽然这第一面对慕容纤纤较有好感,但并不意味着嫂子的人选就有所变动,她还是倾向于吉雪萍。 “好啦,雪萍,我可第一次见你如此不自信。这可不像从前的你!”罗家敏连忙给闺蜜打气。 “谁说我不自信了,还不是担心家瑞哥被迷住了眼?走,我们进去。”吉雪萍总算是恢复了平静,拉着罗家敏进入厅中。 慕容纤纤跟前罗家瑞回到厅里,却见那些大男孩正在寻找她,当他们发现她的时候,又是一窝蜂似的冲了过来,而在看到她挽着罗家瑞的手臂进来的时候,一个个目光如刀,跟杀人似的。罗家瑞原本柔软的身体立即僵硬了起来……千夫所指的滋味不好受啊! “听说,诸位都是香港的青年才俊?” 慕容纤纤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这些人一个个立即挺起了胸脯……至于那些长着鸡胸的,这一次就占便宜了,不用挺也是高的。 “不过,所谓的青年才俊就是这种表现吗?不说诸位的素质如何,请问大家的风度何在?我现在觉得自己不是在一座堂皇的宴会大厅里,而是被囚禁在一座人肉囚笼里。” 啊? 一群乌鸦排着直线从青年才俊们的眼前飞过,留下一排黑线似的惊叹号。众人都不由自主的站开,有些人已经脸上发赤了。 “我知道这并非是诸位有意如此,感谢你们的热忱。慕容不胜荣幸!”慕容纤纤微笑着,目光再一次从众人睑上扫光,凡是被她目光扫过的人,立即觉得全身舒适,一个个都有些轻飘飘的感觉。 “厉害!打一巴掌给一甜枣,慕容,你变厉害了!”罗家瑞在她身边低声说道。 “哼!恐怕过了今晚,我要成人民公敌了。”慕容纤纤也低声回答。 “年青、貌美、多金、奇才,具备了其中的一件已经是幸运,你却件件具备,成为焦点是很正常的事情,除非你从此之后隐居不出。” “隐居?搞没搞错?我才二十岁,现在隐居太早了吧?” “那就不能埋怨这些人,像你这种女孩如果没人追求,那可真是侮辱这些人的情商了。” “罗家瑞,其中也包括你吗?” “那当然,身为港岛青年才俊中的一员,我义不容辞的申请成为慕容秀的男友,希望能够核准。”罗家瑞说完,挽着她的手臂紧了一紧,目光也变得热烈起来。 “哦,呵呵,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笑、也是最感人的一个笑话!”慕容纤纤打了个哈哈。 “慕容,我没有说笑话!”罗家瑞急促地说道。 “对我来说,这就是一个笑话。” 慕容纤纤的目光冷了下来,但并没有抽回手臂:“罗先生,如果你不是想请我跳舞的话,那我就回座位上歇息了。” “当然……我也希望我说的是一个笑话。”罗家瑞有些苦涩地笑了笑,领着她步入舞池。 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跳舞了,舞步有些生疏,不过罗家瑞的舞跑得很好,很快就把她带了起来,慕容纤纤穿着一套白色礼服,在舞池中翩翩起舞,脖颈欣长,皮肤宛若羊脂一般,就像是一只雪白的天鹅,成为宴会中最受瞩目的亮点。 “好累!” 回到家里,蹬掉脚上的脚,换上一套宽松的睡衣,然后将头发打散,将自己扔到床上,慕容纤纤觉得自己今天晚上比打上几十趟拳都要累。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她懒洋洋地招了招手,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飞到了她的手中:“喂,哪位?有事儿早奏,无事散朝!” “纤纤宝贝,到香港的初夜怎么样?”听筒里传来杜飞儿活泼的声音。 “这个初夜的感觉糟透了,我都后悔来这一趟。”慕容纤纤一付有气无力的样子。 “呵呵,我们现在在三亚畅游呢,这里的天好蓝。水也好干净哦,羡慕不羡慕?”杜飞儿得意怕笑。 “切!你的手机防水性能好好哦!”慕容纤纤打击她。 “我说的是游玩,不是游泳!”杜飞儿怒了,“羡慕不要紧,我可以理解,但不能曲解我的意思。” 两个人又哇啦哇啦的讲了好一会儿,这才各自休息。 …… 香港,慕容长青的住宅。大多数房间都熄了灯火,只有一楼大厅还亮着灯。 房门响,一个青年走了进来,回手关上门,来到厅里,看到沙发上的少女,微微蹙起了眉头:“柔柔,你怎么又熬夜?大夫不是说了嘛,你应该早早的休息。” “睡不着嘛。” 女孩清清秀秀,却是一脸的病容。正是慕容柔柔,前不久她刚刚发病入院。好不容易才被救过来,身体大为虚弱,刚刚搬回来休养。 “睡不着也应该回房间躺着,看看你的脸色,不为自己也要为姑姑着想啊!”青年责备道。 他叫任原,是任双双的侄子,慕容柔柔的表哥。 “表哥。听说你去曾家参加了宴会。”慕容柔柔突然问道。 “是啊,我告诉过你。”任原点了点头。 “没错。你……看见那个翡翠公主了吗?”慕容柔柔犹豫了一下问道。 “呵呵,你想问那个慕容纤纤吧?” 任原却是知道慕容家的事情。也知道慕容柔柔对这个异母的姐姐有种特殊的感情,闻言笑道:“我看到了,她跟你都是一样的漂亮,只是……她要比你健康。” “她快乐吗?是不是有很多男孩子喜欢她?”慕容柔柔又问。 “是有很多男孩子喜欢她,只不过……”任原停了下来。 “只不过什么?”慕容柔柔连忙问道。 “虽然她跟每个邀请她的人都跳了舞,却是没有多说什么话,也没有答应过谁的邀请,虽然她脸上有笑容,但看起来……” “很寂寞是吧?” “是的。” “都是他们的错!” 慕容柔柔低头垂泪。 “柔柔,你千万不要这样,对身体不好。我明天去找那个慕容纤纤,让她来看你好不好?”任原一看,心里顿时发慌,连忙劝道。 “真的?” 慕容柔柔惊喜的抬起头,但神色旋即间便神色黯然起来:“表哥,你别逗我高兴了,她恨我们,怎么可能登门来见我们?” “有志者事竟成,不试过怎么知道,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走,快点去睡。”任原连哄带送的总算将慕容柔柔送回了房间。 回到厅吕,她刚要去换灯,便听有人招呼道:“任原,谢谢你了。” 任原转过头:“姑姑,您怎么也没睡?” “唉!柔柔不睡,我哪瞪得着?” 任双双叹了口气:“你看到慕容纤纤了?” “看到了,不过我并没有说我是谁。”任原说道。 “不说也好,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社交圈子,别因为大人的事情影响自己的交际。”任双双说道。 “另外……” 她微微顿了一下,轻声道:“任原,你注意跟她搞好关系,这个人……你知道吗?她很有可能治愈柔柔的病。” “她是医生?”任愿讶然问道。 “不,但她懂得医术。”任双双说道。 “那……那快去请她给柔柔看病,她们是姐妹啊!”任原着急到。 “可她不肯认,而且也不想给柔柔治病,我和你姑父求了她很长时间,也无济于事。”任双双叹气道。 “怎么会这样?我找到她问问。”任原立即自告奋勇。 “那你……小心一些,千万不能说错话。”任双双叮嘱道。 “放心吧,姑姑,我知道该怎么做。”任原已经是困得不行,见到任无双向慕容柔柔的房间走去,连忙告辞去睡觉。 …… “纤纤,昨天的宴会怎么样?”江采菁小口喝着粥,轻声问道。 慕容纤纤轻声将昨天晚上的事情讲了一遍,然后撇撇嘴:“什么青年才俊,简直就是一群衣冠禽兽。就算是下三流的酒吧里,那些小混混表现的也不过如此了。” “呵呵,你可真是毒牙,要是让那些人知道你对他们的评价,恐怕再也没人敢请你赴宴了。”江采菁低笑。 “切!很稀罕吗?”慕容纤纤很是不屑。 “你们姐妹俩说什么悄悄话?”荀美玲笑着问道。 “在讨论昨天宴会的事情。”江采菁连忙说道。 “哦,宴会情况怎么样?”荀美玲连忙问道。 “当然是很热闹了,一听说是翡翠公主驾到,立即是满场欢腾。昨天晚上可热闹了,纤纤表妹是最受欢迎的舞伴。”江上松说道。 “你还说呢,昨天免上一去宴会厅,就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害得我被那般人聒噪。”慕容纤纤趁机告状。 “咳,我是临时有些急事。”江上松没想到枪口突然转到这一边,只好尴尬着顾左右而言它。 “纤纤,明天晚上还有个圣诞节拍卖会,你是一定要参加的。”荀美玲提醒道。 “那就算了吧。”慕容纤纤立即苦了脸。 “那可不行。” 荀美玲摇摇头:“商业圈,你是必须适应这里面的规则的。明天晚上香港各界的人士有不少人都会过去,这也是你逐渐走上前台的过程。没什么可拘谨的。” “不是拘谨,实在是不习惯。”慕容纤纤索性不再言语了……反正抗议无效,还不如省点儿力气。 吃完早饭,江采菁和江上云兄弟又要去大采购,昨天刚下飞机,又去宴会折腾了大半宿,所以慕容纤纤真心的不想去。跑回自己的房间继续睡觉,想享受一下睡觉睡到自然醒的感觉。 不过这个愿望显然是有些奢求了,大约九点来钟。就有佣人过来敲门:“表秀,有客人来找你。” “找我?叫什么名字?”慕容纤纤疑惑地问道。 “是任原,任公子。”佣人回答道。 “我认识他吗?”慕容纤纤还在努力的回忆。 “这个……任公子说,昨天你们在宴会上见过。”佣人回答道。 “哦,去看看。”听到是昨天在宴会上认识的人,她的神色便有了几分不愉。 来到楼下的客厅,只见一名相貌英气勃勃的青年正坐在那里,跟娴姨不知道在说什么,反正娴姨不时的轻轻一笑。 听到楼梯响,任原连忙举头望去,只见从楼梯上下来一个年轻女孩,正是昨天晚上见过的慕容纤纤。 “慕容秀,冒昧来访,还请多多原谅?”任原连忙问道。 “你找我?” 慕容纤纤疑惑地问道:“任先生,有什么事情吗?” “是的,说起来,我们也不是外人,”任原微微一笑:“我是慕容柔柔的表哥。” 慕容柔柔?姓任? 慕容纤纤的脸色立即冷了起来:“对不起,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人。任先生,你有什么请直说。” “……” 任原的语气为之一窒,叹了口气说道:“不久前,柔柔突然犯病,抢救了好长的时间才将病情稳定下来。” “所以呢?”慕容纤纤问道。 “她很想看你,而且我听说你能够治疗柔柔的病,可不可以帮她看一看?” “那就算了吧。”慕容纤纤立即苦了脸。 “那可不行。” 荀美玲摇摇头:“商业圈,你是必须适应这里面的规则的,明天晚上香港各界的人士有不少人都会过去,这也是你逐渐走上前台的过程,没什么可拘谨的。” “不是拘谨,实在是不习惯。”慕容纤纤索性不再言语了……反正抗议无效,还不如省点儿力气。 吃完早饭,江采菁和江上云兄弟又要去大采购,昨天刚下飞机,又去宴会折腾了大半宿,所以慕容纤纤真心的不想去,跑回自己的房间继续睡觉,想享受一下睡觉睡到自然醒的感觉。 不过这个愿望显然是有些奢求了,大约九点来钟,就有佣人过来敲门:“表秀,有客人来找你。” “找我?叫什么名字?”慕容纤纤疑惑地问道。 “是任原,任公子。”佣人回答道。 “我认识他吗?”慕容纤纤还在努力的回忆。 “这个……任公子说,昨天你们在宴会上见过。”佣人回答道。 “哦,去看看。”听到是昨天在宴会上认识的人,她的神色便有了几分不愉。 来到楼下的客厅,只见一名相貌英气勃勃的青年正坐在那里,跟娴姨不知道在说什么,反正娴姨不时的轻轻一笑。 听到楼梯响,任原连忙举头望去,只见从楼梯上下来一个年轻女孩,正是昨天晚上见过的慕容纤纤。 “慕容秀,冒昧来访,还请多多原谅?”任原连忙问道。 “你找我?” 慕容纤纤疑惑地问道:“任先生,有什么事情吗?” “是的,说起来,我们也不是外人,”任原微微一笑:“我是慕容柔柔的表哥。” 慕容柔柔?姓任? 慕容纤纤的脸色立即冷了起来:“对不起,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人。任先生,你有什么请直说。” “……” 任原的语气为之一窒,叹了口气说道:“不久前,柔柔突然犯病,抢救了好长的时间才将病情稳定下来。” “所以呢?”慕容纤纤问道。 “她很想看你,而且我听说你能够治疗柔柔的病,可不可以帮她看一看?” (回头有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