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夜的未婚妻是陆半夏。”高远的话犹如强心针打在身上,邓青娃速度更快了些,就跟后面有鬼追似的快得不得了,还有一道在锅里的虎皮花生,也不打算要了,对于一个吃货来说,无异于牺牲巨大。 高远没忍住嘲讽邓青娃。 “切,还说不是怕了陆半夏那个女人!承认了又不能少块肉,承认吧女人。” 这问题很巨大了,邓青娃这辈子就没有怕的人,什么都能丢,气节不能丢。 “我那是怕了她吗?我是烦的她!我要弄死她高爷爷不处分我,你以为我弄不死她是不?要不然我现在就把她弄残废算了,一了百了,免得这疯女人隔三差五来闹。” 邓青娃一副小瘪犊子样,就冲这样的气势,天都要给她捅一个窟窿,高远哪里还敢撩骚? “是师弟我见识浅薄了,没看出来师姐你这是以退为进,好了咱们赶紧走吧!还有你不要以后动不动就把人弄残废,你要对得起你这身皮子,记得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不等我爷爷处分你,我先给你收拾了。” “来啥!” “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咋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 …… 两人吵吵闹闹却不影响离开的速度,袁灵月从特殊通道送走两人,才转身离开无奈的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让她怎么说呢?是浮躁了一点,高爷爷的强硬管理是没有问题的,怕是还要更强硬一些才好,一旦失去了缰绳的牵引,要长歪了去。 邓青娃跟高远从地下室里面,进到庄子的私有停车场然后离开,后续的尾巴抹的一干二净,这是袁家老爷子第1天开拍卖会,哪个敢来找事,霸道总裁姬夜自然的扑了一个空,怎样哄好小娇妻,那是个不可说的故事。 至于说丢掉了金手指,陆半夏将要怎样的郁闷?邓青娃才不会管她去死,又不是从她手里抢的,她正大光明拍卖的,只怪陆半夏自己不干脆利落,要知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拍卖会上犹犹豫豫,与拍品丝之交臂能怪得了谁。 邓青娃很得意。 却不知不是陆半夏不想干脆利落,而是受到煤球的神实攻击,等她缓过神来的时候,拍卖已经结束了。 煤球自觉的自己帮了主人好大一个忙,它小主人才只加了一次价,自己就给她搞定了,省钱省的海了去,如果它知道它小主人家加的是个什么价,绝对是要气炸的。 两人回去自然是有做不完的作业,训练不完的体能训练,不要以为以出任务的理由出去浪了就不用做作业了,高爷爷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那可是号称军校活阎王的存在。 当然这一切对邓青娃这个人形杀器来说都不是大问题,老师们虽然严厉的些,也都是认认真真实实在在的教导于她的,邓青娃又得其父真传会来事儿,在那样一个钢硬严肃的地方,也是极受宠的,如高远说的一样连军犬都喜欢她,何况是老头儿,完全没有问题。 训练作业什么的,能丢一会儿是一会儿,高远这么想的,邓青娃的想法也是差不多,先去找高爷爷,顺便看狗子。 邓青娃从袁灵月处带的猪蹄说是给自己当零嘴,带回来全部送给了高爷爷养的那几只军犬吃,那猪蹄的确是挺美味的,酣畅淋漓的吃了一顿好的,军犬们自然的有自己感激的表达方式。 “啊啊啊,别舔我脸!” “汪汪汪汪汪……” “喵嗷嗷嗷嗷……” 猫叫狗叫,还有几个家伙看邓青娃吃瘪后的各种欢呼,哪里还有平时训练的严肃样子,高爷爷躲在暗处瞧着,笑的是见牙不见眼。 “爷爷你也太偏心了,要是我像这个样子,你能把我腿给打断了。” 老头儿笑的满是慈爱,对此不予回答,只是慈爱的看着面前和谐的一切。 “爷爷!高老头!” 老人一个利落地回身踢,将高远干脆的铲倒在地,称量的军靴随后栖身而上,就跟踩王八一样的踩高远。 “臭小子,劳资是你爷爷,高老头是你叫的?就是个欠收拾的,三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 高远很不服气,要知道高老头冷血无情的一辈子,对谁都狠,也包括他自己,对邓青娃另眼相看本就很诡异好不好?他都想调查一下去,邓大强是不是他爷的私生子了,不然说不过去呀。 高爷爷撤回自己的脚,再次站到了隐蔽处,背对着高远,声音幽幽长长的,仿佛亘古的钟声传来,那么的沧桑却有直击心里。 “小子,人这一辈子就算机关算尽如曹操那样的,也有些自己的柔软处,越是叱诧风云的人机关算尽越是喜欢那样的纯净,那丫头气人是气人那些,是真的挺实在的,莫要跟她置气,如她自己讲的一样,你气死了也是白气。” 邓青娃善良,高远一千万个不以为然的。 “你怕是不晓得她的厉害,对仇人狠起来吓死人,动不动就要把人弄死,这次行动的时候正好遇见了拐卖事件,要不是几个战友拦着,丫的能把人贩子活撕了。” 高远这么说了反而没有得到自己臆想的答案,他爷爷意有所指的看着他,仔细想想还是自己犯傻了,说什么纯洁说什么机关算尽,爷爷说的就是他自己吧?年少的时候纯净天真,老了的时候成了老狐狸,咋就想不通这个道理呢? 高远虽从善如流,却有些观点死也不敢的。 “好吧,那些都是人贩子,可以该受到法律的制裁,不该由个人来决定他们的生死。” 高爷爷道:“那这就是你的问题,这孩子就是一块才刚刚除去胚胎的玉,有了一些自己的三观,怎么成为人民的卫士,你的左膀右臂,这是考验你的时候到了。” 高远千万个不满意邓青娃那是介于前面还有个他更满意的陆霆在,其实想想另外一个沈天真,好像邓青娃还是挺好用的,唯一点不好就是爱怼自己,任务上可从来没有拖自己的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