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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节 第112章 第一个要想的人,只能是我

容爷家的小甜甜 了夏 12438 2024-06-04 07:45
  林沫微微皱眉,“是么?容先生对我哥,了解了什么呢?”  “很简单,了解了你所了解的,还有你所不了解的。想听吗?”  “算了。”林沫说,“我相信哥哥。”  所以不会背着他,跟容烈讨论那些莫须有的。  “林霄的死,你不觉得蹊跷么?”容烈淡淡的说道,“平时身体那么硬朗的一个人,就算是生病,也不会走的这么快吧?”  “你什么意思?”林沫握紧手中餐具,目光明亮,“容先生可不像是会说话拐弯抹角的人。”  “林文谦交给警方的那个监控记录,你看过么?”  “看过。”  “就没怀疑过?”  “怀疑什么?”  容烈眼中浮起一丝趣味,“你说呢?”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林沫摆摆手,低头吃饭,不再搭理容烈。  一顿饭慢慢悠悠吃完,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下来,还飘起了零星细雨。  林淮还没来。  林沫望着窗外的夜色,陷入了思索。  “走吗?”容烈从洗手间里出来,站在桌边。  餐厅橱窗上,倒映出他修长的身影,那影子如同要没入夜色之中一样,看着挺不真实。  雨越下越大了,林沫屈从于现实,她没跟容烈客气,坐上了她的车。  从吃完饭开始,林沫就在给林淮打电话。  至现在,已经打了五通,却始终无人接听。  林沫心中隐隐不安,这不像是林淮的风格,这么久了车子应该早就修好了。就算遇到了什么特殊情况,没有弄好导致他过不来,也应该会第一时间打电话告诉她。  容烈注意到她的动作,开口:“想知道他去哪儿了么?”  林沫转头看向容烈,男人的眉眼处皆是平淡,看不出多大的情绪,始终是冷漠淡然的。  林沫看了他两秒,摇头,“麻烦容先生送我回家。”  “好。”他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可林沫还是皱紧了眉头,一颗心不安的提起。  他越是这样,林沫便越是会往歪处想。  车开到了余剑家的别墅前,缓缓停下来。雨水轻轻拍打在车窗上,发出的声响充斥着整个车厢。  等车停稳,林沫伸手去开门,“谢谢容先生送我回来。”  车门拉开,她正要下车,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请我进去坐坐么?”  林沫顿了顿,垂下眼睫,“不太方便。”  然后钻出了车内,啪的一声关上门。  林沫跑到廊檐下,拍了拍身上的雨水,一抬眸发现那车还停在外面,没有走。  虽然隔着车玻璃,可林沫却仿佛能看见容烈的目光,正笔直的落向她。  心里一悸,转身掏出钥匙开门。  一定是这空气太闷了,才导致她心里发慌,情绪有些恍惚,开个门,都开了半天。  等她意识到钥匙不对,身后却忽然传来男人的声音,“再插下去就要坏了。”  林沫吓了一跳,手一抖,钥匙串掉在了地上,而她一回头,就看见容烈撑着伞站在她的身后。  他站在黑伞下,手指握住伞柄,高大的身影气质卓绝,清冷的眉目间簇着淡淡的笑意。雨水在他周身打出一道淡淡的白色光晕,此时此刻周围的景色都仿佛模糊了许多,只剩下他的身影,在她眼瞳里清晰独特的存在着。  不得不说,这男人真的帅的过分。  他弯下腰,将钥匙串拾起来,递给她,“就知道你不舍得我走,开心坏了?”  林沫吐了口气,伸手去拿钥匙,转身去开了门,“没舍不得你走,快走吧。”  她钻进屋子里,说完就要将门关上。  然而,那门却不受她的控制般,关不上了。  视线往下,才看见男人伸出来的一只脚,正抵着门。  “我请你吃晚饭,还送你回家,怎么也不请我进去坐坐?”容烈今晚似乎很有耐心,说话的时候总是带着淡淡的笑意。  若是旁的女人,肯定会高兴疯了。  可林沫,只觉得头皮发麻。  没办法,只能把人请进屋子里。  玄关处,林沫给他拿了一双拖鞋,“穿这个吧。”  容烈低头扫了一眼那双拖鞋,“这谁的?”  “我哥的。”  “不穿。”  “?”  容烈浅笑,“你不知道我有洁癖,穿不了不干净的鞋?”  林沫想说这鞋是干净的,林淮也就穿过一两次而已,哪儿就脏了他的脚了?  但转念一想,挑剔如容烈,这是很正常的。  “那没办法了,你光着脚进来吧。”林沫说完,就抬脚进了屋子,转身进了厨房。  等她再出来,便看见容烈已经进来,没有光着脚,脚上穿着的是她的一双拖鞋。  那拖鞋还是她之前从林家被赶出来的时候,又带到君山湖墅里穿的。因为林淮给她准备了新的,所以这一双她洗干净了放在鞋柜里,打算留着备用。  那双拖鞋够宽大,她穿着还大很多,可穿在男人的脚上,却显得很小很小。  小到,他的脚后跟有一大半都悬空着。  粉色的拖鞋和他那一身摄人的黑色并不搭配,加上鞋小了,看着有些滑稽。  林沫端着一杯茶过去,放在茶几上,“你少坐一会哦,我哥一会应该要回来了。”  “嗯,”他难得的好说话,“在他回来之前我肯定走。”  巡捕局。  “我们找到了另一份监控视频,上面显示你前一晚也进过林霄的房间,并且在里面待了近一个小时。”  林淮皱眉,“另一份?”  “是的。”负责录口供的警C拿出来一份新的U盘,插在电脑上,打开里面的视频给他看。  监控画面里拍摄下来的,确实是林淮本人。  林淮的目光闪烁了下,道:“和那晚一样,我是回去看望爷爷的。”  “是么?那之前做口供的时候,你怎么没有跟我们说?”  “我忘了。”  “能说说你进去都做了什么吗?”  林淮深呼吸了一口气,道:“我已经说过了,我是爷爷抚养长大的,没有爷爷就没有我,爷爷病危,我身上背负着莫须有的罪名,不能正大光明的回去看他,只能悄悄的回去。”  “据我们调查所知,林霄的卧室和书房是相通的。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当晚是从卧室的门进去,一个小时后又从书房的门出来吗?”  “这二者有什么必然联系吗?”林淮皱眉问。  “有没有,要根据你的解释来分析。”警C回答道。  ……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了,屋子里有些闷。  容烈坐在沙发里,一杯茶水喝的很慢。  林沫终于忍不住开口:“容先生,你已经来了半个小时了。”  “嗯。”他淡淡的答应,却并不着急,也似乎并不能理解她话里的意思。  林沫只能说:“时间不早了。”  他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是不早了。”  林沫:“……”  她敢百分之一万肯定,他是故意的。  于是,只能把话挑明,“我要休息了,所以请容先生离开吧。”  “你这是在赶我?”容烈挑眉,问她。  放眼整个凉城,有多少女人梦寐以求,想让他留下来?  可她却要赶他走。  若是别的,倒也不气。  偏偏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  “你担心林淮回来生气?”容烈点破她的担忧,语气却是冷了三分,“林沫,你这是要乱L啊?”  林沫一怔,“我才没有……”  “没有你这么在乎他的想法?真论起来,我才是你男人,你是不是也该照顾一下我的感受?嗯?”容烈依旧稳稳当当的坐在沙发里,没有要起身离开的意思。并且那双眸子瞬间冷清下来,看着叫人挺瘆得慌。  林沫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头顶的灯却闪了两下,然后灭了。  整个别墅一下子漆黑,除了外面透进来的朦胧微光,再没别的光线。  视觉刚适应这黑暗,便见眼前一抹高大的黑影迎面而来。  “容烈。”林沫吓得叫了一声,下一秒,她的手臂被男人拽住。  一个微力,她便被拽进了男人怀里,“我在。”  “?”林沫无语,伸出手指戳了戳他,“我不是害怕。”  “嗯?”男人低头,“那是怕什么?”  “……”  是怕你!怕你会兽性大发!  这房子里现在就他们两个,林沫可不得防着点吗?  林沫摸了摸鼻子,“那个,你先放开我,你这么抱着我,我热。”  “是么?”他稍稍松开她一些,林沫却直接从他怀里退出去,“那个,我去看看是不是跳闸了。”  别墅的电房就在一楼的拐角处,林沫拿着手机电筒,照着打开了电闸的盖子,把里面所有的开关都摁了一遍。  可还是黑漆漆的。  “看来不是跳闸。”容烈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林沫又被吓着了,回头看他,“容先生,你是鬼么?”  容烈古怪的看了她一眼,道:“我不是。”  林沫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他又慢悠悠的补充一句,“不过这里到处都是。”  “什么?”林沫瞪着他,“什么到处都是?”  黑暗中,电房里什么也看不见。  手电的光只能照亮周围方寸,容烈的脸在黑暗中也就显得格外的诡异。  只见他微微一笑,说道:“鬼啊,到处都是。”  有很多时候,人类的恐惧其实是来自内心深处的臆想,容烈的话让林沫脊背一阵发凉,脑子里立刻就蹦出了恐怖电影里最经典的桥段:有只鬼在她背后,披头散发的狰狞着面容,鬼手正慢慢的伸向她的咽喉……  林沫顿觉后脊背一阵发凉,立马就吓哭了。  她拿着手电往背后照了照,用手狠狠的挥动着,似乎要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挥散。  她的动作很突然,也很激烈,手电的光随着她的动作而激烈的乱舞,看上去真的有些恐怖。  殊不知,自己吓自己,威力是很大的。  “走开,走开!”林沫喊着,人往门口过来,直接就撞到了男人身上。  “啊!”林沫惊叫着,伸手就在男人身上挥打了两下。  蓦地,手腕被人捉住,黑暗中,容烈沉声喊她的名字,“沫沫!林沫!”  林沫是真的被吓着了,被他抱在怀里,依旧是浑身发抖的厉害。  “不怕。”容烈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将她牢牢的护在怀里,“我是逗你的。”  半个小时后。  别墅里的灯重新亮起,冷仲从电房走出来,“爷,已经修好了。”  容烈没看他,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他滚蛋。  冷仲颔首,很配合的滚了。  林沫缩在沙发的角落里,怀里抱着个抱枕,一张小脸还是苍白的。倒是没再哭了,可双眼中还是泪盈盈的,心里留下的阴影也不小。  容烈朝她伸出手,“过来。”  林沫没搭理他,而是抬起眼睛,愤怒的瞪了他一眼,用眼神宣泄了所有的不满和恼火。  容烈见状,却是一笑,“平时不是挺胆肥的么?这么不禁吓?”  “你说的轻巧。”林沫忍不住反驳。  那种情况下,四周都是黑漆嘛乌的,本来别墅里就安静,他又不是那么爱开玩笑的人,忽然那么说,谁受得了?  林沫一想到,还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没消下去,纤瘦的肩膀轻轻抖了抖。  容烈坐过来,林沫立刻道:“你别过来!”  男人哪里会听她的?  抗议无效,他已经伸手将她带了过来,宽大的手掌轻轻握住了她的肩膀,拍了两下,“今晚要是我不在,你怎么办?”  “我哥会回来的。”  提起林淮,容烈的神色淡了几分,“就没想过我?”  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下,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林淮?而不是他?  “没有。”林沫还气着,根本不会去思考他的问题,而是下意识的想怼他。  容烈托起她的下颌,让她看着自己,漆黑的瞳仁中全是认真,“以后遇到紧急情况,第一个要想的人,只能是我!嗯?”  他的眼神有些蛊惑,林沫到了嘴边的拒绝忽然就说不出来了,闷闷的回了句,“凭什么?”  容烈勾唇,“凭我是你男人。”  “……”林沫抬眼看了他一下,“你是我男人?你是我老公吗?管这么多?”  只有老公能管这么多,他不是,也不会是。  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只有利益牵绊。  一旦没了利益,就会像现在这样,奇奇怪怪,尴尴尬尬。理不清,说不明白。  说是情人吧?不算。  说是情侣吧?更不算。  没有感情基础,没有任何的甜蜜,只有利益围绕的这种关系,应该叫做“床伴”。  她随口的一句话,却是让容烈挺认真的思索了下,“原来你是想做我老婆?”  “谁说了?”林沫登时瞪大了双眼,“我没这么说。”  “你刚才就是这么说的。”  “……”  这男人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林沫不想理他了,抬手指了指墙上的挂钟,“你什么时候走?”  容烈只看着她,“不是说好了,在另一个男人回来之前,我会离开么?他还没回来,急什么?”  林沫:“……”  好像又掉进他设的圈套里了?  两人枯坐在沙发上,十几分钟后,林沫的眼皮子已经开始打架了。  没多会儿,她就捱不住,双眼合上,脑袋往他这边靠过来。  容烈的肩膀适时地递过去,正好接住了她的脑袋,微微侧首望着她熟睡的容颜,容烈开始思索一个问题。  到底要不要,让她做他的老婆?  他是不缺女人的,问题从来都是他想不想要。  林沫的出现,让他对“独活”这个词有了新的剖析。  从前他觉得,独活挺好,一辈子没什么牵挂,也不曾有什么人值得他牵挂。  可她是例外。  才离开君山湖墅一天而已,他就觉得别墅里空的厉害。  忍不住想见她,想跟她说话,想跟她待着……  结婚……  这个他以前从没有想过的问题,好像从今天晚上开始,要被纳入到慎重思考的问题了。  门口传来脚步声,容烈抬眸,漆黑的目光落在门上。  有人用钥匙开了门,进来,却在玄关处停顿。  林淮盯着地上多出来的那双男人的皮鞋,眸光一滞。  而后,他换了鞋,悄然走近屋内。  光线温暖的客厅里,男人坐在女孩身边,场景安静,却又十分的和谐,看着竟然还有几分温馨。  而林淮,仿佛是误入别人画里多余的角色,只能在一旁静默观看,永远无法融入其中。  是什么时候开始,他成了外人?  林淮的嘴角抿紧了,抬手,将手里的钥匙串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哐”的一声脆响,惊醒了林沫。  她揉揉眼睛,坐直身子,“我怎么睡着了……”  然后视线凝固在了林淮的身上,“哥,你回来啦?”  “嗯。”林淮应了一声,抬脚走过来,目光冷冰冰的落在了容烈脸上,“家里来了客人,怎么不告诉我呢?”  林沫挠挠头,“那个,外面下雨,是容先生送我回来的,我就请他进来坐坐,喝了杯茶。”  林淮抿唇,却是没有再说什么。  “容先生,我哥回来了,你可以走了吧?”林沫着急的看向容烈,一边说话,还一边朝他使眼色,叫他赶紧走。  容烈长眉微蹙,伸出手指在她眉间弹了一下,“小白眼狼。”  林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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