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哥,场子里来了一个硬茬子,那小子对你不敬,我本来想给他一个教训,没想到这小子身上特别诡异,我还没碰到他就躺地上了。” 阿贵不由得一愣,你可千万别把那位老祖宗给我惹到了,不然咱们俩今天都得玩完。 “他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反正长得挺丑的,就是比我帅了那么一点儿。” 一听这话,阿贵瞬间无语了,你这幅模样还有和别人比的资格吗? 阿虎连忙带阿贵进去查看,一看清对方那张脸以后,整个人瞬间就愣在了当场。 “阿虎,你说的该不会就是在那个美女身边喝酒的那位吧?” “贵哥,就是那小子!他还说等你来了去门口跪着,等会儿出来再慢慢收拾你,我在魔都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猖狂的人。” 一听这话,阿贵不禁咽了咽口水。 玛德!这次被你害死了! “好了,全部都给我滚出去,任何人都不准进去打扰方先生,跟我到门口跪着吧。” “啊?贵哥,你没发烧吧?那小子就是一个毛头小屁孩儿,咱们怕他干啥啊?” “闭嘴!”阿贵狠狠地瞪了虎子一眼,要不是因为你,我特么愿意这样狼狈吗? “全部都给我跪好,让库房给方先生送几瓶好酒进去,争取让他早点儿喝醉离开,不然咱们得跪到什么时候啊?” “是是是!” 虎子瞬间反应了过来,这个瘦瘦高高的臭小子可能来头不小,不然贵哥绝对不会怕成这个样子。 夜渐渐的深了。 看着已经喝醉趴在桌子上说着胡话的甄嘉丽,方阳掏上一根烟点燃,吸上两口,叫来服务员付了账,然后搀扶着甄嘉丽离开了酒吧。 现在都已经三点过了,酒吧都快打烊了。这娘们儿也不知道住哪儿,干脆先安排到我们酒店去吧,反正也是樊胜天给钱。 一路走来,甄嘉丽火热的胴`体像水蛇一样在方阳的身上磨来磨去,那种滋味既舒服又带点别的什么,让方阳这个正常的男人心里十分煎熬。 我特么是有老婆的人,你别这样啊! 一出门,阿贵早就已经老老实实跪在门口了,周围的不少社会青年也是十分好奇。 一向霸道的贵哥,怎么会突然跪在自己酒吧门口啊? “方先生,都是我管教不严,影响到了您的心情,我……” “你几点到的?” “十一点,我在大桥上等了半天路也没通,然后我是跑过来的……” “嗯,今天已经很晚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我回去睡觉了。” 阿贵心里不禁一愣,看样子方先生似乎并没有打算深究,自己总算是可以活命了。 “多谢方先生!” 方阳扶着说着醉话的甄嘉丽回到了酒店,直接扶进了自己的房间,替她脱掉鞋子,将她安稳的放在了床上。 “酒……给我酒,我还要喝,我还没有醉!” “喝不了多少却这么爱喝,如果换作别的男人早就一口将你吃了,幸亏你遇到的是我。”方阳看着甄嘉丽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样子自言自语。 “好好休息吧!” 方阳刚转身,谁知甄嘉丽伸手一把拉住他:“我好渴,我要喝水,给我水,我要喝水!” “算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要不是因为我有老婆,老子今天非收拾你不可。” 方阳甩掉甄嘉丽的手,出去倒了一杯水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床上的甄嘉丽,他就愣住了,目光再也收不回来。 短短时间,甄嘉丽已经脱得只剩内`衣内裤了,上下都是黑色蕾丝套装,浑身散发出无穷无尽的诱惑力。 没想到这娘们儿居然还有这种趣味? 有意思! “水,给我水,我要喝水。” “还真是一个妖精啊!” 方阳强行压住邪火,走上前在床边坐下,扶起甄嘉丽的脑袋,对准她的嘴巴喂了起来。 几口咕噜咕噜喝完,甄嘉丽像个小孩一样咂咂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 看见这动作,方阳脑袋里不禁浮现出一个画面,浑身一颤,邪笑着自言自语:“好男人真是难做,我特么快忍不住了!” 方阳苦笑两声,用被子帮她盖上。 可谁知下一刻,甄嘉丽一脚把被子踢开,在方阳哭笑不得的目光注视下,她把内`衣脱了下来,顿时露出那诱惑死人不偿命的坚`挺。 靠!别再诱惑我了行不行?我特么是一个男人,活生生的一个大男人。 如果不是确定甄嘉丽是真的喝醉了,方阳真会认为这妖精是借机诱惑自己,估计自己早就扑上去了。 甄嘉丽刚把手伸向下面,方阳再一次吞了一口吐沫。 “这可是你主动脱了,不是我故意占你的便宜。” 可是这娘们一直紧闭着眼睛,神志不清,现在下手倒是有点儿趁人之危了。 方阳脸色轻轻变了几下,他怎么听甄嘉丽这意思好像有点暗恋他的意思,做的那些都是想吸引他的注意? 唉,算了,我们不合适! 方阳回过头一看,发现甄嘉丽这磨人的已经睡着了,自己也还是赶紧找个地方睡觉吧。 “好好睡吧,就冲今天晚上这事,不管以后如何,你,我方阳保定了。” 方阳连忙从房间里出来,可是现在都已经凌晨了,酒店客房估计都睡了,今晚先和叶枫他们挤一挤吧。 刚一进房间,叶枫顿时就醒了过来,闻着方阳身上散发的那股酒味,整个人的表情瞬间怪异了起来。 “嗯?老大,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喝酒也不叫我,不够意思啊。” “刚才遇到点突发情况,所以耽搁了,我房间里住了人,今天晚上我和你挤一挤。” “什么突发情况?什么人?” 叶枫不禁挑了挑眉,能让一个男人混的大半夜才回来的,那绝对只有女人。 看不出来老大才在魔都待了没几天,居然都已经认识妹子了。 “没事儿了!你小子现在怎么这么三八?赶紧睡吧,明天樊胜天八点钟就过来,也不知道找我们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