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表演
“刚才谢谢你。“ 林年这句感谢非常诚挚。 萧雅随手把吉他放下,然后撩起自己长长的头发:“不用谢,我也可以帮助自己。还有,原来是你自己唱得好呢。” 林年淡淡一笑,说:“你的吉他弹得不错。“ 萧雅嗤笑道:“我的小提琴弹得更好了,刚才没找到吉他,我差点就把它拿了上去。“ 林年想像着歌曲由小提琴伴奏的情景,不禁笑出声来:“幸亏你找到吉他。否则我就不能唱了。” 他们俩人正谈得兴高采烈,柳柳从台前跑过来:“年年!!“ “什么事?“ 林年扬眉。 柳温喘了几口气,说:“你唱得真好! 林年微笑着摇头说:“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吓坏了!” “嘿,我能想出办法。“ 她说:“萧雅,这次我真的很感谢你哦,萧雅!” 萧雅摇摇头说:“不行。还有事,就先走吧。大家聊聊天。” 萧雅说完,收拾好东西,走了。 “年年,你和萧雅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 柳柳问。 “好吧,虽然没有什么交集,但她却帮了我好几次。“ 林年被她如此询问,才发现这个萧雅总是出手相助。 林年看了一会儿她离开的方向,沉思起来。 林一年去换了衣服,被柳柳拉着走:“年年啊!咱们到前边去看看。” 就在前头,林年在整场比赛中环顾四周,都没有看到严霆宸,其他人呢?林年拿出手机想打电话给他,但没等她唱完,他就发短信给她:“我先回公司,下午去接你。” 而且旁边的柳温儿却说:“年年,等我们放学了再去吃饭吧,庆祝一下。” “嗯……“ 林年皱着眉头。 “走,走!“ 就像小孩子一样,“我们还没在一起吃饭呢。” “严霆宸告诉我要来接我,我先问他是否有安排。” 林年。 “好。“ 柳柳点点头。 所以林年拿着手机出去打电话,那边的人才接了几声,声音清脆:“喂!“ “霆宸。“ 林年轻声叫他。 “什么事?“ 严霆宸问道,“难道没看见我给你发的短信?” “瞧,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林年小心地说。 毕竟严霆宸一直对她有极强的控制欲,特别是上一次逃亡之后,她无论走到哪里,都得征得他的同意,而他很少同意她单独行动。 但很明显,最近严霆宸对她的态度好了很多,许多条件也放宽了。 “什麽?” 严霆宸靠在椅子上,有点不耐烦的问道。 “那人说,柳柳约我放学一起吃饭,说是为我庆功,我能去吗?“ 林年尤其谨慎地问他。 “……“ 严霆宸在那里沉默了许久。 正当林年以为自己不会同意的时候,他突然开口了:“你想去吗?“ “哦……还行。要不是你要我去,我是不会去的。” 林年轻声说,但声音仍然有些凄凉。 实际上林年是在试探他的底线,想看看现在他到底对自己是什么样的态度,他最近明显对自己很放纵,可他能放纵她多大程度?“林年,你不要企图逃走。 又在那边轻声说道,可说出的话却不容拒绝。 “我不会逃走,霆宸。“ 他叹息一声,决定退后一步,说:“算了,我不去了。今天下午去接我。” 听到她的声音都好像一下子落寞了下来,严霆宸的心一跳,忽然觉得自己很不公平,她只是想和朋友在一起,自己却要拒绝。 突然间,他想放弃让她过自己的生活。 “要去就去,我让司机来接你们。“ 严霆宸突然开口说话。 “是吗?” 林年有点不敢相信,严霆宸居然如此轻易就同意让她自己出去,这有点不像他的性格啊。 “好吧。“ 听到小女人高兴的声音,严霆宸觉得自己这一决定没有做错,但还是不放心的嘱咐道:“吃完了赶紧回家。” “好!” 当然,林年也非常爽快地答应了。 挂断电话,林年回到柳柳身边,冲等着柳柳狡猾地点点头,柳柳显然也十分高兴。 他俩等了一会,一起坐在严霆宸安排的车里,到最近很有名的一家小饭馆吃饭。 小馆子很热闹,饭菜也确实很可口,一顿饭吃得很开心,林年也很久没这么开心了。 感觉自己终于过上了正常的生活,可以好好上学,也有了一个比较好的朋友,课后可以自由出去和自己的朋友一起吃饭。 最后她就不会像以前那么压抑了。 吃饭的时候,其实没吃多久,因为柳柳也要赶着回去照顾自己的父亲,而林年也要顾及严霆宸的想法,特别留心时间,怕他下次再也不放自己出来,所以他们很快就各自回家了。 不过,当林年回家时,天色还是有点暗。 严霆宸的车就停在别墅外面,和它的主人一样沉默寡言,但也露出了肃穆。 林年一时有些紧张,他……不会生气吧。 一进门,看到厨房的姑妈在收拾餐桌上的食物,林年问:“周姨,严霆宸呢?“ “少爷在楼上的书房里。“ 听着林年的声音,她温柔地回头笑了。 林年点点头,上楼去找他。 这一次,他很不寻常,没有提到书房的门,林年刚走到门口他就看见了他。 “回去吧!“ 听见脚步声,他朝她望去。 “好吧。“ 林年走进来,站在他旁边,“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久了。“ 突然,他抬起头来问她:“你玩得愉快吗?” “幸福。“ 林年点头表示肯定。 “以前我做得不好,所以你总是想逃开。“ “你没错,我错了。“ 林年摇摇头,“我被陈长春迷晕了,所以看不到你的好。” “我不让你出去,你不生气吗?“ 然后他问。 “没关系。“ 林年仍然在笑。 严霆宸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总觉得她现在的笑容让他感到彼此的距离很远。 他讨厌她笑得那样。 尽管他想让她高兴,但今天一回家就没见到她,心情很不好。 那种感觉使他觉得她好像要消失了。 现在,她还站在台上。 如此光芒万丈,直接颠覆了他的认知,原来在他心中如此胆怯的女子,也能如此光华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