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39.老头
“好,你的意思是不合作了?好的很!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管你是真三房还是假三房。我从没有听见过这话。挡我者死!”司马子炎脸现狰狞。 “老黄,撒落生。保安,电棍伺候。”司马子炎吩咐。 保安们按着电棍开关。 老黄哭丧着脸,指着吴越,“落生在他那里。” 司马子炎狠狠瞪了老黄一眼,从身上又掏出一盒递给老黄。 “兰儿,快想想办法,怎么破落生?怎么破电棍?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们的电棍里的电池损坏或者电力耗光?” “金克木,‘流金体’应该可以克制落生。”若兰说道。 吴越大喜,赶紧在脑中搜寻。 “只是你一时半会也学不会。”若兰补充道。 吴越又急了。 “让我想想。”若兰沉思,“混元神功也可以以金属性展现。你打混元神功。”若兰分析道,又迷惑道:“电池?电池是什么?” 吴越知道若兰又对地球科技产物不理解。懒得解释,施展出混元神功,自顾自地从起手式打起,并改变了属性为金。他虽然背着若兰,但是打起来也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一旦打了起来,立马进入了状态。 众人见吴越背着女人,慢慢吞吞地打起了老年舞,都笑了。 司马子炎喊:“撒。” 保安后退。 老黄撒了三颗落生在吴越脚下。 众人都期待着。 吴越一心一意地打着混元神功。 若兰担心。 落生落地,迅速涌冒出来藤蔓来。藤蔓在寻找人的气息,吴越就在藤蔓旁边,但藤蔓却似乎很害怕,在地上攀爬,一瞬间蜿蜒到了保安和司马子炎脚旁。 一个保安被藤蔓缠住了。那保安啊啊大叫。 司马子炎对着藤蔓劈了一掌,藤蔓转弯,绕过司马子炎,又缠住一个保安。 吴越感知到司马子炎劈掌的时候发出了某频率的能量波,然后藤蔓就避开了他。 “电棍,上。”司马子炎喊。 保安猫着腰,一手按着电棍开关,一手拿着手电筒照吴越,小心翼翼地上前。 一个保安靠近吴越五米距离,手电筒突然连连闪烁,突然熄灭了,滋滋响的电棍也沉默了。 “倒霉,这个时候坏了?”保安检查了一下后嘟囔着。 又一个保安靠近吴越五米,手电筒和电棍也都罢工了,“TM的,怎么我的也坏了?” 两个保安退出五米圈子,手电筒又亮了起来,但亮度弱了很多,似乎电量不足,电棍也闪着微弱的火花。 “怎么回事?”司马子炎看着保安们靠近吴越五米的时候,手电筒和电棍都出问题,很是不解。 保安们也不知道原因。 吴越打混元神功,完全没有对战经验,仅仅按着套路一招一招的打下去,打完了又从头开始,就像念经似的。当他打拳的时候,感觉全身毛孔都张开了,天地间的灵气、能量都被身体吸收,越打越兴奋,见保安和司马子炎都放弃进攻了,依旧打完了整套功法,最后收功。 吴越见没有人上前,又转身沿着车辙背着若兰向前奔跑。 司马子炎跺了跺脚,“跟上。” 保安们跑步跟着。 司马子炎早跑到保安前面去了。 吴越背着若兰,又要提防后面的追兵,就这样小心地跑着。 司马子炎在吴越后背突然又拍了一掌巨木掌。 吴越侧身跳开让过,同时右手使出混元神掌的一招神龙摆尾,对着司马子炎的胸脯拍去。 司马子炎感觉到迅猛无比的力量向自己胸部袭来,比自己的巨木掌力量还要强大,大惊失色,向左急跳,“噗”地一声,右肩中掌,剧痛传来,身体旋转着向后飞起,摔落在地,口吐鲜血,想要站起来,双手撑地,撑不起身来。 吴越向后看了看,见保安们不再跟随,都围住司马子炎,便撒开了脚丫子向前跑去。 突然前方一辆奔驰轿车驶了过来,车未停稳,从车子里跳出一个白发老头。 吴越不管不顾往前跑去。老头几步跳跃,拦在吴越身前。 吴越停住。 “小兄弟,不要跑。我给你主持公道。”老头说。 吴越说:“让开。” 老头说:“这里离山脚下还有十多里路,我可以开车送你回去。” 老头向奔驰汽车司机招手。奔驰轿车开了过来。 老头打开汽车们,”坐我的车下山吧。” 吴越仔细打量老头。只见老头鹤发童颜,身材魁梧结实,身体隐隐散发一股修为之气。吴越感受到他沉实的古木气息。 “小兄弟厉害,小小年纪,竟有黄阶高级境界了?“老头砸着嘴,“前途不可限量啊。” 吴越不明白老头说什么,无言以对。 “你也修练的是木系功法?”老头又问道。 吴越不回答。 “好。别害怕。老头子一定给你个说法。”老头说,“走,去看看我孙子怎么样了。” 吴越拔腿便跑。 老头笑了,又跳跃几下拦在吴越身前,“走吧,老头子不会伤害你。” 吴越只好跟着老头来到司马子炎身旁。 “爷爷?你怎么来了?”司马子炎虚弱的叫了声爷爷,神情很是害怕,回头看到远处站着的儒者模样的中年人,“是惠叔通知你的?” “金系伤害?”老头仔细看了看司马子炎的伤情,伸手啪啪在他身上点了几点。司马子炎痛感顿轻。 “进屋再说。”老头挥手道。 司马子炎被保安扶进507房间,坐在椅子上,委靡不顿。 若兰也躺在了离开不到几个小时的床上。 老头看了看若兰,在床边坐着,看向了司马子炎。 “说说,怎么回事?”老头问司马子炎。 司马子炎双眼看着地面,身体颤抖,默不作声。 老头等了半分钟。房间里寂静无声。 “小兄弟,你知道怎么回事?”老头问吴越。 “你真不知道你这宝贝孙子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吴越说。 “什么?”老头“唰”地站了起来,厉声对司马子炎:”你说。” “爷爷!”司马子炎艰难地跪在老头跟前,“我真没做坏事。” 吴越冷笑。 吴越走到一张旧画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