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等到治疗结束,虽然不知道效果,但看身上的烫伤和人家大师脸上的汗水,最少说明人家确实有真本事,也出了力气,感激的又是作揖又是鞠躬。 还别说,面对着和尚这种古老职业用这种古礼竟然毫无违和感。 如果学现代人那样和人家握手真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场景,感谢完感觉还过意不去,又把身上所有几百块钱塞给了和尚,说是给敬献的香火钱。 和尚也不客气,谢过他后还送他一瓶药酒让他早晚擦身,治完病也不敢称呼人家和尚了,口称大师又谢了一次才回了家。 回到家后也没太多在意,虽然把自己烫了许多水泡出来,但也不能说明就能治好自己的伤势。 这伤是多年的旧伤,伤的是筋骨,关节处还有关节炎,肩周炎,那更是深到骨子里的毛病,就凭在皮肤上烫几个水泡就能治好?怎么可能?他宁可相信是精神疗法,自我暗示靠谱些。 不过这药酒还是得擦擦,不管有没有用,也是人家出家之人的一片好意,可不能辜负了。 没想到事情往往就是这么的神奇,你不相信都不行。 被大师治完伤还不到一个星期,各处伤势就感觉不到疼痛了,腰部的酸痛感觉不到不说,坐骨神经时不时的刺痛也没有了,手腕也不疼了,肩周炎好像也好了。 这简直太神奇了,实在不科学呀,原理是啥?烫伤治病? 搞不懂啊,只是觉得没逻辑,不科学,你这寺院都可以改成医院了,是打算让人家医生失业的节凑吗? 小心人家医院告你非法行医,你们有医疗资格证书吗? 如果没有,还是要小心,现在法律可严,触犯了法律,佛祖都救不了你,小心本人言之不予也。 看来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还是很深奥的,毕竟是泱泱大国,数千年传承,留下一些看家本领也是很有可能的,值得去研究一番。 这也是先人们数千年传下来的文化遗产,没道理被那些长得稀奇古怪的西方人发明的西医理论比下去。 西医充其量就是个人体维修工,和哥们这机械维修工差不多是一个工种,都是干的修修补补,更更换换的粗活,哪有咱老祖尊这种精神力产生的力量来的高大上?神奇又玄幻? 还别说,张文博还真会这个,真不是吹牛,他体内还真有一团气体存在,只是没啥用处,也指挥不动,和体内的屁差不多。 但是张文博心里清楚这股气真不是屁,因为小时候是在小腹丹田之中,现在扩散到胸腹之中了,谁家屁也不可能跑到胸口。 估计后来是气体太多了,在小肚子里装不下了,扩散了。 这很容易解释,人家会气功的能把气排出体外,他又不会运气之法,只能是越积越多。 说起这股气的来源那是个十分忧伤的故事。 小时候张文博被他老妈因为一件小事给凑了个痛快,毫无手下留情之意,坦白从宽之心,那时候老妈下手重的绝不像张文博是亲生的。 细节就不多说了,反正他是被冤枉了。 然后这货心眼太小想不开,把自己给搞得情绪激动下变成口吃了,被小伙伴们嘲笑多了以后,小家伙就开始想办法给自己治病了,就整天在心里幻想怎么能够顺畅的说话。 时间一长肚子里就有了这股气体,他还找到了一种训练方法:就是在有规律动作下自己会感觉很舒服,很享受,比如看着别人荡秋千的时候,肚子里的气体会在这种状态下变得很活跃,于是他就经常这么干,然后跟个傻子似的发呆,还傻笑,反正很不正常。 估计他这种气体和气功是一个原理,只是因为他岁数太小不懂如何去应用,但会培养。 前几天和尚的一番神操作又勾起了张文博的记忆,因为这件事他都快忘了,现在看着和尚的气体这么牛逼,自己体内的气体又那么废材,心里就有些不太平衡。 有些恶作剧的想,如果有人举报和尚无证行医会不会被罚款? 感觉自己好了伤疤变的无聊了,得了人家恩惠还这么不地道有些不君子,赶紧打住这个的念头。 心里又产生新的想法,既然这气功是真的,那我这体内气体不能闲着不用吧,是不是继续挖掘一下呢? 但是这么多年冥思苦想下来也没见啥大的长进啊,唯一不同的是以前是在小腹之中,现在扩散到胸腔了,经常让自己气涨如鼓,胸闷气短。 自己虽然知道并不是啥病但也常常担心不已,现在不是病,再发展下去未必不会憋出个病来。 但又有什么办法,自己也不会气功,不能像上次那个大师一样运气于外,如果自己会的话,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憋在胸腔里总是让自己难受了吧?说不定我也能给人治病呢。 想起前几天为自己治病的那和尚,不禁暗怪自己为啥不请教一下人家这气功是咋运行的,虽然自己体内气体未必和气功相似,但是借鉴一下说不准有用呢。 可惜现在人家大师都不知道跑到那去了,想问都找不到人了。 正在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传来敲门声,听到老妈去开门了,张文博也懒得动弹。 自己在这也没啥朋友,也不会是来找自己的。 没想到刚产生这个想法,就被李阿姨的声音给推翻了,还真是来找自己的,赶紧去客厅和李阿姨打招呼。 李阿姨一见他就问:都这么多天了为啥没和人家姑娘联系? 人家姑娘父母今天来电话问起这事,说行不行也给句准话,你难道是想让人家姑娘主动联系你? 话语间已经带了明显的怨气,这也不能怪人家李阿姨有情绪。 毕竟凭人家祁珍的条件,确实该他上赶着去追求才对,偏偏他稳得一逼,不但没去找人家,成不成也没个话。 主要是他以为自己没啥戏,压根没想过再去找人家,还以为事情早已过去了。 被李阿姨这么一问,张文博更纳闷了。 记得自己走的时候已经和祁珍表达了配不上祁珍的意思,难道祁珍没告诉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