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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抵抗诱惑精气足 以情克制渡欲海 第五十二章 受刑结束演技精

我能锻炼精气神 孤雁横空 4272 2024-06-04 00:13
  张文博感觉自己快虚脱了,能坚持多久全靠毅力了,严重想喝水,感觉自己就是沙漠里的鱼,为了表示自己很平静,没办法,只能继续忍,使劲咽唾沫才不至于被渴死。  不到片刻,意识都快模糊了,把所有的想法全忘了,就只剩下本能了,到这个时候张文博完全顾不上演戏了,心里恍恍惚惚的想着该咋的就咋的吧,真要是忍不住祁珍应该也不会怪我,怪我也没用,我又不是神仙。  能做到这份上已经太够意思了,你丫就知足吧,再要求太多不如把哥们切了算了。  不过还好,经过最初的难耐以后,情况慢慢好了起来,压力也没那么大了,估计是有些适应了。  张文博开始感受身体的情况,感觉血液快沸腾了一般,心跳的厉害,赶紧把嘴闭住,免得从嗓子里跳出来就很麻烦,全身器官都比正常情况下要更快速的运转,感觉浑身发热,汗出如雨,口干舌燥,想着先让身体变得正常点。  该从哪方面下手呢?心脏相当于机器的高压油泵吧?高压油泵的工作原理不就是随着供油量的变化而改变动力的吗?  血液流的这么快只好从心脏开始让他流的慢下来,血液应该是相当于机器里的燃料吧?  到底是先让血液慢下来然后带动心脏跳动减小还是先让心脏跳动减少控制血液流速呢?搞不清啊,身体里咋运行的自己又看不见。  先捋一捋,造成这种现象是因为啥呢?  是因为见了祁珍那幅祸国殃民的样子搞得自己兴奋了,一兴奋血液就不安分了,开始充血了,又被祁珍在身上按来按去搞得不好控制了。  说明什么?说明这种现象是情绪带动起来的。  情绪又是啥呢?从书上看古代人把这些非物质东西归纳为‘神’,血液,津液等别的液态物质归纳为‘精’,体内气体当然是‘气’。  看来是所谓的‘神’也就是情绪带动了‘精’也就是血液等液体加速运行,才造成这种情况的,想从情绪下手不太现实。  情绪是被祁珍控制的,除非祁珍消失,要不然情绪安稳不下来,那身上汗如雨下,这个汗属于啥呢?尿属于啥呢?应该不属于‘精’吧?搞不懂啊,古代人说话都深奥的很,所以才要靠悟,尼玛其实就是猜,是撞大运。  其实也不能怪人家,毕竟在竹筒上写字是挺麻烦,能少写几个字肯定不会多写,话说哥们打几个字都觉得累呢,理解理解。  哎,这特么竟然是一环套一环啊,真特么复杂,比机器复杂多了,最少机器里没‘神’这种奇怪的东西吧?  不管了,先用气控制一下血液流速吧,比如让它流的慢点,怎么慢呢?可以控制肌肉收缩啊,把血管堵住看它还怎么流?  心脏不就慢下来了吗?随之血液也会平静了吗?  经过一段时间的折腾,终于让自己平静下来了,大爷的,这比四大累里面的‘和大泥’还累啊,看来以后四大累要改成五大累了。  张文博心里又纳闷起来,我又没真的生病,受这种罪是为啥呀?  难道只是为了享受这种煎熬的吗?  哥们啥时候变得这么贱了?  想了半天好像最初的目的是为了锻炼自控力的,然后又想锻炼精神力,又想让体内气体变得更充沛,现在连自己都有些恍惚了,自己到底想干啥,总有个目的吧?  然后又想:能抵抗住祁珍的诱惑说明是在锻炼自控力,改变身体的状态是在锻炼精神力。  让体内气体变的充沛不知道该咋办,就让身体自己看着办吧,那东西就跟地里的庄稼,人家是自己生长的,自己真没办法控制。  于是张文博就又控制心跳,调节血液流速把身体状态变的好像最初的样子,再让他们变得正常,反正就是折腾。  虽然不知道管不管用,就按照自己心里想的来,他自己的目的就是让自己的意念能控制身体器官的运作。  至于有啥用现在也搞不清楚,反正目前为止也只能做到这些了。  再还能做啥?我倒是想飞,但可能吗?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全当给自己找个事做了。  过了一会,张文博竟然发现这样也挺有意思的,全身暖洋洋的很舒服,都感觉不到口渴了,汗也不流了,难道是已经虚脱了?没汗可流了?  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抽空看了一下祁珍的反应,感觉对方好像很累,气息都不正常了,额头见汗,神情有些疲倦。  心里想着:忙了这么久,也该给人家给点希望才对,要不然以后不陪自己玩了多无聊,于是让血液流向了某个位置。  其实这样训练意志确实管用,最少以前可是指挥不动体内气体,至于控制器官运动就更别提了,但现在基本上没啥难度,多练练说不定有惊喜。  于是随着一声欢呼,祁珍感觉今天没有白忙乎,看来自己学的东西很管用,能治好丈夫的病可比啥都高兴。  心里激动的不行,疲惫感全没了,去客厅喝了一杯水,休息了一会,表示情况喜人,自己还能再坚持一会。  这傻丫头都没考虑到如果张文博真的好了,想要霸王硬上弓自己该咋办?  果然智商堪忧,看着机灵的不行,全身灵气外露仙气飘飘的,其实就是个绣花枕头,只能用来看的,张文博鄙视的想。  这次张文博赶紧劝住了对方,说自己也累了,也渴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欲速则不达,让她别急,自己尽量能在洞房前让她能用。  搞得好像人家祁珍迫不及待了似的,幸好祁珍心里高兴,也没和他计较。  张文博得了便宜还卖乖,装着满脸不情愿的表情说:这样啥时候是个头啊,你这样按来按去,摸来抹去的,让我全身发痒,很难受,能不能隔几天治疗一次?  要不信我在你身上试试你就知道了,真有些受罪,你那按摩手法到底跟谁学的?感觉一点不专业,跟挠痒痒似的。  祁珍赶紧跑开,嘴里喊着:我又没病,不用你帮我按,你就知足吧,别人想求我按我都不按呢。  张文博嫌弃的道:不让按才好,我还嫌麻烦呢,话说刚你喝水的时候就没有想到给我也倒点?  夫为妻纲你大学里教授没教你?  又警告她:晚上老实点,别乱跑,要是跑到我房间来我可不客气,我这人睡觉最怕打扰了。  害的祁珍有些错乱,以前都是自己千方百计防范别人的,怎么反倒被个男人嫌弃了?  难道他这病真的不轻?更加坚定了要把他彻底治好的决心。  演戏上瘾了的某人心满意足的回了自己房间,当然顺便端着祁珍的杯子美美喝了几口水,感觉用祁珍的杯子喝水就是好喝。  感觉自己演技又长进了,是不是该往影视圈发展一下?  某人有些膨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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