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孩子走进屋内,虽然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但她还是选择先洗澡。 洗完澡的姚冰清穿着居家睡衣,头发裹着浴巾盘在脑后,整个人如出水芙容,美得不可方物。 赵默眼睛都看直了,心里不由得产生了一丝自豪感。 这般大美女,是我老婆! “哥,我知道嫂子很美,但你想饿死你最亲爱的妹妹吗?”餐桌旁,赵小欣揉着肚子表达不满。 赵默老脸一红,硬着脖子辩解道:“刚刚就让你先吃了,是你自己不肯赵小欣翻了翻白眼。 拜托,这是家庭聚餐唉。 咱家的规矩向来是人不齐不开饭。 其实这规矩是赵小欣定的。 以前过苦日子的时候,赵默经常把好东西都留给她吃,自己就着剩菜啃硬馒头。 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发生,赵小欣制定了一系列的“家规”。 人不齐不开饭就是其中一条。 “抱歉,让你们久等了。”姚冰清歉意地笑了笑。 “没事,你别听小欣胡说,她在跟你开玩笑呢。”赵默笑道。 “完咯完咯,某个人有了媳妇就忘了妹妹咯。”赵小欣做着夸张的表情,用搞怪的声音高呼着。 “就你话多,还要不要吃饭了?”赵默脸上挂不住了,笑骂道。 “略略略。” 赵小欣做着鬼脸,把小天、小慈还有姚冰清都逗乐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欢快轻松了起来。 “老赵,你也坐下一块吃。”赵默对着上完菜的赵海招了招手。 赵海一愣,有些不敢相信。 “我......我也能一起吃?” 别看赵海在别人面前人五人六的,像个人物,其实从小在阎罗殿长大的他,阶层等级制度就像刻在了骨子里,处处约束着他。 在他看来,既然他已经拜赵默为主,那就必须有做奴隶的样子。 奴隶是没有资格跟主人同台吃饭的。 “为什么不能?”赵默乐了。 他虽然收服了赵海,让他帮自己做事,但从没把他当奴隶看,否则也不会把照看赵小欣那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去做。 “大家都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以后都是一家人,就不要那么见外了。”赵默又补充了一句。 就是这句话,让赵海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家......家人么? 见赵海半天没有反应,赵默故意板着脸,道:“怎么,你不愿意跟我一起吃饭?” “不不不,属下愿意,是属下的荣幸。”回过神的赵海有些激动,憨笑着坐了下来。 姚冰清颇为好奇地在赵默和赵海之间来回打量。 她听到了一个关键词“属下”。 这可不像是一个私人管家的自称。 联想到赵默说过,是这位管家从秦涛手中救回了小天和小慈,姚冰清不由得更加好奇了。 赵默和赵海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好奇归好奇,姚冰清并没有问出来。 她尊重赵默,尊重赵海。 而且她也不觉得她跟赵默已经熟到可以随意窥探对方隐私的地步。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姚冰清说了声抱歉,起身到餐厅外接电话。 几分钟后,姚冰清返回重新落座。 虽然她极力掩饰,但赵默还是从她脸上看到了忧愁之色。 “是工作上的事情吗?”赵默忍不住问道。 姚冰清点了点头,岔开话题,道:“一点小事,不打紧,来来来,先吃饭。” 见姚冰清不愿多说,赵默便没有追问。 晩宴过后,姚冰清抱着一台平板电脑急匆匆地返回了卧室。 赵默在把小天和小慈哄睡着后,犹豫再三,敲响了卧室房门。 房门打开,不等赵默说话,姚冰清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小声地歉意说道:“不好意思,开了一场线上会议,用了一下你的房间,我这就去次卧。” 赵默一听这话,连连摆手。 “不用不用,你就住这里,我来是想问一下,是不是你公司遇到什么困难了?如果是,你可以跟我说,或许我可以帮你。” 姚冰清楞了一下,放下手里的东西,关上了房门。 赵默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这.....这是要发生什么好事了吗? 虽说得了《玄》、《医》、《道》、《法》的传承,赵默的实力和心性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他毕竟是个未经阴阳处男,家有美妻,要说不期待某事,那是骗人的。 “赵默,我们是合法夫妻,但我不得不对你说声对不起,我暂时没法为你尽妻子的义务,不是我不愿意,而是你得给我一段时间,让我适应,好吗?” 赵默这才知道自己想多了。 不过想想也是,两个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人在一起,怎么可能心里不膈应? “好,我理解。”赵默点了点头。 姚冰清松了口气,露出笑容,道:“虽然那种事情我暂时没法满足你,但是其他事情,只要是妻子应该做的,我都会做到。” 赵默颇为尴尬地干笑了一下,道:“那个.....我过来真的只是想帮你解决遇到的难题,不是想你说的那种事情。” 姚冰清俏脸一红,知道自己误会了赵默,连忙转移话题:“是公司一位大客户的私事,你帮不了的。” “说说嘛,万一我能帮呢?”赵默耸了耸肩,“你刚刚也说了,我们是合法夫妻,遇到困难理应共进退。” 姚冰清本不想让赵默搀和到姚氏集团这排浑水中,但此时她的心已经乱了,再加上赵默说得确实有理,便不由自主地讲了出来。 “我们姚氏集团主打中高端女性护肤品,前段时间我经营了好几年的一个大客户终于同意跟我们合作。” “我送了他一整套最新研发出来的护肤套装。” “这位大客户有个女儿,从小身体一直不好,体弱多病,似乎还有着某种顽疾,全靠他砸钱才勉强活过了十八岁,直到现在。” “不曾想,他女儿在试用完护肤品后没几天,突然发病,而且病情严重,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 “无论用多好的药,请多好的医生,都拉不回他女儿的性命。” “如今,他把责任全推到了我送给他的护肤品上,认为是护肤品中的某些成分诱导了他女儿犯病。” “刚刚他打来电话,若是他女儿不治身亡,不仅合作没戏,他还会聘请最好的律师起诉我,让我姚氏集团破产瓦解。” 听完姚冰清的讲述,赵默问道:“那么他女儿犯病是否真的是护肤品的缘故?” 姚冰清摇头道:“当然不是,我暗中向他女儿的主治医师打听过,他女儿的怪病早就病入膏肓,随时都会发作。这次发作不治,根本就在情理之中,与外界的其他刺激没有任何直接关系!” “既然医生都这么说了,那还怕他起诉干什么?”赵默不解。 “事情要真那么简单就好了。”姚冰清叹了口气,“那名医生已经被收买了,到了法庭上,他不会实话实说的。” “这样啊.....”赵默摸了摸下巴,“那就是'碰瓷'咯?” “也不能这么讲,那位客户其实本质不坏,否则我也不可能经营那么久 ,只为跟他合作。”姚冰清说道,“估计是爱女心切,无法接受女儿就要离他而去吧。” “那如果能治好他女儿,是不是就没事了?”赵默问道。 姚冰清苦笑:“话是这么说,可根本没人治得好她呀,甚至都没人能诊断出她患的究竟是什么病。” “我可以。”赵默道。 “你?”姚冰清一愣,微微皱眉,脸上写满了不信。 “别不信啊。”赵默指了指房子,笑道:“我记得我跟你说过这屋子是别人为了感谢我的救命之恩送我的,忘了告诉你了,我祖传有一些偏方,专治各种疑难杂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