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2章警察局捞人
两个人就这么坐在椅子上。 景书尔往后靠着椅背,慵懒的闭上眼睛。 半个小时以后。 黑色迈巴赫准确无误的停在警察局门口,权寒洲从车上走下来,目光凌厉,浑身布满了生人勿近的气息。 “人在哪里?” 说出口的话犹如九天寒冰,警察局局长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指了一个方向:“权少,您这边请。” 权寒洲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们两个人躺在椅子上睡着了,景书尔听见动静,不满的皱起了眉头。 她睁开眼睛,睡眼蒙松的抬起头来:“权寒洲?”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他咬牙切齿的看着她。 景书尔默不作声地看着他。 “权少,这件事事情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和景小姐无关,她确实没有参与进来,由于我们工作的失误,把景小姐给牵扯进来了,实在是对不住,您现在就可以把人带走了。” “嗤!”程蓁蓁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听着他这么说,觉得十分的搞笑。 “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走了?” 警察局长看了看权寒洲的脸色。 “可以,只不过以后一定要记住,不能打架,有什么事情及时的和老师说。” 警察局门口。 沈衡匆匆忙忙的刚过来,大口喘气:蓁蓁,你没事吧?” 天知道他收到消息的时候有多么的害怕她受伤。 “滚!”程蓁蓁没有好脸色给他。 国开和一中的人都出来了,他们当着警察的面,不服气的给对方到了一个歉。 “刘宇,以后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否则我还揍你!”林宥狠狠地说着。 “这话我也同样送给你!” 两个人之间火光四射,大有在干一仗的意思。 “怎么着,准备刚出来就进去?” 景书尔走过去,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勾起了唇角。 “书姐?”刘宇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景书尔,不敢置信的喊了她一声。 “你怎么会在这里?” 刘宇还不明白为什么会在这里见到景书尔。 “刚刚你们打架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看着,所以就跟着一起进来了。” 她云淡风轻的说着。 刘宇直接被震住了:“卧槽!” 景书尔一出场直接把国开的人给震慑住了。 “书姐,我……” “有时间再这里说大话,不如大学的时候在见真章。” “好,既然书姐都这么说了,我也无话可说,林宥,你听好了,老子的目标是国大,等上了大学以后,咱们在好好的比试比试。” “巧了,我的目标也是国大。” 刘宇带着人走了。 林宥看着顾港感谢他。 “不用,是书姐让我过来的。” 顾港挥挥手,看着景书尔的方向。 林宥看着她:“书姐,这一次非常的感谢。” 然后低头小声说:“书姐,以后咱们就是好朋友了,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就行。” 景书尔看了他一眼:“好好学习才是最重要的,以后有这种事情直接找顾港。” 顾港十分无辜的说:”书姐,打架这种事情为什么就必须要找我啊,难道我就不需要好好学习了吗?“ 顾港开玩笑的说,景书尔看了他一眼,顾港立刻缴械投降。 “得得得,我知道了。” 权寒洲看着她处理完了事情,把它送回宿舍。 “书书,以后打架的事情交给我,不许自己动手。” 车上,权寒洲一字一字非常认真的说着。 景书尔一晚上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小学生打架也要告诉你吗?” “只要是你的事情,不管是幼儿园还是小学,都可以交给我。”如果你愿意的话。 他默默地在心里补充了这一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给你发消息你没回,我担心你,所以就问了问你同桌。” “原来是曼妮出卖了我啊!” 景书尔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停车。” 权寒洲冷声吩咐司机停车,他打开车门,走到奶茶店,排队买奶茶。 景书尔按下车窗,外面的冷风吹了进来,带着丝丝的凉意。 权寒洲这是在给她排队买奶茶嘛? 奶茶店外排着五六个人的队伍。 她看着男人格格不入的站在那里,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笑的有多开心。 她直接下车,靠在车身,右腿微微弯曲,眼睛弯成月牙般。 他买完奶茶,就看见她这副样子盯着自己。 “怎么下来了?”他试探性的握了一下她的手。 很凉! 他眉头不经意的蹙在了一起。 “书书,今晚和我回景苑吧,我有些东西给你。” 景书尔吸了一口奶茶,打量着他:“什么东西竟然需要你亲自给我?” “药。” 权寒洲也不瞒着她。 “药?” “你身体发凉,我从朋友那里拿了一些药,可以治疗你的这种症状。” 景书尔闻言笑了笑。 “没事,这不是什么大事。” “不行,只要是事关你的,对我来说都是大事!” 景书尔实在是没有扭过他,跟着来了景苑。 也可以说,她是给了这杯奶茶一个面子。 景苑。 景书尔看着他拿在手里的药,差点没拿稳手中的奶茶:“权少,你说这些药是你从朋友那里拿的?” “嗯。” 景书尔在心里默默的想着:“嗯个屁!这特么的是我自己研究出来的,我还能不认识我自己研究的药了?!” 虽然她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面上却不透漏分毫。 “谢谢。” 他朋友? 权寒洲还认识国际医学联合部的人? 她怎么不知道,上辈子也没有听他说过啊! 景书尔深深的吸了一口奶茶,压下心中的疑问。 卧室。 她看着如此熟悉的风格,心里面惊讶不已,这不是按照她上辈子的喜好来装饰的吗? 权寒洲从她身后走进来:“这个房间是特意为你准备的,你看看有没有哪里不喜欢的,我让人改一下。” “没有。” 权寒洲离开以后,她心中的那一抹疑惑越来越大。 这个男人做的事情和上辈子差太多了。 景书尔躺在床上,一个人小声的呢喃:“权寒洲,你特么的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