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郝青堂冷喝一声挂断通话,应该听出了我的威胁,他要敢动我的身边人,我就对他孩子下手。 当然,也只是威胁,还没丧心病狂到连孩子都不放过。 没想到郝青堂又成了隐患,好在我实力突飞猛进,对付一般虎级都不在话下,这让我更加渴望更高的实力。 只可惜一直看不出来融合了啸月天狼精血有什么好的,应该是潜力一直没发挥出来,也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激发潜力。 脸色凝重的回到屋里,天冷雪还在看言情剧,瞟了我一眼后说道,“让人煮啦,脸色那么难看。” “郝青堂去国外做眼睛移植手术,打电话威胁我报复了。” 我还以为她会冷嘲热讽一番,没想到脸色也变得凝重,“你上次就该杀了他,如今单打独斗不用怕,就怕他玩阴的。” 这话肯定在理,我坐下后询问,“有什么办法能开发潜能吗?” 她展颜一笑,“有啊,民调局的闯三关不就是吗,经理生死考验最能激发人体潜能。在弱点的就是找刺激,什么刺激干什么,只要不被吓疯,就能激发潜能。” 盘算一下说道,“明天正好组织公司管理层团建,好稳固凝聚力,你也跟着去吧。” 我撇嘴,“我还是算了吧。” “必须去,到时会去一个度假村,那里有游乐场,能蹦极,悬崖跳伞,峡谷漂流。你反正不怕死,可以试试翼装飞行,保证够刺激。” 额…… 她说的这些听着就头皮发麻,以前试都不敢试。 见到我咧嘴,天冷雪嘲讽的笑了,“你不会不敢吧,一个大男人连娘们儿都不如。” 次哦! 我立刻反怼,“你敢我就敢。” 天冷雪露出得逞的笑容,“那好,咱们就赌一把,你要是输了以后就乖乖听妈的话,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许在反抗。” “你要输了呢?” “我要是输了,就不管你在外面干什么,不过每天晚上必须回家,不许在家里乱搞。” “成交!” 赌约就这么定下,我赶紧上楼去查查那些极限运动的资料,免得到时候抓瞎。 夜色渐深,独自躺在大床上有些孤枕难眠,翻来覆去睡不着。 拿起手机勾引苏丽丽,却被她一阵喷,嫌弃我没去参加酒吧开业典礼。 我早就把这事给忘了,只好一个劲儿道歉,起身打算溜出去私会,却看到一个身影从阳台走了进来。 一看那光头就知道是天悠香,有门不走走阳台,这是什么特殊爱好! 好在她这次没拎着刀,我放下手机询问,“有事?” 她俏脸寒霜,“你怎么能让天悠然三年不回来!” 我双手一摊,“她要去学艺,我能有什么办法。” “连自己老婆都看不住,你也够窝囊的,这种男人怎么能配得上我。” 你丫也太自恋了吧? 没好气的询问,“你大半夜跑我房间,就为了挤兑我?” “还不是你害的,天悠然这一走,大奶奶催我跟你生米煮成熟饭。” 我伸手一拍身侧,“这个可以有,来吧。” 她立刻从腰后抽出两把狗腿刀,“信不信我现在就砍死你?” 我信还不成吗,天家的女人就没一个是正常的! 干脆不吭声,关了床头灯打算睡,她却又说道,“听说你有个干妹妹特厉害,把毒手罗刹打成了重伤,能请她帮我报仇吗?” “我现在联系不上她,况且能找到毒手罗刹……” 我话还没说完,她突然把双刀查回后背刀鞘,纵身一跳来到床上,掀开被子就盖上了。 下一刻房门被人打开,天冷雪阴沉着脸走了进来,“好啊,你们这对狗男女,悠然一天不在就勾搭上了。” 天悠香一脸挑衅,“我们是郎情妾意,你管得着吗?” 下一刻她被我一脚从床上踹了下去,直接趴在了地上,一看打扮就知道和我肯定没干什么。 “孙浩,我今天非得砍死你……” 天悠香一跃而起,抽出双刀就要砍人,我一跃而起撒腿就跑,光着脚从阳台一跃而下。 这可是五楼,可我如今的实力今非昔比,自从上次看到邱楚楚从十楼跳下去都没事,也大胆尝试了一下。 重重落地后站立不稳摔了个屁墩,疼得我呲牙咧嘴,可除了脚发麻还真没事。 抬头看到天悠香竟然也往下跳,睡裙全都掀起,我吹了个口哨高喊。 “臭丫头,你走光啦……” 说完爬起来继续撒腿狂奔,后面传来天悠香气急败坏的咒骂,还有天冷雪开心的大笑。 我是故意跑掉的,手里一直拿着手机,甩掉天悠香后就给苏丽丽打了个电话,让她开车来接。 找了个无人的野沙滩消磨时间,后半夜时才返回,做贼似得进屋,却看到天冷雪侧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穿这件白色吊带睡裙,一条带子从肩膀脱落,我差点移不开目光。 “咕噜!” 下意识咽口吐沫赶紧走向电梯,她却发出幽幽低语,“浪够回来了?” 我扭身挠头干笑,“这不是躲避天悠香的追杀吗?” “这一躲可就是几个小时,去找苏丽丽了?” “您还是先整理整理睡裙,这样我都不敢看哦。” 天冷雪立刻睁眼,这才发现吊带脱落肩头,慌乱的坐起身把带子弄好回去,我则是趁机进入电梯。 没睡俩小时就被敲门声惊醒,这才想起要去团建,赶紧起床洗漱。 换了身篮球服出门,到了公司好多人已经在等,好多人都没见过,一个个叫着董事长和大天总。 董事长当然是称呼我,大天总则是天冷雪,天悠然被称为小天总,肖泽茵任职法务部总经理,她的律师所也搬来了津城,尹心怡则是我的私人保镖。 来的都是公司中高层管理人员,原本几个老头老太太看不到了,已经被内退颐养天年,有人顶替了他们的位置。 倒也不是刚接手就卸磨杀驴,而是他们原本就都有污点,没把他们送去大牢都已经仁至义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