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里装的什么我还真不知道,走来的女子还真就打开木盒,里面是一幅字画,天悠然赶紧起身帮着展开。 上面画的是一副很霸气的神像,她笑着解释,“老祖,这是张大千所画巨然晴峰图,晚辈用一亿三千万够得。” 次哦! 我只感觉肝疼,这也太特么贵了吧,要是这老东西每年都过大寿,我还不得破产。 那个山羊胡站起身走到近前,嘴里嘀咕着,“先鉴定真假吧,你母亲送了翡翠寿桃价值七千万,你又拿出这东西,哪来那么多钱。” 我…… 我连骂人的心情都没了,怪不得昨天天悠然突然变得热情,原来花掉两个亿! 下一刻老东西把画卷夺了过去,嘴里高呼,“肯定是假的。” 说着他就要把画撕了,我可不惯他这臭毛病,一脚踹在他腰上。 老东西措不及防被一脚踹翻,我伸手抢过画高呼,“撕坏了你赔得起吗?” 大厅里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下一刻又传来嘈杂的叫骂声,几个身影忍不住要冲来。 “放肆!” 一声厉喝响起,是位坐在天家老祖下首的老妇人。 山羊胡立刻起身,“母亲,这小畜生确实放肆,竟然殴打长辈,罪不可赦。” 老妇人一瞪眼,“我再说你放肆,老祖是鉴赏大家,用得着你评判吗,是真是假他老人家一看便知。” 天家老祖这才说道,“浩儿,把画呈上来。” 在不少人怨恨的眼神中,我双手捧着画往前走,老妇人起身帮着一起展开,老祖眯着眼查看一番。 “你们有心了,这画是真的。” 山羊胡的脸色巨变,却自顾自的说道,“看来是我打眼了,差点撕掉名画,不过这小畜生竟然以下犯上,必须严惩。” 天家老祖笑眯眯看着他,“那你说说看怎么严惩?” “打断四肢,永远囚禁地牢。” 我次哦,你特么够狠啊! 我张嘴就要骂,天悠然却急急跪下,“老祖,我丈夫只是一时心急,还请老祖宽恕。” 天家老祖却看向我,“你想怎么办?” 我手指山羊胡,“我要揍他!” 这一开口再次引起群情激愤,天家老祖却笑了,笑的很开心。 “好,那你俩就当场比试一番,为老夫这寿辰助助兴,其他人都不许插手。” 人们全都一脸不可思议,山羊胡也傻了,不等他反应我已经冲了上去。 这老东西估计养尊处优太久了,根本没反应过来,被我一拳砸在腮帮子上,好几颗牙喷了出去。 可我还没罢手,抓住他的胳膊就是个背摔,随着他惨叫着倒地,又被我一顿狂踹。 还是天悠然用力把我拉开,要不然非得活活打死他。 山羊胡缩在那直哼哼,不少天家人向我露出想杀人的表情。 老祖却低喝一声,“真是一代不如一代,都是些只会阿谀奉承,窝里斗的废物,抬下去关入地牢面壁三年。” 又露出笑意,“搬把椅子过来,阿浩坐我身边。” 所有人都傻了,那个老妇人鞠躬低语,“老祖,他是晚辈,何德何能坐您身边?” 老祖斜了她一眼,“你是在质疑我吗?” 老妇人立刻诚惶诚恐,“不敢,只是没这规矩。” “规矩是我定的,你既然不乐意,就后面站着去吧,阿浩坐你那。” 老妇人一下都要哭了,这要去后面站着立刻地位全无,赶紧跪下,“是……是儿媳逾越了,看在我为天家生过四子的份上,还请老祖开恩。” 老祖瞪了她一眼,“那就管好你的嘴。” 一把椅子搬来,我大咧咧的坐下,向着老祖一挑大拇指,“老祖您霸气啊!” 他哈哈大笑,又扫视众人脸色再次低沉,“你们谁若有神级师父,龙级干妹,也有资格坐这里。” 叹息一声有说道,“看来家族存在太久,已经腐朽堕落了。从今天起,一切以实力为尊,不再以长幼排位,明早就家族大比,重新排位。” 一些天家人脸色巨变,还有一些却变得极其兴奋,高呼出声。 “谨遵老祖之命!” 老祖再次开心大笑,还拉住我的手,“阿浩,明天你要努力,我很看好你。” 虽然他在笑,我却发现骨子里透着一股无情和阴冷,如此抬高我必有所图,只能在那赔笑应付着。 又是一些年轻孩童进来拜寿,外面也热闹起来,搭建了舞台开始唱戏。 十点多就开了寿宴,天家老祖拉着我的手又坐在他身边,一下就确立了我在天家的地位。 喝的是上百年份的陈年老酒,这老东西还挺能喝,我发现应该是体质增长的原因,自己酒量也涨了,喝了一斤半才有点微醺。 老祖喝的开心,当场就下令,让之前的山羊胡把别墅腾出来,让我以后就住天家庄园。 两点多钟才散席,稍作休息又得迎接前来拜寿的亲朋好友,我以醉酒为名前往别墅。 一进门就看到天冷雪和天悠然在应付客人,不少人也齐齐站起打招呼。 “我……我醉了……你们聊……” 摇晃着走向楼梯,天悠然赶紧跑来搀扶,一脸笑意嗔怒训斥,“喝不了还喝这么多!” 我故意大声嚷嚷,“老祖非跟我一醉方休,我有什么办法哦。” 就是故意给其他人听,到了卧室往那一趟,嘿嘿坏笑询问,“我可是给你们长脸了,怎么奖励啊?” 她脸色微红,“昨天都已经奖励过来。下面那么多人呢,别闹,晚上再说。” 我在那撇嘴,“你可够大方的,一下就出手两个亿,可怜我都没啥余钱了!” “都是我赚的,花点有什么,你要是明天表现好,奖励你一个亿拿去挥霍。” 说着她在我额头轻吻一下,“我去陪客人,你乖乖睡吧。” 她扭身下楼,身影刚消失,传来女子的戏谑话语。 “你们两口子挺有意思,天悠然还没破身吧?” 我扭头望去,声音来自阳台,随着威风吹过窗帘掀起,一个身穿红色纱裙的身影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