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梁木楠和梁木槐两兄弟洗完了澡,换上了新衣服,林枭作为一个身怀数百万巨款的任性修神者,自然不会就在这客栈叫菜,倒不是瞧不起客栈的饮食,而是去酒楼吃饭才有一种吃饭的感觉,在客栈里面叫餐,却是有对付的嫌疑。 为了给梁木楠和梁木槐两兄弟尽量消除他们经历所带来的痛苦回忆,林枭就想着给这俩孩子带来一些美好的回忆,比如在五层楼高的酒楼吃大餐。 封建社会时期,估计除了寺庙里的宝塔,其余很少能见到比较高的建筑了,而在这座颇为繁华的尘寰城里面,却是有一座五层的酒楼,名字也非常的好听,叫做“久香楼”。 这回林枭没有用银子来显摆,而是直接砸银票,一大把全都是一千两、五千两面值的银票砸过去,久香楼的掌柜的,顿时就把第五层正在吃饭的一桌子客人好言好语地给请了下去,当然了,为了赔偿那一桌的客人,掌柜的却是给那桌子人每个人塞了一百两银子,而且答应他们明天再赔给他们一桌。 好在那一桌子人里有个久香楼掌柜的熟人,却是卖给了掌柜的一个面子,不然的话,就凭这点钱就想打发走正在吃饭的一桌子人,那简直是儿戏了,人家能在这里吃饭,又岂能是见钱眼开的人? 林枭之所以要逼走正在吃饭的别人,却也是因为这久香楼设计的太过奇葩,整个五楼就只有一间吃饭的雅间,其余地方都是凭空的,只在外围建了一圈木质的围栏,格局从外面看着倒是很好,里面布置的也非常的雅致,不过价钱,那自然是如同天阶一般了。 不过即便是天阶,对林枭这个身怀数百万巨款的款爷来说,都是小意思,领着梁木楠和梁木槐两个兄弟上到了五楼,走进已经收拾利索的唯一一间雅间里面,坐在奢华无比的金丝楠木打造的椅子上,别说梁木楠兄弟俩了,就连林枭都不由得赞叹非常。 这里的布置,在林枭看来,简直就和电视剧里演的那些皇宫贵族吃饭的地方一样了。 想到皇宫,林枭倒是有找个皇宫进去参观一下的想法,不过看到坐在椅子上兴奋的左顾右盼的梁木楠和梁木槐兄弟俩,林枭却是收住了自己的念头,还是先把这两个小家伙安然地送回家里再说吧。 林枭招来掌柜的,吩咐他只管把久香楼最贵最好吃的菜肴全都端上来,那副暴发户的嘴脸看得掌柜的是心下鄙夷不已,不过心里鄙视是心里鄙视,表面上,久香楼的王掌柜却是一副毕恭毕敬的表情,语气非常热情地询问林枭要喝什么酒。 “喝的什么酒,我又不好酒!这俩孩子就更不可能喝酒了!”林枭眼睛一瞪,然后说道:“你就来点适合孩子喝的东西就行了,不用管我,想吃什么我就叫你了。” “是是是,那我这就去为贵客准备去了,你们先稍等。”说着王掌柜的就一脸笑容地后退着走出了房间,直到走出了门外,才站直身子,转过身向楼下走去。 不一会儿,菜肴还没上来,却是先上来了一队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舞娘,也不用林枭开声,进来房间之后,就直接在餐桌前面专门留出的方形空地上翩翩起舞起来。 这雅间里的地面上铺的是厚厚的地毯,上面雕龙画凤,却是极为精美,而一群轻衫薄裙的翩翩起舞,那蜿蜒如蛇的体态,明眸皓齿的俏丽容颜,却是让这间雅间里更增添了一种奢靡的气氛。 林枭看了这舞蹈,却是送了一口气,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担心这些穿着的笔花还美的舞娘们会跳一些少儿不宜的舞蹈呢,不过现在看来,却是自己多虑了,显然是那王掌柜的知道自己是有些在意身边的两个小孩的,也就挑选了一些比较美却不怎么魅惑的舞蹈来跳了。 第一支舞蹈跳到一半,便陆陆续续地开始上菜了,林枭便叮嘱两个孩子多吃,吃到撑为止。 而在餐桌上,梁木楠显然极为照顾自己的弟弟梁木槐,每次自己夹了一筷子之后,必定给梁木槐也夹一筷子,好像两兄弟的饮食口味也比较相近,却是不用询问弟弟的口味如何,基本上梁木楠自己喜欢吃的,夹给弟弟吃也准没错。 两兄弟相亲相爱地吃完了这一顿极为奢华的大餐之后,林枭又带着俩兄弟去各个店铺采买了各种小玩意,比如衣服上的玉佩啊之类的,却是把两个小家伙打扮的跟俩贵公子毫无二致。 等到林枭领着梁木楠和梁木槐俩兄弟回到客栈的时候,天色都已经黑透了,他们三人却是乘坐软轿回来的,林枭猜测的没错,那个梁家肯定是个大户人家,俩兄弟对坐轿却是不陌生,就是相对来说比较害羞的梁木槐,都能熟练的配合轿夫们起轿、落轿,而反观林枭这个大人,却是头一次坐轿子,还得轿夫亲自指点,林枭才能稳稳地坐在轿子里没有摔倒。 在这客栈住了一宿,第二天吃过早饭,林枭就在城中雇了一辆豪华的大马车,带着梁木楠和梁木槐俩兄弟向着平原城的方向进发。 梁木楠和梁木槐俩兄弟被掳走的时候好像只有五六岁,只勉强记得住关于家庭的一些信息,还是林枭撒了大把的银子,才雇来一个去过平原城的老车夫,眼下就是由这个名叫张鼎望的老车夫驾驶着马车,走在宽阔的官道之上,向那林枭从来没去过的平原城行去。 一路上,无论是打尖还是住店,林枭从来都不吝啬自己的银票,他甚至都任性到了从来不让人找钱的地步,往往别人说这顿饭价值一百两,他直接一千两的银票甩过去,然后起身就走,留下一个任性的背影让那些餐馆的掌柜的喜笑颜开。 但是林枭就这么任性的挥霍,都已经挥霍了快一个月左右了,他查看了一下,在他储物腰带里面的银票还有七百八十多万,也就是说他挥霍了一个月,也才花了不到二十万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