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婶裹着破开的裙摆,脸蛋红扑扑的一动也不敢动。 听到赵阳的问话,花儿婶哀怨的一个白眼,“你说呢?” “能翻白眼,那就是没事。” 赵阳撒开脚丫子就跑。 脚步如飞的跃过西瓜地。 跳上大田埂,飞快的冲向了小学。 他打算去找夏莲给花儿婶借一条长裤。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花儿婶看着赵阳跑走,生气的爬起来。 原本摔的就疼,屋漏偏逢连夜雨,一不小心又闪到了腰。 哎呀一声。 坐在蚊帐边上,情绪低落到了极点。 赵阳一口气冲到了食堂门口。 两层的筒子楼,一楼是小学食堂,二楼五间房,就是宿舍。 爬上二楼,来到夏莲宿舍门外,他竖着耳朵一听,屋里两道呼吸均匀,应该是睡着了。 屋檐底下就晒着衣服。 他本来准备借裤子的,一想借裤子,花儿婶裙摆破破烂烂的,也不雅观。 见绳子上挂着一件连衣裙,估计不是夏莲的,所幸偷了。 他一跃跳上栏杆,站在栏杆上,伸手向着屋檐内,取下晾晒的裙子。 把裙子裹成一团,懒得走楼梯,直接从二楼栏杆跳了下去。 落地,一个矫健的泄劲,一溜烟的冲出了小学。 这个时间的小学,都在午睡,醒着的几个人也没注意到他。 “花儿婶,我给你偷来了一件裙子。” 赵阳马不停蹄的冲回瓜棚。 献宝一样把裙子递过去。 花儿婶原本在自怜自哀,想着平常有个头疼脑热,也没个人管,就连生孩子没三天,就开始自个洗东西了。 许许多多的辛酸,每每一到病痛时就会想起。 看着去而复返的赵阳,花儿婶鼻息发酸的问:“你是去给婶子偷裙子了?” “咋样?” 赵阳抖开裙子,裙子虽然皱巴巴的,但款式新颖,质量极好,在村里很难见到。 花儿婶没看裙子,看着摇摇晃晃的赵阳,感动得抽着小鼻子。 眼中闪烁起了泪光。 赵阳免得花儿婶尴尬,醉酒装傻,“多大个人了还哭,来不哭。” 伸手过去给花儿婶抹了一把眼泪。 花儿婶哇的一下,抓着赵阳的手腕,脸蛋贴着赵阳的手背,大哭了起来。 “乖,不哭。”赵阳像哄小孩的抱着花儿婶的脑袋,拍起了花儿婶的后脑勺。真香! 花儿婶哭的更狠了。 一场撕心裂肺的哭泣。 多少年积累的苦处哭出来,花儿婶哭累了,不哭了,冷静过来发现趴在赵阳腰上。赵阳还在摸她的后脑勺,浑身紧绷的喊:“阳阳?” “好了?”赵阳松开手,拿起裙子说:“你裙子破了,换上这个。” “啊,喔,好!” 花儿婶见赵阳醉的像个傻子,收拾了一把眼泪,站起来腰疼的坐了回去。 “怎么了?我看看。”赵阳放下裙子,一指竹床,“趴好!” 花儿婶鬼使神差的听话趴过去。 人一趴下,记起她裙摆破了,正要说啥。 赵阳的手已经按到了她的后腰,“疼不?” “左边。”花儿婶感觉到赵阳手心的温度,一个激灵带动了腰疼,像鱼一样翘了起来。 赵阳按向右后腰,“这儿?” 这一下按到了痛处,花儿婶紧咬着牙关,“嗯!” 赵阳又在周边按了几下,询问着花儿婶的感受。 找准了情况。 赵阳提醒了一句:“忍着点儿啊!” 运转内劲,推,揉,按,压。 好似带火的巴掌按在腰间,花儿婶开始还觉得疼,过了一会儿热烘烘的特别舒服,又过了一会酥麻从后腰阔散开。 花儿婶紧咬着嘴唇,一张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 生怕发出一点儿声音,被赵阳发现了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