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思真点了一眼他手中的文玩核桃,摇了摇头,又在屋里环视了一圈,继续摇头。 “我不知道你是听谁说了这些,但是我看你这屋里的风水,没有任何问题。跟你说这些的人,即使不是个外行人,也是对这一行只懂得一些皮毛的初学者。风水是一门很深奥的学问,有些话听听就可以了。” 邬思真的话,算是彻底打消了薛先生的顾虑。 如果云城第一的风水先生说的话还不信,那恐怕就没人可信了。 ‘见他一回,念叨了多少次我的核桃,要不是发生了这事,我还写些信了他!’ 薛先生在心里嘀咕着。 那边,邬思真已经开始做法。 随着他的动作和听不懂的咒语,原本胡言乱语、情绪暴躁的薛夫人慢慢的平静了下来,甚至自己靠在了床上,过了一会儿,静静的睡过去了。 薛先生父子看得恨不得为邬思真鼓掌。 “邬大师,这真是太谢谢你了!” 薛先生握住邬思真的手不停的摇晃着。 “薛先生不用客气,这本就是我的份内事,能解决就是好事。” 邬思真对于薛先生要比对孙豹子那样的商人要客气的多。 因为薛先生其实是云城官场一位很有权力的主任,在云城,说起薛正荣的大名,也算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然他也不能与何家交好。 即使是邬思真,对于这种官方的领导,也是客客气气的。 “好事好事!”薛正荣一边应着,一边招呼儿子薛平,“快快快,把车开过来,咱们一定要好好招待一下邬大师,这可真是帮了大忙了!” 薛平答应着,就去拿车钥匙,薛正荣和邬思真说着话。 三个人其乐融融的正要出门。 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惨烈的尖叫声。 所有人的脚步都顿住了。 薛正荣猛地回头,就看见他的妻子披头散发的冲了出来,目眦尽裂的咆哮着,整个人处在一种完全癫狂的状态中,好像野兽一样向三个人这边扑了过来,似乎要咬人! 薛正荣父子都吓了一大跳,还是邬思真见多识广,反应也快,猛地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符贴在了扑过来的薛夫人的额头上。 但这也只是让她短暂的镇定了一小会儿,又开始癫狂起来。 靠着邬思真的黄符,薛正荣父子两个大男人一起发力,这才勉强把薛夫人给架回了房间中,又一次重重锁上了房门。 “啊啊啊啊啊!” 只听见房间中传来令人心惊胆战的嘶吼声和撞击声,显然薛夫人的发疯状态比之前更甚了。 “邬大师……这,这算是个什么情况?” 薛正荣急了。 邬思真也懵了:“不应该啊!除非……” “除非什么?!” 薛平搬了椅子过来堵住门——房间里的薛夫人已经快要把门撞开了。 “除非她被上身了!” 邬思真猜测道。 “不管是什么也好,反正你快点想想办法,再这样下去,是要出事的呀!” 薛正荣又急又烦。 不用他说,邬思真已经掏出了齐全的装备在先前的条桌上摆开。 但是,这次的情况却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