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春秋几度。自从南巡以后,神州大地再次踏上了快车道! 打开房门,荆建风尘仆仆的回到家。就听到一声尖笑,一大一小两个美女飞扑到怀中: “爹地,我好想你呀!”说话的是盼盼。 “爸比,我今天穿了好看的裙子,比姐姐都漂亮呀!”说话的是小女儿欢欢。 “好好!”荆建笑的欢畅,一用力,就把这对姐妹花抱了起来。 一群傻小子愣愣的躲在后面,眼带羡慕。在这个家中,女孩纸都是宝,他们男孩纸就是一堆草! “爹地,我考试又拿了第一!” “爸比,我画画拿了一颗五角星!” 傻小子们浑身一激灵,在天天的带领下,转身就来了个鸟兽散。此时不逃,还等何时?他们的心头在流泪,这个家已经没法待了! …… 好不容易放下这对姐妹,曹海燕送上泡好的茶。她笑问:“这次去俄罗斯有收获吗?” 荆建笑着摇摇头:“呵呵,白跑一趟。除了商量妥了延期五年无息归还债券,用以弥补他们卢布贷款的汇率损失。还有同意合资的南星汽车融资上市计划,其他什么都没拿到。甚至那个融资上市,对他们俄罗斯也有很大好处,他们照样私下要了几百万美元的好处费。那里的官员实在太黑,他们就是一群瓜分苏联尸体的财狼。” 在荆建的不断努力下,这里的世界线已经开始了变化。国家的发展速度变得更快,产业布局也更加合理,海外开发更是提前了一步。甚至还有港澳的平稳回归,千禧年的奥运筹办…… 但是有些事就无能为力了。前苏联解体后,照样是寡头横行,一片乱局。真说起来,荆建其实对俄罗斯的支持并不少。消耗了不少库存军火,采购了不少军转民的军用物资,订购了大量的机床、钢铁、有色金属和化工产品,还在外汇上给予了一定的支持。 尤其是合资的南星汽车,在最先的卡车项目后,增加了配套产业,又收购了汽车项目,目前已经准备在深交所上市,让俄罗斯的国有资产增值了有十几倍之多。 然而就算这样,这次的俄罗斯之行,照样面临着那些金融寡头的重重阻碍,甚至连南星汽车收购俄罗斯的汽车厂都没有成功。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成功的希望,主要是那些寡头“要价太狠”!既然是这样,荆建也就不想去趟浑水了。毕竟未来会出现一位“大帝”,会收拾那些寡头,也就没必要去瓜分他们的国有资产了。 不过对现如今的荆建来说,一笔生意的成败,他早已经不会放在心上。在两年之前,他就已经成为了福布斯榜的首富。而在去年的榜单中,更是把第二名远远的甩在身后。要知道,这仅仅是统计荆建海外上市公司的个人资产,还有相当部分的资产没有统计。尤其是内地的那些,完全就是个庞然大物。然而对外界来说,依然是个零! 因此在福布斯榜的备注中,对布兰布尔先生的资产估算,标注了“严重低估”。 所以说,不顺利就不顺利吧!正好能回家多陪陪家人。 随着个人资产的增长,荆建就越发觉得,自己已经变得越来越懒散,许多事都可以交给下面人去办理,许多事也不再需要他亲自出面。 见盼盼翻出自己买的礼物,又对着镜子在臭美,荆建就把她抱到自己大腿上坐好:“闺女啊!你老爸苦啊!天天无所事事,都没人生目标了啊!” 虽然这话很装逼,如果被外人知道,就很欠揍,但盼盼是荆建的小棉袄,说出来的话就很暖心:“爹地,不管怎么样,我最爱最爱的就是你。” “哈哈哈!”荆建不断傻笑。 “爹地,你快要倒霉啦!霞妈妈要找你算账!” “呃?”笑声夏然而止。荆建带着一丝心虚,问道,“闺女,知道什么事吗?” “当然知道。”盼盼白了一眼,“谁不知道你和婷婷阿姨干的那些好事呀?” “咳咳咳。”这句话里误会实在太多,荆建连忙否认,“闺女,绝不是你想的那样啊?我和你婷婷阿姨真没什么。” “哎!”盼盼人小鬼大的叹息道,“你们大人的事,我们小孩子管不了呀!” 荆建明白坏事了。自己暗地里做的那些勾当,终于被赵霞她们给发现了。 在这几年,赵霞算是春风得意,在华清成为了副教授。唯一不满的就是楚玥婷,她经常借用赵霞的实验室,于是这两人就怄气上了。 所以说,泼妇撕逼也就是那么一回事,无非是抓头发撕衣服。然而有文化的女人撕逼可不得了,她们表面温文尔雅,但暗地里唇枪舌剑,而且特别的喜欢拿荆建出气。 荆建算是怕了她们俩。幸好有了个出国访问学者的机会,楚玥婷外出深造了两年,也让荆建轻松了两年。 然而访问学者的期限已满,楚玥婷即将回到国内,如此一来,荆建的头又开始疼了。 想了想,荆建觉得问题就出在了实验室上。这一山难容二虎,连两只母老虎都不行啊?为了彻底解决这个问题,那就送楚玥婷一间实验室。反正他也不缺一间实验室的钱。 于是荆建就安排下去,通过层层掩饰手段,拐弯抹角的又在华清新捐了一间实验室。本以为总能摆平了吧?可万万没想到,最后居然还是没能做到保密! 荆建顿时怒了:“这是谁在嚼舌头啊?那不是造谣生事吗?” 没想到,盼盼万分鄙视的看着荆建:“爹地,婷婷阿姨一回来,就分给了实验室,而且指名是给她的。你认为霞妈妈是傻瓜吗?她会猜不到?” 荆建顿时愣住了:“那……那也不能污蔑你老爸啊?” “哎!”盼盼又叹了一口气,“爹地,你就别嘴硬了。还是坦白吧!你在外面是什么模样?太招惹女人了,这谁还会不知道呢?” “……”荆建是彻底的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