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绮年抽空请狄震栎和熙熙吃汉堡包。 她目光徘徊在熙熙的衣领,希望能找到一根落发,可毫无所得。 吃完汉堡包,熙熙心情雀跃,在寒风凛凛的街道上踏小正步,狄震栎和阮绮年紧跟和他,随意闲聊着。 熙熙跑回阮绮年身边,拉住她的手,小脸蛋红彤彤,问:“姐姐,好几天不见,你有想我吗?” 阮绮年心都要化了。 她伸手拂下他额前小卷毛,压软嗓子:“想了呀。” 熙熙咧开了嘴,露出可可爱爱小虎牙:“姐姐,原来不止我一个人在家偷偷摸摸地想你。” 她笑出了声。 尔后,她瞥到街角的小卖部,窗门口竖着一根根冰糖葫芦和葡萄,在萧瑟的冬日里色彩缤纷得格外诱人。 熙熙顺着她的视线看,咽下喉咙:“姐姐,你说那个冰糖葫芦好吃吗?” “很好吃。” 拗不过儿子的耍赖,狄震栎只好给熙熙买了一根冰糖葡萄,递给他时,作势凶他:“晚上拉肚子,可别哭着求我抱。” 熙熙抱着葡萄串啃得哼哧。 阮绮年从手包里拿出纸巾,擦了下他晶亮的嘴角,握在手心里,故作镇定。 狄震栎站在她身旁,声音低沉:“阮小姐,这孩子好像跟你很有缘呢。” * 两天后,江特送来了加急出炉的亲缘鉴定报告。 阮绮年急切地扫两眼报告,登时傻了:“所以我真的有个姐姐,而熙熙是我姐姐的孩子。” 难以描述此刻她的心情,悲喜交加,自小她跟阮老太太在一起的时间多,若说不羡慕其他小朋友有爸爸那是假的,她也特别羡慕关柚柠有个哥哥,因此时常喜欢往关家跑,就是喜欢他们家那个温馨氛围。 可到如今,她爸爸其实活到了她十多岁才去世,却从来没看过她一眼,她有个姐姐,还没见着面,就已经人埋地下泥销骨。 阮绮年稳了许久心神,才打给罗志:“余盛戈的墓在哪里?我想去祭奠。” 罗志一滞:“余先生的骨灰洒进了大海。” 阮绮年愣住,又问:“那你可以帮我查查,我姐姐之前在安临市生活是怎样的吗?我想知道多一点。” 这回轮到罗志愣了一会儿,道:“之前没敢告诉你,你姐姐她,听说生前是个暗|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