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景天陪着叶红棉一边逛着,一边品尝着各个小摊挡的特色小吃美食。 什么的铁板烧、烤串、牛杂、凉皮、臭豆腐、煎饼果子等等,几乎都尝了一个遍。 叶红棉还真的吃得一个不亦乐乎,有如一个小女孩一般的开心雀跃。 好吧,黄景天怀疑他来的是美食街。 当然,其实街边还真的摆满了许多小摊,摆买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也都有。 有不少人,就是提着一个小包,在地上摆一块布或别的,便摆上几件手工制品,有些是竹雕有些是木雕。 有些则是摆上了一些女人用的各种各样的饰品,看上去挺漂亮的,但都是一些便宜的东西。 也有摆着一些衣服的,但看上去都是一些老人穿的衣服,也有不少老人去挑挑拣拣。 走在街上,还真有一种似乎回到了古时代的街头一般的感觉。 还别说,黄景天也还真的发现了一些卖药的商贩,不过,他们卖的药都是打着什么祖传秘方的会么特效药。可以医治一些风湿骨痛或是一些常见的皮肤病什么的药。 黄景天闻了一下那些药味,基本也可以判断得出,那些药虽然不算是假药,但是效果肯定是微乎其微的。可能有一点效果,但肯定是治不好病的。 这样的小药贩,多少都有一点欺骗人的性质,但黄景天自然不会多事。毕竟,他们也都只是愿者上钩…… 倒是黄景天在一个小药贩的地摊处,发现了一罐自制三鞭酒,这倒是好东西。但可惜黄景天觉得自己用不上,不打算买下来。 没女朋友自然用不上了~.~ 其实,除了街边的小商贩,街边两旁的店铺也都开门营业的,看上去生意似乎也不错的样子,人来人往。 “到了,前面就有一间药铺,保和堂。据说是百年老字号呢。还保持跟当初一样的格局。”叶红棉把吃完剩下的竹签,扔进了街边的垃圾桶,又从她的小包包中拿出了一张纸巾拭了拭油腻的小嘴,然后才指着前面说道。 保和堂,还挂着一个老牌匾。 黄景天走近后看了看,这还真的如古时的药铺一样的摆设,在里面的一张诊桌上,还坐着一个坐堂大夫呢。 但让黄景天感到有些无语的是,这坐堂大夫还戴着一顶古时的圆帽以及一副大眼镜框的眼镜,身穿古服长褂。 这……闹哪般?还真的把自己当作是古时的医生大夫了? “黄景天,这些地方,常有外国人前来参观,那样的打扮,也是为了给那些人拍照合照什么的。现在什么都与时俱进嘛,这样也是一种营销手段。”叶红棉见黄景天有些疑惑的样子,好笑的解释了一下。 “原来如此,难怪,这里应该也算是一个景点街区吧?好像真的看到有不少外国游客哦。”黄景天这才释然。 “进去问问吧。现在咱们走了那么久,都没发现有买新采的山草药的商贩。” “好。” 黄景天举步走了进去。 准确来说,这间药铺叫保和养生堂。 “老板你好,有什么可以帮到你?买药还是看诊?” 那个打扮得如古时的大夫一样的人先抬头问,他约四、五十岁的样子。 “买药。”黄景天也不想多费口舌,直接道:“我给你一个单子,按药单给我抓药。另外,还有个事想问问你。” “好哩,我先让伙计给你抓药。有事请问。” 黄景天把掏出了一张单子,递给了他。 单子是黄景天早就写好了的,反正都是要买一些草药回去的,在哪买都是一样。自己先跟他做一笔生意,这样问话才更好说话。 “嗯,我看看……” 大夫接过单子看了起来。 “咦?你要这些……鹿蹄草、狗脊、桑寄生、丝棱线……” “量挺大的,不好意思,可以问问你买来干什么?你的单子上的药,不像是药方。” 古装大夫说着,镜眼片内的眼珠子不由用神的打量着黄景天。 “我是用来配药的,就按单子抓药就行,每种给我分开来包。”黄景天道。 “好紧,小李,过来按单抓药,分包。”他说着,转手递向给另外一个过来的青年,这青年同样是古服穿着。 这天气挺热的,要不是店内有冷气,他们这么穿怕会受不了。这百花城,外面的行人,其实大多都是穿着短衫大短裤,鞋上穿着人字拖呢。这样衣着穿扮的,其实也成了百花城一般的本地人的标配。 看上去清凉,又有点土土的。但千万别小看了这样的行人。他们有可能是身家亿万的富豪哦。 有时候,低调内敛,也是这南方省会的代名词。 好吧,那些街边摆着小摊的小摊贩,也有可能个个都是百万千万富翁哦,这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小伙子,看你……好像身体有恙哦。要不,给你把把脉?” 这时这大夫对黄景天道:“我其实就是这保和堂的老板。这也是我们家祖传的家业。我姓陈,陈家生。” “哦?原来是陈老板,失敬失敬。我姓黄,叫黄景天。看来,陈老板的医术很高明啊,这样就看得出我身体有问题?好吧,那就麻烦陈大夫,为我看看脉象?” 黄景天见他就如此看出了自己有问题,不由觉得他似乎有点料,应该也是研究中医几十年的人了吧。便也报了自己的名字,看看也没有什么,反正也在医院给中医部的那些医师看过了。 黄景天把手放到了桌上的那个软枕上,让陈家生为自己把把脉象。 叶红棉站在一旁,好奇的看看这个陈家生,又看看黄景天,神色觉得有点怪怪的。这黄景天的医术,堪称神医不为过,但这陈家生现在居然说给这个神医看病? “咦?脉象中虚,看似正常,实却如击破鼓,经脉不畅,阴阳不继,五行不生。这……” 陈家生却一下子收回了搭在黄景天脉门的手,一脸惊奇的看着黄景天道:“黄先生是吧?你、你这脉象,实在是太怪了,我平生所见,还从来都没有碰上像你这样的脉象。对了,你多大了?按理说,你这样的脉象,活不过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