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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两百五十六章:你还记得这个吗

  半晌,他深吸一口气,说道:“那个人叫程川,圈子里最爱玩的公子哥,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甩一个,你跟他好,没有未来。”  安安听完,狐疑地看向他,真挚的问:“你确定你不是在说你自己吗?”  顾迟:“?”  艹!  安安见他脸色铁青,看样子气的不清的模样,不由觉得有些好笑,而她也真的笑了:“顾迟,你抛弃你的新女朋友,跑来跟我说这些做什么呢?我们已经分手了不是吗?我和谁谈恋爱,跟谁在一起,和你没关系了。”  她摇着头看向他:“我挺不能理解你的做法。”  对于安安的质问,顾迟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声音闷闷地,很低:“她不是我女朋友。”  安安没听清:“什么?”  顾迟像是突然炸了毛的狮子,吼道:“我说她不是我女朋友!她是我朋友的妹妹,我跟你分手之后我一个都没谈!”  其实是谈了的,但没上过床。  在他小顾爷眼里,没有上过床的女人,就不算是女朋友。  只是女伴,仅此而已。  安安被他这几声吼的震耳欲聋,“这里是餐厅,你说话声音能小声一点吗?”  顾迟没想到她这个时候重点还能跑偏,他觉得更愤怒的同时,还生出一丝委屈。  他想不通安安为什么突然就变了,以前那个总跟在自己身后跑的小姑娘,怎么就说变就变了。  最重要的是,她叫自己顾先生,语气生疏客套。  好像他们之间真的就只是君子之交一样。  他瞪着眼,死盯着她,像是能在她身上盯出个窟窿:“你不许跟他谈恋爱。”  口吻不光霸道,听着还有点委屈的意思。  安安:?  这人怕不是有什么毛病。  她微微蹙了蹙眉,因为跟他在这里耗费了不少时间,她不好意思让程川等太久,便道:“我先走了。”  顾迟:“???”  他说了一堆,她要走?  顾迟那火气腾地一下就上来了。  他一把拉住她的手,一字一句道:“你要是跟他搞对象,我就告诉你爸,你看你爸会不会同意你跟那个姓程的在一块。”  安安深吸一口气,她觉得自己对他的耐心已经到了尽头,一把甩开他的手:“你烦不烦。”  顾迟不敢置信地盯着安安看:“你,你嫌我烦?”  不是她以前天天赖着自己不松手的时候了?  现在嫌他烦了?  顾迟看着她,用一种仿佛猎物入笼般的恶狠狠地眼神:“你、再、说、一、遍。”  这几个字,他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安安脸色有些苍白,却还是咬紧牙关,没有松口,“我说你烦不烦,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那个姓程的谈恋爱了?难道我跟异性吃饭的权利都没有了?”  顿了顿,她继续道:“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能不能搞清楚状况,顾大少爷!是你亲自去退的亲,是你提的分手,也是你劈的腿!”  她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把顾迟心里的火烧的越来越旺,他胸膛用力起伏了一下,拳头在背后握紧了,一双眼深不见底。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对视了很久,最终顾迟败下阵来,他缓慢地松开了手,唇角牵起一抹可怕的弧度:“你很着急去见他吗。”  安安扭动着被他攥的生疼地手腕,“不关你的事。”  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  她怕继续待下去,顾迟这个神经病又犯病。  她总觉得刚才的顾迟不大对劲,好像下一秒就会发疯一般。  回到座位上,她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是稍稍放下一些,不由轻喘了一口气。  程川瞧见了,抬眼一望,那双眼睛漆黑,藏着难以捉摸的促狭。  被这么一折腾,安安也没什么心情吃东西了。  她匆匆吃了几口蔬菜,就寻了一个借口:“抱歉,我有点事,可能要先走了。”  程川笑了笑:“什么事,我送你。”  “不用了。”安安拒绝:“我打车。”  程川没多勉强,不过也站起来了,顶着他那身花花绿绿的颜色,朝安安道:“那一起出去吧。”  “嗯。”  两人并肩出了餐厅。  顾迟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望着那两道背影,眉心深蹙。  女伴走上前,问他:“小顾爷,你认识他们?”  顾迟不耐烦地回头,“你自己回去吧,我有事先走了。”  女伴楞了几秒,但她是个识趣的人,“好的。”  顾迟大踏步地往门口走了,生怕这两人在他面前一起消失。  好在他远远便看到程川一个人开车走了,而安安低头摸着手机不知道在找什么。  他状似无意的凑到跟前,清咳一声:“我顺路,看你也没人送,挺可怜地,我免费载你一程吧。”  安安往旁边挪了一步,同他拉开些距离,抬眸看向他:“我去哪儿?”  顾迟怔了几秒,暴躁地道:“我怎么知道你去哪儿。”  安安扯唇,面无表情的嘲讽:“那你顺什么路。”  “......”  顾迟被戳穿,也不羞愧,他没脸没皮惯了,“你别管,我送你。”  安安转过头,“用不着。”  顾迟见她一幅翻脸无情的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不爽,但他知道一点。  此时此刻,千万不能放她就这么走了。  谁知道她会不会又回头找那个姓程的。  顾迟从怀里掏出一个玻璃挂件,跟安安打温情牌:“你还记得这个吗。”  安安偏过头瞧了一眼,心中一紧,她压抑了多天的情绪在这一刻差点崩溃。  那是她当初亲手做的情侣挂件,她和顾迟一人一个。  当时顾次怎么说的来着。  他说:“这东西又土又丑,拿出来我都嫌丢人。”  后来她失望地把东西扔进垃圾桶了。  后来有一次她生气,顾迟不知从哪里拿出来这个东西,挂在了钥匙扣上。  回忆就像是断了线的纸鸢。  越想,就飞的越远。  安安强迫自己不要再想那些事。  她勾起一抹自嘲的笑:“不记得了。”  不要紧的东西,又何必记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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