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弃? 怎么可能舍弃! 不论是邹艳霞还是那祯,两辈子都已经是自己女人了,都是经过几十年时间考验过的,对她们两的信任,林义几乎毫无条件。 这么说吧,林义自己觉得自己会出卖自己,都不相信大长腿和邻家会出卖自己。 至于米珈,如今也已经是自己半个女人了,只等水到渠成地进行最后一步。按说她这顶好的条件,却还这样迁就自己,将来怎么样不敢百分百保证,但至少现在可以把信任二字交出去。 都要! 几女都要! 这是姐弟俩谈话后,林义给出去的答案。 当然,林义也明白林旋刻意“玩闹”之下的苦心,也懂她这是提醒自己:时刻保持着警惕,不对任何人百分百交心。哪怕就是自己的枕边人。 怎么说呢,这姐的思维是以体制内的生态去衡量的,林义还没法反驳。 因为要说它不对吗?但确实是对的。现实如此残酷,夫妻、父子、兄弟为了钱财起是非的并不少见。 要说它对吗?感情的事情要是都用尺子去量长短与厚度,又是不靠谱的,悲哀的。 不过这番“问心”也不是全无意义。 至少林义现在也觉得,今生的自己不同前生,家大业大的,在实际利益面前,有生之年,几个女人也许和自己不会有龌龊。 但百年之后呢?谁能保证? 谁能保证自己和几个女人百年之后,下一代会不会因为巨额财产来个头破血流? 这是值得三思的。 也是必须要开始考虑的。 可是... 哎,到底娶谁... ...... 又在产房外面等待了一阵,孔教授还是老样子,枯坐,谁也不搭理,就算面对熟悉的林旋到来,也只是皮笑肉不笑地打过招呼,全程一片安宁。 下午两点过,产房门终于有了动静,被护士打开之时,伴随而来的还有婴儿的哭声。 林义起身很快,但孔教授比他起身更快,像个幽灵一样,嗖的一声就进了产房。 “恭喜恭喜!喜得千金!...”护士抱着孩子操着一口港氏塑料普通话恭喜一番,就说婴儿重6.3斤,身高56厘米,母女平安。 跟进来的沈柯很有眼见,高兴之余也赶忙挨个给在场的人发红包,沾沾喜气。 目光在孔教授和婴儿身上游离一会儿,一脸满足又一脸疲惫的苏温才把视线投放到身边的林义身上,糯糯笑着,“小男人,我们有孩子了。” “嗯。”林义应声坐在床头,一边伸手打理着女人湿漉漉的头发,一边亲昵地贴面低语,“我知道,我知道...” 接着又说,“我家老婆辛苦了呢。” 苏温闭着眼睛享受了一番宠爱,然后睁开眼睫毛担忧说,“我,我害怕。” “一一吗?” “嗯。” 四目对视,林义顿了顿就紧握着她的手打算开解,但是字眼到嘴边却又不知道怎么安慰了,心里话,他现在也很担心一一的脐带血移植手术。 不说这年头了,就算往后推移30年,这种手术的成功率也不能保证,更别说术后的存活率。 术后不排斥,没有并发症还好,至少还能健康地走一段时间,好的话甚至是几年。 要是术后复发了,基本就可以回家准备了。 感性不愿意面对这一幕,但理性却不得不接受这种残酷。 到得最后,林义轻轻拍了拍她手背,“不用怕,有我在。我们要相信一一是个有福气的,要相信我们是个有福气的。” 有没有福气,苏温听着安静了,不做声。这样一直过了好半晌才拍拍床边,“你上来,陪我躺会儿。” “好。”打量了一番产房的其他人,林义也没带犹豫的,脱掉鞋子就躺了上去。 其他人见状,都识趣地背过身子,假装没看到,一起稀奇这个一出生就含着金钥匙的“好命”孩子去了。 见到这一幕,苏温软声问,“我是不是有点霸道?” “我喜欢。” “嗯,”女人嗯了一声,又说,“孩子还没长开。” 林义一木,随即明白过来,身边这人难怪没第一时间招呼自己看孩子,看两个人的爱情结晶。原来是在担心自己不喜欢婴儿的褶皱脸。 真是... 真是女人心啊,经营这份感情也太细腻了。 当即就茬说,“这用的着打预防针嘛,你这是小看你男人了吧,不说你男人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但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也是这么长过来的,谁又不是虫儿的时候呢。” 苏温柔柔一笑,侧脸轻轻啄了他一口,“是,对不起,我的小男人。” 林义眨巴眼,附耳细说,“真不小。” 女人抿嘴望着他的眼睛,直到那男人厚脸皮也挨不住了的时候,才问,“你说,孩子叫什么好?” 听到让自己起名,林义就脑壳疼,顿时就打太极道,“不是说了么,男孩跟我姓,用我的名。女孩听你的。” 苏温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小九九,却也不点破,只是再次征求意见,“真听我的?” “听你的,但将来要上我家林氏族谱。” 经过林旋提醒,林义就决定了:有些事情现在可以隐藏,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更何况大长腿也好,那祯也好,还是米珈也罢,一个个的都是心思剔透的人,想要瞒过一生根本不现实。 是时候长久规划了... 听到孩子将来要上林氏族谱,苏温原地怔了怔,眼睫毛一阵异动,好久好久才安定下来,“谢谢你。” 林义见状,故意挤眉弄眼“气人”道,“哦哟...,瞧瞧,瞧瞧...都一家人了,还这样,这谁受得了。” 看着他的小表情,女人温温一笑,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怖与害怕也随之消减不少。 接着女人不顾众人在,伸出柔软的葱白,慢慢同男人的手相互覆盖,指头一弯,十指相扣。 “叫子舒怎么样?” “苏子舒...”林义跟着念了一遍,“你这是根据诗经取得名字。” “嗯。来源于白茅纯束、有女如玉、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你觉得怎么样?”说完,女人一脸的期待。 “挺好。”林义心想不是子墨之类的就行,再说名字而已,自己女人喜欢就好,至少现如今还不是后世,什么“子”什么子“子”的还没有烂大街。 “那我们的女儿就叫苏子舒?” “嗯,苏子舒。” ps:在慢慢找状态... 咱忍着憋着,不求票,不骗钱...,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