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窗观摩会银蛇闪舞的夜色,米珈因隔壁主卧有可能发生的某些事情散神了许久。 也因回忆美好的过往而豁然了很多。其实很是想念高中上学的时候,虽然有许多课许多作业,可是每天都能怀着去见喜欢的人的那种心情,觉得每天都很美好。 不知道怎么的,在她无奈、退怯、向往又仿徨的时分,米珈突然想起了浅草在一本书里描写的片段: “都说人生是一场单向的旅程,我们却总是不断折返,不断彷徨,不断感伤,不断迷茫。 于是我们错过了春,错过了秋,在夏火与冬雪中空谈着人生...” 空谈着人生! 思绪到这,米珈刚还煎熬的内心突然就又恢复了平静。 ... 炸雷把林义惊醒的时候,他就半坐起把睡眠灯拧开了。 在昏黄的独立空间里,林义下意识的望向了房门方向。 不负他所望,果然,没过多久,房门自外向里开了,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也是趁机走了进来。 祟祟关门。 大长腿走到床头,只是简单看了一眼,就簇起了眉毛。 伸手掀开被褥一角,摆弄一番枕头,邹艳霞一边坐进被窝一边轻声问,“又做噩梦了?” 林义点点头又摇摇头,有些心惊的说,“比做噩梦还恐怖,鬼压床了。” 想起刚才思维清晰,却手脚不能动,喉咙压抑着不能出声呼救,而且还感觉有个人无形压在自己身上的恐怖。林义就有些虚,都以为自己要在迷失中沉沦自己了。 这种虚和年纪无关,好像和地点有关。 小时候每次回老家爷爷奶奶房间住的时候,午夜里时常被这种恐惧折磨。 但让人不解的是,那时候只要一回到学校,那种无法言说的诡异场景就消失不见踪影,似乎是幻觉一般,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只是,让林义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在书店三楼也住过两年了,却还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情,顿时让他对这个房间充满了疏离感。 不过也只是想想,到底是两世为人了,不论是科学还是虚无缥缈的东西,总不能发生一次就换一次房吧。 哎!叹一口气,相比鬼压床,林义倒是希望打雷,刚才就是打雷声一响,自己就摆脱了那种困境。 听说是农村人经常发生的鬼压床,心急的大长腿也是有些无力。因为这东西她大伯母就经常发生,而且还比较严重。 她大伯母后面听别人的建议:叩神、床头摆杀猪刀、挂导火线、淋红公鸡血... 各种花样弄尽了,也没多大作用。 但邹艳霞还是说,“我明天用公鸡血试试吧,再给你请个菩萨、请个佩符回来。” 提到菩萨,林义识趣的没有拒绝,不想在习俗里去犯这个忌讳。 就着这个话题聊了会,缓过来的林义倒也不是那么怕了,心想这东西自己爷爷经常发生,还不一样活到83岁,不用太在意。 不过以后确实要遵从科学方法,注意睡觉姿势了,看能不能有效果。 望着身前人,林义突然问,“打雷是不是把你俩都惊醒了?” “嗯,这么大声音一般人都会醒的吧。” 得,林义叹口气识趣的不再延续这个话茬。 邹艳霞喜欢和他分享所见所闻,就着家乡半年来的趣事聊了会,后面说到了她家饭店遇到的麻烦事。 林义皱眉问,“什么麻烦事?” 大长腿告诉他,说有一个单位的人吃饭经常打白条,不支付现款,可把她父母愁坏了,却又不敢翻脸。 这事竟然发生在那种小饭店,这些人是有多缺德?林义心里沉了几分,连忙追问,“现在很严重了吗?” “开始比较严重,后来你凯哥来店里吃饭时知道了这事,回去就用关系帮忙搞定了。” 讲到这,大长腿又说,“我妈总想谢谢你凯哥,却又不知道怎么程度好,所以让我问问你的意见。” 林义想了想就说,“他老婆喜欢吃农村里的那种土鸡,有时间让阿姨买两只土鸡送他吧。” “好。” ... 两人温馨了一番,林义突然把目光凝聚在了她前面,昏黄的灯光下,暗忖是不是自己出现幻觉了,竟然发现大了些。 心思跳动的他当即臭不要脸的附耳轻撩,“竟然大了一丢丢,你怎么做到的?” 注意到他的眼神不对,大长腿早就被看的满脸赤红了,但她第一时间并没有阻止。 因为跟他这么多年了,只有这一刻才觉得自己在他眼里还算个女人。 莫名其妙的倒是让她松了一根弦。 不过终究是脸皮薄,你盯着看就算了,还要戳心窝子似的挑衅她,哪还能忍住,当即眼珠子一棱,狠狠地片一眼就恼怒说: “不要脸的,臭德性~” 嘿,眼前这人真的是,今生和前世一模一样,连生个气都不会,语气也太轻柔了些。 也不知道怎的,有可能是长久对眼前人的隐忍和控制,也有可能这段日子无形中被米珈把心里的那股火给彻底引燃了。 林义当即不像以往那样一击而退,反而是彻底解放了自己的性情。 眼眉带水的盯着自己女人看,直到大长腿招架不住才把头低了下去。 ... 温温润润... 大长腿被欺负了,按骨子里的本能和女人矜持,是准备抵抗一番的。 何况隔壁卧室还躺着自己的好朋友呢,脸嫩的她就更不能让林义这个时候得逞了。 但是准备偏头的瞬间,她突然联想到了冷秀的那句打趣“艳霞啊,你可要把你家的金蛋蛋看好了,别让她给其他女人勾引走了咯,尤其是那些好看的狐狸精”。 狐狸精?那祯? 这么一想,大长腿心一横不抗拒了,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下就彻底由了他... 不知过了多久,当感觉他开始在自己衣服里面磕磕碰碰的时候。 大长腿扭了下身子,就盯着上边的人问,“你今天不对,是不是忍了很久了?” 忍了很久了?那还用问吗,那肯定是啊。 但是,林义凭直觉,凭直觉感觉平时一向对自己温驯的女人此刻好像话里有话? 什么叫忍很久了? 什么叫你今天不对? 扑棱,林义心里一颤,大长腿不会是感受到自己的情绪异样了吧。 天呐! ps:这章看命!完! 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