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帽卫衣男的全盘拖出让林远一愣,他正是想问这些。 看到连帽卫衣男的容貌时,林远就确定没有见过对方,所以很有可能是别人派来的。 而这个派他来的人,林远是没想到竟然是叶凡。 同属同班同学,尽管两人有摩擦碰撞,林远还没想到这样对叶凡,但是对方却想致他死地? 成为残废,卧床不起,这样的他和死了有什么区别,林远想到这,心中的怒火上涌。 “叶凡,狼子野心,既然你这么想我成为残废,那我得好好感谢你。” 林远心想道。 念头所至,林远眯眼看向连帽卫衣男。 “我可以不杀你,但是作为条件,你雇主希望我变成什么样,我就希望他变成什么样,这你明白吧。” 听到林远的话,连帽卫衣男心中一停,喉轮不禁滚动了下。 “我明白了,事情我会去做的。” 林远平淡的看了一眼说道。 “别想着一走了之,如果我发现你没按我说的做,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你。” 连帽卫衣男点点头,他的心已经被林远这鬼神手段所折服。 与连帽卫衣男的对话结束,林远再次朝着对方身上碰触一下。 连帽卫衣男就发现自己的行动能力恢复了,心中再次震惊,被他针上的毒药碰到,没有解药的情况下少说三个小时才能恢复行动力,而这个少年破解毒药的手段简直匪夷所思。 将心中的惊讶压下,连帽卫衣男看了一眼林远,起身来到窗户边,下一秒,人已经跃了出去。 几分钟后,林远所在的小区门口,连帽卫衣男深深的朝着林远所在的楼层深深看了一眼,然后拿出手机,给叶凡发了一个消息。 “事情已成,明天在约定的地点把钱带来交换照片。” 发完这句话,连帽卫衣男收起手机,没入了夜色。 而林远望了一眼窗外,随后盘腿坐下修炼,对于连帽卫衣男,林远并不怕对方逃走,因为就在给对方破解药力的时候,林远就朝对方体内注入了灵气,只要两人相距不超过十公里,林远都能察觉到对方在哪。 第二天后,林远并没有去学校,因为李国豪将他准备的药材送了过来。 林远请了假,在家呆了一天炼制丹药。 而今天林远班里,不仅林远没来,就连叶凡也没来,老师给出的理由是两人都请假了。 叶凡没来的缘由当然是因为连帽卫衣男的事。 在早上睡眼松松中,叶凡看到了连帽卫衣男发来的消息,顿时睡意惊醒。 随便收拾了几下便出了门。 搭了俩车后,林远来到一处酒吧。 由于是白天,酒吧人还少。 里面就零零散散几个人。 叶凡扫视了一眼,然后对着坐落在不远处沙发的连帽卫衣男点了点头。 两人先后进了酒吧的卫生间。 见到连帽卫衣男,叶凡就兴奋的说道。 “照片呢?” 叶凡要求连帽卫衣男打残林远的时候要拍照片,所以便索要。 听到叶凡的话,连帽卫衣男不说话,眼睛里闪过一丝讥笑。 叶凡皱皱眉毛,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 “说好的两百万,没有密码,现在可以把照片给我了吧。” 连帽卫衣男将银行卡拿在手里,对着叶凡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当然可以。” 然后叶凡所期待的照片并没有出现,迎接他的则是连帽卫衣男憋屈了一晚上的怒火。 几分钟后,叶凡像像烂狗一样跌坐在卫生间,英俊的脸庞几乎没有白皙的皮肤,乌青一片。 连帽卫衣男发泄完自己的愤怒,看着地上的叶凡,低骂一句“傻逼”随后便要一掌打断叶凡的腿。 叶凡惊恐的看着这一幕。 就在叶凡以为自己即将残废的时候,自己的怀里突然掉落一个东西,叶凡低头一看,竟然是连帽卫衣男狰狞的头颅。 叶凡顿时发出一声尖叫。 就在此时,连帽卫衣男的身体由于没了脑袋,向下倒去,露出后面一个穿着很像乞丐的老头。 老头咧嘴笑了笑,毫不在意还在飙血的尸体以及叶凡的叫喊。 而叶凡也慢慢从恐惧中回过神来,同时也看到了面前的乞丐。 还没来的及开口,就听见乞丐笑着说道。 “叶辰天的废物儿子,一次机会就让你浪费了。” 对于乞丐的话,叶凡一愣,叶辰天他知道,是他父亲,可是乞丐嘴里的机会是什么? “你是我爸派来的?” 叶凡猜测道,老乞丐咧嘴一笑,叶凡心中顿时打起鼓来。 “是也不是,现在带我去你们叶家吧。” 叶凡看着老乞丐阴森的笑容心里发凉,不敢他心里已经确定老乞丐和他父亲认识,救了他和知道他父亲的名字是最有力的证据。 确认了后,叶凡迈着哆嗦的步伐将身上的外套脱下,然后扶着墙朝外走去。 老乞丐仿佛闲庭散步一般,将脚从连帽卫衣男的尸体便挪开,跟在叶凡的身后。 另一边,正在炼丹的林远一顿,一颗丹药随即报废,林远皱皱眉,他刚才感应到昨天给连帽卫衣男渡入的灵气消散了。 能出现这种情况的只有两种,一个就是连帽卫衣男死了,第二种就是连帽卫衣男找到一个高手将他身上林远的灵气给解除了。 林远是偏向第二种的。 叶凡只是个普通人,连帽卫衣男的武功在林远看来还算厉害,对付一个叶凡还是应该很轻松的,所有林远并没有往连帽卫衣男死的情况下想。 “看来只能明天去学校确定一下叶凡的情况了。” 林远转念一想,又继续炼制起了丹药。 叶家,叶凡带着老乞丐来到了叶家。 现在他的父亲应该还在公司,所以家中并没有什么人,叶凡给老乞丐说了一声。 老乞丐让叶凡打电话让叶辰天回家,随后就像是走在自己家一样,光着脚坐在了沙发上,然后随手拿起了桌子上的水果吃了起来。 叶凡看着自己昂贵的沙发被老乞丐刚脏的身子蹭的漆黑,尽管心中有气,但是根本不敢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