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建松,你不要污辱她!不顾事实地污辱人,也是一种犯罪!” “好,那我就只说我自己吧。我实在憋不住她美色的诱惑,也翻过她家两次围墙,但都没有得逞。嘿嘿,我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太慌乱,不知怎么办好,就没有得逞。” 高枫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直播,与金觉悟面面相觑: “金所长,你看这个混蛋多狡猾,多卑鄙,全是避重就轻的谎话。” 金觉悟叹息一声: “唉,好在你搞到他的录音,否则,他根本就不会开口承认。死猪不怕开水烫,你拿他怎么办?” 胡建松又在那里信口开河地胡说起来: “就是上个星期,我要到外地去打工,想把她一起带出去。我见在村里被弄得很不堪,日子很难过,就想帮她一把。” “那天下午,我见她在山里采野蘑菇,就把她叫到一个山洞里,说了要带她一起出去挣钱的话,她为了感激我,就主动跟我发生了那种关系。” “混蛋!” 高枫看到这里,气得有面前的办公桌上砸了一拳: “都是胡说八道!” 龙大军也气得浓眉倒竖: “她为了感激你,才跟你发生那种关系,那第二天晚上,你为什么还要用刀片拔开她家的门闩,进去强迫她?” 胡建松愣住,半天没有应过来,他不能自圆其说了: “我,我是去跟她商量,一起出去的时间,还有应该带些什么东西的,我没有强迫她啊。” 龙大军气得用力拍了一下审讯桌: “胡建松,你太不老实了,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抽你耳光!” 龙大军是个转业军人,还有军人作风,他气得真想站起来去搧他几个耳光。 坐在一旁气得腮帮一鼓一鼓的高新生,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角,龙大军才从失态中恢复过来: “胡建松,我告诉你,我们对你的审讯作了全程录音和录像,你要对你说的每一句话负责。” 胡建松也畏惧地发了呆,但只一会儿,他的脸上就泛起一层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镇静和冷漠: “好吧,现在我就说第四朵金花沙小霖。” “我承认,自从沙小霖嫁到我们村里,我就盯上了她。因为她漂亮,又妩媚,说话娇滴滴的,特别好听,甜美。她还年轻,今年好像只有二十九岁。” “因为老公常年不在家,她确实有些风流,平时打扮得花枝招展,身姿和动作,都对男人具有非常大的杀伤力。” 龙大军不得不再次制止他: “胡建松,我再次提醒你,你要重点坦白在今年4月12号那天晚上,是怎么偷了韦伯明的皮鞋去作案的。” “好吧,那我现在就说这事。” 胡建松有些油腔滑调起来,嘴角还泛出一丝冷笑: “不对,我总得说清来龙去脉啊。” 到这时,高新生才插了一句: “你说吧,但要说实话。” “好,为了跟沙小霖勾搭上,我平时一直去村口的小商店转悠,有时去买东西,有时不买东西,我也去。” “到了店里,我就想着办法跟她搭腔,再动手动脚吃吃她豆腐。开始,她还能理我。后来,韦伯明从外地回来,当了村主任后,她就突然不理我了。” 高枫听到这里,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这个混蛋,到这时,还要把屎盆子往韦主任头上扣。” 胡建松坐在审讯椅上,像给人讲绯色故事一样,娓娓道来,说得有声有色: “为什么呢?因为韦伯明也看上了沙小霖,经常去她小店里买东西。有一次,我亲眼看到,沙小霖跟韦伯明打情骂俏,眉来眼去。” 龙大军气得再想制止他,被高新生扯住手。 让他去胡说八道,反正高枫已经搞到了他的录音,不怕他再抵赖,看他怎么自圆其说。 “我心里很难过,这是一种嫉妒。我开始去候韦伯明,想捉他们的奸。但候了一个多月,没有候到。我就迁怒于对沙小霖,想抢在韦伯明面前,先把她搞到手。” “我马上开始做准备工作,正在我想办法要对沙小霖下手的时候,忽然生出一个想法,我为什么不趁这个机会,嫁祸于韦伯明呢?这样做,不是一举两得吗?” “想到这个办法,我好兴奋。于是在4月12号这天晚上,我就开始了行动。” 高枫听到这里,才竖起耳朵,这是他最要听的关键内容。 “为了不让我老婆发觉,我以晚上打鼾为名,与她分开睡,我睡在楼下。那天晚上,九点多钟,我见我老婆二楼的灯光熄了,才悄悄闪出门,趸到韦伯明家去观察。” “我看到韦昌生的一双皮鞋,晒在底楼西边的窗台上,没有收进去。” 说到这里,胡建松才真正说到案情,龙大军和高新生都听得屏住了呼吸。 高枫更是一眼不眨地盯着电视屏幕,只怕漏听了一个字。 “我见韦伯明夫妻俩都睡了,轻手轻声脚翻进围墙,把那双皮鞋拿出来,放进塑料袋,再回到家里,悄悄闪进底楼的西屋睡下。” “我怕太早去小店找沙小霖,她醒着,或者还没有睡下,不仅不会得逞,还会暴露,所以想到凌晨时分才去。” “我已经观察好,这一阵,沙小霖在商店后半间的小床上过夜。而她商店的进门是用门闩的,而不是地插销。” “我就准备了一把薄刀片,有次趁她不注意,我在那里试着拨拉了一下,能拨拉开,我才有了入室搞她的想法。” “那天晚上,我睡到凌晨三点多钟,出来装作出上厕所的样子,故意在厕所里干咳了几声,又弄出进门睡觉的声音,所以我老婆才帮我作证,那个时间,我正睡在家里,没有作案时间。” 高枫听到这里,轻声嘀咕了一句: “这个家伙,真是煞费苦心啊。” “其实,我只在床上躺了一会,就偷偷趸出去,拿着韦伯明的皮鞋,到沙小霖的商店附近,在进入泥地,要留下鞋印的时候,我才换上他的皮鞋,把我的皮鞋放进塑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