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176章:没少下血本儿(求订阅求票)
还送东西? 他气得拿起鸡毛掸子,在屋子里乱挥一气。 之后,他喘着粗气坐在椅子里暗恨:顶多就送个尿盆! 再站起来,他把门帘子拉开一道缝,隔着门上的窗玻璃看向聋老太太那边。 都很安静。 恨恨不已的许大茂,带着对何雨柱、娄晓娥的怨怒,带着对秦淮茹的痴念,躺回床上做白日梦。 聋老太太屋里,何雨柱等人嗑着瓜子,说笑着聊天。 “那个陈建平没来?”聋老太太自顾叨唠着,“最近他老来了。” “是吗?”何雨柱觉得奇怪,“不就来了两三次吗?” “哪儿啊。”聋老太太说,“老来。” 娄晓娥笑着问:“人家这是跟晓宝关系好,老来看您还不好吗?” “不仅他,总还带着一两个人。”说完,聋老太太看着她,脸上笑着,却不再接着说下去了。 何雨柱看着聋老太太的神情,感觉很纳闷。但他还没再问,屋门拉开处,郑晓宝走了进来。 站在炉火边烤着手,他听何雨柱提及陈建平的事。 看了看聋老太太,郑晓宝暗自跟她摇头,暗示她暂时不要多说。随后,他就若无其事地说:“哦,陈大哥是来问问老太太过去的事。” “哟,老太太。”娄晓娥笑着说,“您这是要写回忆录啊?” “回忆什么?”聋老太太没听懂。 “就是把过去的事儿记录下来的意思。”郑晓宝解释着说。 “嗯,是应该。”聋老太太看着他笑了。 陈建平来了几次,不只是为看望聋老太太。更重要的是,他开始介入了娄晓娥的家事。 娄家原本有问题说不清,但现在有了聋老太太提供的线索。这些疑问,就逐渐水落石出了。 现在这事既然是陈建平作为主要调查人,在进行持续地工作。郑晓宝也就没必要提前说什么,以免使得这件事受到意外的干扰。 几人说笑一会儿,开始忙碌晚饭:烙馅饼。 没买肉,就直接做素馅的。 何雨柱、郑晓宝都会厨艺,这种小事就很容易做了。 面粉提前和好,盖上一块湿布饧面。 大颗白菜剁碎后,找块干净毛巾把水分挤出;鸡蛋几个,炒好搅碎。 两样拌在一起,加入植物油、盐、葱末、姜末、五香粉。 何雨柱拿筷子蘸了一下馅料:“嗯,行,咸淡合适。” 都合适,那就开始操作。 在屋里的火炉上,娄晓娥先熬好了玉米面粥。粥熬好了,盖好盖子端去一旁。 何雨柱与郑晓宝快速地包好馅饼,娄晓娥于火炉上放好饼铛,烧热后,到点植物油。 生馅饼放进去,立刻发出轻微的“呲啦”声响。 “真香。”聋老太太开心地看着几人,“就是秋水那小闺女回家了。” 何雨柱看了一眼郑晓宝,刚要说笑,又想起那次被他冷脸相待的事。 “秋水中午吃了饭走的。”郑晓宝一边包着馅饼,一边随口说。 馅饼烙好了几个,娄晓娥先给聋老太太盛了碗粥:“老太太,您先吃吧。就一个饼铛,烙得慢。” 这是烙馅饼的最大烦恼,让等着的人只有干着急的份儿。 聋老太太拉着娄晓娥的手:“咱俩先吃。” “您先吃吧。”娄晓娥推让后,再去切了点咸菜。 再慢也要等,再慢也能吃得上。 好事多磨,馅饼烙好一大堆,也要等一等。 几人坐在饭桌边时,立即开始品尝(大吃)自己的劳动果实。 吃了馅饼、喝了粥,几人觉得很畅快。 再聊了一会儿,何雨柱起身去送娄晓娥。 “干嘛这么着急?”聋老太太问。 “天儿冷,又黑得早,”何雨柱大声说,“早点儿回去吧。” “好,你们回去吧。”聋老太太说。 “回哪儿去啊?”何雨柱笑了,“我是送她,自个儿还得回来呢。” 聋老太太不再理会,何雨柱二人走了出去。 推着车子出院,娄晓娥刚坐在后车架上,就见到许大茂匆匆从胡同里走回大院。 几人都做没看见对方,何雨柱吆喝一声“坐稳了您呐”,使劲蹬动了车轮。 手里拿着一大包酱咸菜丝,许大茂刚走进秦淮茹家,贾张氏就险些掉下激动的眼泪。 “哎呦喂,这可是好东西。”她伸出双手,准备虔诚地接过来。 “给棒梗儿买了五毛钱的,”许大茂把手一让,“我觉得他在学校吃得未必顺口儿,咸菜也放不坏,让他带走吃。” 贾张氏心里暗骂:你这王八蛋,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为了钓我儿媳妇儿,可是没少下血本儿! 见婆婆脸上不悦,秦淮茹接过咸菜纸包:“棒梗儿吃不了那么多,给小当、槐花儿留点儿。” 那两个姐妹立刻拍手,许大茂只得说:“那也行。”说着,他就看向贾梗。 两人对视一眼,但贾梗仍未说什么。 “这小子是大了,不爱言语了。”许大茂自我解嘲着说。 贾张氏到底拿过来一小半咸菜,脸上立即开心得如花绽放。深深地闻了一下,她几乎口水都流下来了:“这味儿真地道!是六必居的?” 点点头,许大茂随即招呼:“棒梗儿,走吧?” 穿好棉服,戴好棉帽子,背好书包,贾梗准备停当。 舍不得孩子分别,秦淮茹搂着贾梗不放手。 “走吧,又是头一回。”贾张氏不耐烦地说。 “走吧,你做后边儿,棒梗儿坐前边大梁上。”许大茂建议着说。 秦淮茹立刻拿来棉服穿好,贾张氏来不及阻拦,只好用恶狠狠的眼神,看着他们三人走了出去。 出了屋门,三人都是一凛:冬天的寒夜,实在是太冷了。 推车出了院子,跨坐在车座上,许大茂让贾梗坐在自行车大梁上,先缓慢地蹬动了车轮。 秦淮茹看看附近没有熟人,就小跑两步,跃上了后车架。 自行车略微晃动一下。她坐得不稳,连忙伸手抓住了许大茂腰间的棉服。 即便是隔着厚重的棉服,许大茂还是心里美滋滋:用点儿小脑筋,这不就更近乎了嘛! 心里有邪念,嘴上不能说。 他一边顶风卖力骑车,一边叮嘱着贾梗:“棒梗儿,你在学校好好的,但也别害怕。我知道,那里面的孩子都能闹!没关系,别怕。有事儿就跟你干爸我说,咱能制住他们!” 一直默不作声的贾梗听了,心里暗自开心:当然需要这样的关怀与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