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七章 闻名天下
“林毅这么帮你,你也不说好好谢谢他。”云菱开始为林毅鸣不平了。 “谢!我当然要谢!”镇边王看着云菱,笑道:“我这不是已经将最心爱的妹妹托付给他了吗?这可是天大的礼物!” “王兄!”云菱轻轻跺脚,脸上瞬间羞红起来,而后又想起什么,叹道:“恐怕他……没有那个意思……” “怎么会呢!”镇边王笑道:“你知道吗?林毅可是下令将那七阶魔兽的皮扒下来,做成皮草送给你呢!” “真的?”云菱瞬间惊喜。 “当然!”镇边王点头。 云菱眼中充满喜色,他果然没有忘记承诺,当日在宋集的宴会上,林毅便答应送其一件比那狼王血脉皮草更好的。 “到时候人家送给你时,你要装作不知道哦!”镇边王笑着提醒道:“否则会破坏气氛。” “我知道啦!”云菱白了镇边王一眼,她心情大好,居然蹦跳着离开了王宫。 镇边王看着云菱的背影,嘴角的笑容依旧。 二兵团中军大帐内,乔奢和宋集正在密谈。 “林毅真的杀了七阶魔兽?”乔奢还是有些不相信,这太过匪夷所思,想当初笛奇面对七阶魔兽在百回合内不落下风就已经让人惊艳,而林毅却是能轻松解决七阶魔兽的存在。 “有五万士兵作证,错不了!”宋集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心中满是郁闷。 乔奢的脸色也难看起来,能轻易杀死七阶魔兽的人,其实力已经达到了怎样恐怖的地步?有他一人在,他们大事难成! 宋集又道:“本来联合兵团那边已经联系好了十数位将军,我这边一动手,他们也会策应,可是现在看来,还是想的太简单了。” “林毅不能留!”乔奢深吸口气,如此说道。 宋集闻言冷笑一声,道:“这谁都知道,可谁能奈何得了他?” 乔奢眼神阴冷,道:“既然人奈何不了,不如借助那个!” “你是说月牙谷?”宋集眉头一挑,道:“那里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禁地,林毅怎么可能进去?” “林毅自恃手段高强,未必会将月牙谷放在眼里。”乔奢淡淡道。 宋集还是觉得没有多大把握,但事已至此,他也想不出什么其他办法,于是咬牙道:“姑且试一试!”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乔奢道:“只要将林毅骗进月牙谷,我们这边就立刻动手,就算林毅能从月牙谷脱身,我们那时也大事已成,单凭他一人,也无能为力了!” “好!”宋集重重点头。 林毅击杀七阶魔兽的第二日,魔兽便没再集结进攻,这一仗算是将魔兽打退了。 林毅亲自带着部分士兵去打扫战场,而后随便找了个理由独自进入焚尸坑,但这次林毅刚想吞噬阵亡士兵的尸体,系统却传来提示: 【该类型吞噬已达限制!】 上限了,这是林毅没想到的,他本以为这次吞噬还能再获得巨额涨幅呢,不过想想也是,如果没有上限,这死去的一万士兵起码要给林毅提供几十万的四维属性,那就太夸张了。 没办法,林毅只好将这些士兵火化了,不过此行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火化结束后,林毅明显感觉到了上次白气的气息,他尝试放出一团黑炎,果然黑炎自行飘起,化作一个小人,张嘴一吸,坑中的白气便被黑炎吸进肚子里。 黑炎入体,林毅能感觉到黑炎的能力又大了几分。 回到军营,林毅看着那已被剥皮的七阶绝影豹,又下令将其血肉割下,为众士兵烤了吃,而后再将那七阶绝影豹的骨头送给镇边王收藏。 这一顿,众士兵吃的是相当舒爽,不是因为绝影豹的肉有多好处,而是因为这可是七阶魔兽,如今沦为自己的腹中之餐,算是精神上的舒爽替代口腹之欲了。 得到七阶魔兽骨架的镇边王也很高兴,他做了个顺水人情,将一兵团内大部分士兵都认可的‘战神’称号正式封给林毅,并且决定出资,为林毅大摆宴席,算是昭告天下,这也是在向地之大陆七十二城的人炫耀实力,毕竟整个地之大陆历史,也无人能击杀七阶魔兽。 由王室操办的宴席很快便准备完毕,不仅是镇边城的达官贵人,还有七十二城联合军团的众将,都来参加道贺。 宴席上,林毅作为主角自然是大受欢迎,不断有人敬酒,不断有人上来主动结识。 云菱和笛语都来了,两人穿着打扮都相当精心,大有争艳之心,但林毅忙于应付交际,倒是和两人说话甚少。 最终镇边王更是亲自到场,给足了林毅的面子,这场宴会的隆重程度,甚至传到了地之大陆的许多内城,同时,林毅击杀七阶魔兽的消息也传遍整个地之大陆,人们振奋无比,有些人甚至把林毅当做救世主,而且也给加上了‘战神’的称号。 宴会的角落,乔奢和宋集这两位曾经的镇边城大将在此喝着闷酒,曾几何时他们也曾被这样包围簇拥,而如今,风水轮流转。 宋集一杯一杯的喝酒,他越想越气,他的一切,他的荣耀,他的身体,都因为林毅的出现而失去,林毅就像是梦魇一般缠绕着宋集。 “计划的如何了?”宋集看向乔奢,冷冷问道。 乔奢明白宋集的意思,道:“还差些准备,快了。” “我等了太久,等不及了!”宋集盯着举杯相庆的镇边王和林毅,轻声道。 乔奢点头,道:“放心吧。” “妹妹你看,那两位现在一定不好受。”笛奇轻轻碰了碰笛语的胳膊,示意后者看角落中的宋集和乔奢二人,语气有些幸灾乐祸。 笛语看着嘀嘀咕咕的二人,有些担心道:“哥,你说他们俩会不会还在想着什么对林毅不利的计划?” “能有什么计划?”笛奇撇嘴道:“有林毅的绝对实力在,什么心机手段都是无效的!” 虽然笛奇这么说,可笛语还是面露紧张,不知怎么的,她就是觉得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