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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八十六 血案惊天

野山枣 林世见 5818 2024-05-31 22:07
  在对待女儿红菱的问题上,作为“一家之主”的父亲,红菱爹显然是有着自己的思想与态度的;  首先一点,对女儿红菱的诉说,红菱爹从一开始就不是那么的完全相信。  甚至,红菱爹还怀疑到女儿红菱这是小两口闹矛盾——女儿是在为自己的想打退堂鼓强调理由!  细一想来倒也难怪——凭红菱爹的阅历、思想,以及知识水平,他实在难以相信:既然大医院的医生都说没问题,怎么会发生女儿所说的那种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呢?世上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情?!  从红菱爹的内心来说,他也情愿相信女儿的所说都是胡言乱语;他这样希望的背后考量是:自己的大儿子冬生,由于蹲过几年监牢的事,即使用转亲的方法能娶上个媳妇,也不是容易。这如今,总算好不容易转亲娶上了媳妇,前不久又刚刚得知儿媳妇有了身孕。  所以说,眼下的红菱爹,实在不想因为女儿的胡闹腾,又导致大儿子的婚姻可能出现啥麻烦。  更重要的是,如今,小儿子也长大了,这刚给小儿子盖起新房呢,自己可就已是累得提不起裤子,很有些喘不上气来的感觉;红菱爹现在一门心思的,就是怎么想办法,赶紧来给小儿子娶上个媳妇才好。  因此说,在当前眼下,红菱爹实在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兼顾大儿子的事情——更不希望女儿红菱,在这个当口上节外生枝,给他找些麻烦和头疼!  基于此,红菱爹在听完女儿红菱的哭诉之后,不光没说几句让红菱感觉宽慰、暖心的话语——甚至也没去经心在意两眼女儿现在都成啥模样了!只是一味地冷着脸,劈头盖脑地就把红菱训斥了一顿。  完了之后,红菱爹便以命令的口吻,让红菱赶紧回到自己家去,该过日子还得过日子——“就不必寻思打退堂鼓的那码事”!  见父亲如此情理不讲,急了眼的红菱,自然免不了就跟父亲哭闹争吵起来。  就这么着,父女俩个话赶话就杠了起来。而夹在中间的红菱娘,除了浑身哆嗦眼流泪,两手端着东西似地打着颤,不知该说谁劝谁、、、、、、  父女俩越吵火气越大。渐渐地,什么过分不过分的话,也就不免说出了口。  到末了,红菱爹不光一再地催逼红菱“赶紧滚回去”,还冲女儿说什么:  你生是丁家的人,死是丁家的鬼。死也要去死在那丁家的门里!  一见自己的父亲连这样的话也说出来了,红菱仿佛突然醒悟了似的,“嘎登”一下——她停止了哭闹;  红菱先是使劲擦把了几下眼泪,用冷冷地可怕眼神,直直地对父亲盯视了那么一会儿。  之后,她目光撇开父亲,转眼注视了旁边那独自哀哀哭泣的母亲几秒钟,接着“扑通”一下,就给母亲双膝跪了下来,俯身就是三叩头!  接着,红菱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二话不说,扭头就大步而去,全然不顾了那不禁也有点发愣的父亲,和那哀哀哭喊着、在后面想追赶她的母亲、、、、、、  红菱一气返回了自己的家。  至于一路之上,自己怎么走回来的,都想了些什么,红菱自己也说不清楚、、、、、、  但有一点,在红菱的思想中那是明确无误的:自己想打退堂鼓的事绝对没戏,父亲的那一关就万难通过——自己还就得在丁家的门里苦熬下去!  然而,一当想到自己还要在丁家门里、跟那个瞎顶了一张男人皮的“活死人”继续过下去,红菱的心中顿时就不由地一阵乌云翻滚黑了天、、、、、、  突然,在她的思想中,电光鬼火般地竟冒出了一个恶狠狠的念头:  过就过吧。只是、、、、、、既然你多长的那几寸,除了不中屁用,还坑人不浅,那就干脆没有了才利索!!  当红菱的思想里陡地冒出这一极端的、不计后果的想法时,已然是走火入魔的她,并未意识到这一念头的可怕,反倒忽然间感觉,自己的整个身心有了一种结婚以来还从未有过的轻松和畅快!  回到家后,似乎是感觉头皮有些发痒,红菱弄了些水洗起头来。  一边洗着,红菱的嘴里居然还哼哼呀呀地唱起了什么来!  红菱洗头发的动作很慢、很慢,似乎是洗得相当仔细,直到婆婆来叫她回家吃饭、、、、、、  鉴于红菱跟丈夫的关系,红菱又是整天价哭哭啼啼的无心过日子,婆婆也就一直没法提分家的这档子事,所以至今红菱跟婆婆他们还都是在一起吃饭。  一往婆婆来叫红菱吃饭时,常常是叫上几遍了,还不见红菱吭声。  有时一天三顿饭,红菱也往往就回家去吃一顿。  而这次婆婆来叫,红菱的表现却是出奇的爽快!  这,让婆婆不由地感到有点奇怪,但似乎又看不出什么来、、、、、、  话说红菱的这位婆婆:  对她来说,自打儿子丁玉亭出现了“不近女色”的毛病,她的心里像吃了屎一样的不是滋味;  早前,她对自己老喜欢去拌弄舌头、戳媒使坏这一点,她也知道自己为此得罪了一些人,但她如同被小鬼蒙住眼似的,就是不知死活——管不住自己。再说,那时候她也还没觉出有啥实在大不了的。  直到了自己在儿女的婚姻大事上连连受挫,尤其是儿子丁玉亭的婚事上——凭着儿子出众的相貌,竟然最后还得需要转亲才能娶上个媳妇!这一下可是给了她一个极其强烈的打击——她的心里这才越来越悔恨起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来。可木已成舟,悔之晚矣。  等到儿子出现了不跟媳妇同房的毛病,她除了唯恐外人知道了会对她幸灾乐祸,更是悔恨地暗暗落泪不止。  而心理与精神上的变化,自然也就不可避免地有所表现出来——她不光再也没了去搅和那些损人不利己的闲事的心气,人也越来越变得灰嘴塌脸的,好像霜打的茄子一般。  这不嘛,她由原来的整天价一溜十八遭的去串门子扯淡,眼见得就变成了绣楼里的小姐一般,闭门不出,羞于见人。  就是看看她现在的走路:以前,她走起路来,那可都是一溜碎步,显得轻巧有力;再看这如今,她要大街上一走,不光步态上没了那股轻巧有力的利索劲儿,就是她那神情上,似乎也多了些老鼠过街一般的那种贼也似的意味、、、、、、  对于儿子丁玉亭的毛病,正所谓心急乱投医,她也是千方百计地去给儿子求方问药;不管当实病治,还是当虚病看,反正古旧窍门,祖传偏方,烧香磕头,祈祷求告,她一样不少——该求的都求了,该拜的都拜了,但均无效果!  这,让她在内心的痛苦、沮丧越来越沉重之中,也不由得愈加胡乱寻思,常常悔恨、责怪地质问自己:  难道、、、、、、这莫非就是老天给我的惩罚吗?  话说:  红菱从老家吃罢饭回来,不动声色的她,先是找出了一把剪刀来。  这是一把崭新的剪刀,是她结婚过门后,婆婆给她买的,还一直未曾用过。  按乡间风俗,新媳妇娶过门,当婆婆的都要给自己的新媳妇置办一套针线笸箩、剪刀、针锥、顶针之类的做针线用的工具。  可叹地是,当初红菱的婆婆给买剪刀的时候,大概她做梦也不可能想到,有一天儿媳妇红菱,会在她儿子的命根子上,给这把剪刀开了刃!  红菱找出剪刀后在身上藏好。之后,她便在床铺上躺下来等待着——等待着那个她想等到的机会。  终于,机会来了——丈夫丁玉亭不仅在外间屋里的那张小床铺上躺下了,而且还开始发出了均匀地鼾声。  于是,红菱便悄悄地起身下了床,鞋子都没穿,赤脚就悄悄摸到外间屋去。  摸到了外间的那张小床铺前,红菱先是轻轻地拉开了电灯。  见仰面躺身而睡的丁玉亭没有被惊醒,红菱开始伸手撩开蚊帐,又把盖在丁玉亭肚子上的薄薄的褥子轻轻掀开,显现出只穿了裤头的下身。  随后她动手把那宽松的裤头慢慢往下褪。  当丁玉亭那下身之物,软塌塌地暴露在眼前时,红菱不由地停住了手,瞪大了眼睛注视着面前的这个玩意——她长到这么大,除了见过小男孩的那种小jj,她还从没见识过成年人的这东西。  实事求是说,姑娘的心思,天上的云彩,万化千变——难保就没有个心思“掉线”的时候;  以前,红菱的心思偶尔“掉线”之时,那男性之物是一种引起她耳热心跳的朦胧与神秘。但是眼下,当这男人之物真真切切地展现在她的眼前时,她只是感觉得它实在是古怪而丑陋!  并且,此刻目睹着面前这物,在她心中引起的,也绝非昔日的那种耳热心跳,而是一种无以名状地气恨——龙卷风一般急剧升腾的气恨!  于是,她拿出了藏在身上的剪刀,对着那物的根部张开了剪刀口!  当睡梦中的丁玉亭似乎有点惊醒,刚要有所反应时,红菱那里已是牙一咬,手里猛一用力——  随着丁玉亭不像人声地一声凄惨的喊叫,无可挽回的悲剧发生了、、、、、、  因失血过多,丁玉亭抢救不及而死亡!  红菱的神经也失常了——直当接到报案,县公安的人员到达现场时,看上去神情魔魔怔怔的红菱,还在不停地嘴里乱絮叨,自说自话:  “长了个不中用的玩意,铰去利索、、、、、、铰去利索、、、、、、”  下一章节的标题是:一对同林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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