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跟你一样，都不是人。”　　一集演完，阿九已经惊讶的无可复加，维停吧也上了电视，广告都有人免费做，这下老板娘不会没生意了。　　趁着广告的功夫，阿九问道：“你们说老板娘会不会是蛇妖？”　　“老板娘就是白素贞，昨天晚上我看过一遍，今天下午是重播。”未来解释一遍。　　“昨天晚上我们不是在捉僵尸吗？”阿九道。　　“嗯，我是用手机看的，流量都费光了呢。”未来有解释一遍。　　“我是问你们白凌霜会不会是蛇妖？”　　“师父，你为什么会这么问？”秋生不解道。　　“老板娘来历不明，漂亮的过分，银色的头发，行为不像普通人，我觉得这里边儿很有问题啊。”　　“师父，你还是别乱猜了，老板娘怎么会是妖怪呢？”　　“哼、是人是妖，一试便知。”　　僵尸约会一天两集连播，晚上直播，上午重播，下午重播，看完第十集关掉电视。　　“喂，你刚才说的什么老板娘呀？”燕赤霞忍不住探听白凌霜的消息。　　“电视里说的不错，楼下转弯的地方真的有一家维停吧，不过老板娘是不是蛇妖就不得而知了。”　　“老帮娘是不是很漂亮呀，比电视上的还漂亮？”燕赤霞期待的问道。　　阿九还没说话，秋生抢着道：“简直比电视上漂亮一千倍呀，不仅漂亮而且还年轻，不施粉黛，哇，就像是电视里的未来和钟小姐的差别一样，等你亲眼看见就知道了。”　　“哼、你都把老板娘夸上天了，不知道你女朋友听见会不会吃醋呢？”阿九冷哼一声。　　秋生摇头自信道：“不会，小玉肯定也是这样认为的，我们对老板娘可是只有崇拜之情。”　　“九哥，反正也没有事情可做，不如我们一起到维停吧喝酒吧。”未来提议道。　　“好呀，好呀。”燕赤霞立刻点头同意。　　嘉嘉大厦出门往左走是维停吧，往右走是友哥饭馆和天主教堂。　　进到维停吧，只间一群人围着一个银发女子。　　“我说过我不会调什么心酒，我也不是什么白蛇，如果你们是来捣乱的请你们出去。”白凌霜冷若冰霜。　　“哎，老板娘，不会调心酒不要紧呐，你可以扮成白蛇陪我们弟兄喝酒呀。”一个黄毛长发墨镜男盯着白凌霜俏丽的脸庞银嘻嘻笑道。　　秋生数了数对方的人数，一共四个。　　“哎呀，师父，你看见了没有，我一天不在都有人敢来闹事，这里实在是离不开我。”秋生走上前拍了拍黄毛长发墨镜男的肩膀道：“喂，你想闹事也不提前打听下这家间酒吧是谁照着的，是不是皮痒欠揍呀？”　　“谁照着的？”黄毛青年墨镜男皱了皱眉斜了斜眼撇了撇嘴。　　“我呀，在下大号刘秋生，人称打架王。”秋生拍拍胸脯做了一番自我介绍。　　“那来的无名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山鸡的大哥，河鸟，这一片儿没不认识我的，你小子想挑事儿呀？”　　“偏偏我不认识你。”秋生摩拳擦掌冷冷看向眼镜男。　　“小子，你有种，给我上，打死他，啊呀。”　　黄毛长发墨镜男双手一指命令手下小弟围殴秋生，无奈黄毛长发眼镜男离秋生实在太近，被秋生一拳打到鼻子上，貌似是中了五味大侠的一记五味拳，酸甜苦辣咸，两道鼻血横流，两眼发黑脑袋晕噗咚倒在地上。　　“上呀，给老大报仇。”　　“啊、呜、啊、呜、啊、呀。”黄毛老大的三个小弟躺在地上不断哎呀。　　“住手，我是警察，不许打架。”阿九掏出证件喝止众人。　　“别装死。”阿九蹲下在黄毛老大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啊，哈哈。”黄毛老大叫唤着坐起来眼泪都快留下来了。　　“恣意生事，聚众斗殴，全都跟我到警察局。”　　“警官，我们能不能先去医院呀？”　　“行，用不用我帮你们叫救护车？”　　“不用，不用，我们自己上医院就行了。”　　“你们呐，这个一定得改，天天打架很危险的，这个……”阿九耐心对黄毛等人说服教育了半个钟头。　　“是是是，我们一定改。”黄毛等人挣扎着爬出酒吧脱离阿九的纠缠。　　“秋生呐，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打架，你下手实在太重了，幸亏他们没让咱们陪医药费。”　　“我打的过瘾嘛，可惜只有三个不够打。”秋生摸下脑袋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哼。”阿九懒得理会，一行人都在一张没被打翻的桌子边儿上坐下。　　阿九走到吧台道：“老板娘，给我调一杯纯汽水。”　　“纯汽水不用调，来杯七喜行不行？”白凌霜倒杯七喜放在阿九面前。　　“行呀，当然行了，哈，老板娘，不知道最近你有没有看《我和僵尸有个约会》这部电视剧呐？”　　“我天天有看，你也看吗？”白凌霜调一杯酒玩味儿的看着阿九。　　“是呀，我也有看过两集，哈，电视里面的老板娘不是人呐？”问出这句，阿九趁机观察白凌霜的表情。　　“那你看我是不是人呐？”白凌霜微笑着问道。　　“不是。”阿九摇头，再次观察白凌霜的表情变化。　　白凌霜并没有生气，微笑着问道：“我不是人是什么？”　　“一定仙女下凡，不然一般人那能生的这么漂亮。”白凌霜听阿九夸自己，刚露出微笑，阿九又道：“也可能是山精野怪幻化人身，不知道老板娘是前者还是后者？”　　“都不是，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想你一定是和那些人一样看电视入迷了。”白凌霜又恢复之前冷若冰霜的表情。　　“你生气了，开玩笑嘛，这都不行，来，喝汽水。”阿九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又回到座位上。　　“喂，这里的老板娘真漂亮，帮忙介绍一下吧。”燕赤霞迫不及待道。　　阿九摇摇头：“你还是自己介绍吧，我才刚把人家惹得不开心。”　　“九哥，这里的老板娘是不是蛇妖呀？”未来小声儿问道。　　得，看电视入了迷的还真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