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磊来到周佳玉微信地址所在的茶庄,他脸色阴沉到了极点,他刚刚下车迈步要进茶庄抢人。 可就在这时,一道肥头大耳的身影拦住了他。 “滚开!”周磊撇了眼对方,冷冷道。 他现在的心情不好,谁拦着他都想揍对方。 对方似乎被吓了一跳,随后小心翼翼道:“周先生,这事谁招惹您了?” 周磊蹙眉看了眼对方,道:“我认识你?” “不认识,不过昨晚我去参加了龙门盛宴的舞会,正好看到您威风的一面。”胖子咂舌说道:“你当时把林少踩在脚下的一幕,可谓惊掉了一地下巴。” 周磊蹙眉看着眼前的胖子,他当时压根就没注意舞会的其他人,所以并不知道眼前胖子在昨晚的舞会出现过。 甚至昨晚舞会上的人,估计重新站在周磊面前,他同样一个都不认识。 “周先生,这是我的名片。”胖子恭敬的递给周磊一张名片,说道:“这茶庄的老板跟我很熟,如果遇到了什么事,我保证帮你摆平。” 周磊微怔,随后接过名片。 只见名片上写着,黄凤县天然猪场马永福。 马永福看到周磊接过自己的名片,心底都涌起了一抹喜色。 昨晚周磊狠狠踩了舞会的一大片权贵,威风凛凛,他可是惊掉了一地下巴,甚至恨不得跟周磊结识一番。 只可惜,他清楚知道自己在对方面前,狗屁不是。 只是让马永福没想到的是,今天过来见亲家,居然撞上了周磊,明显他也遇到了麻烦,这让他心底大喜过望,打算借着这次机会,好好巴结一番周磊。 “要是我砸了这茶庄,你能摆平不?”周磊撇了眼马永福问道。 马永福闻脸色微变,不过却咬牙道:“能!” 大不了就赔钱! 相比于能和周磊结交,那点钱压根不算事! “好。” 周磊点了点头,随后迈步继续往茶庄而去,马永福恭敬的跟在身后。 可是当周磊走到茶庄门口,赖凤梅却迈步走了出来,指着周磊鼻梁道:“周磊,你属狗啊!居然能找这里来。” “赖婶子,我现在慎重告诉你,周佳玉我必须带走!”周磊脸色阴沉道:“相亲?她刚刚准备上大学,你让她去相亲?你还是个当妈的吗?” “我女儿,用得着你指指点点?”赖凤梅冷哼道:“我当妈的自然是为了她好,现在都说大学生外面找工作不容易,嫁个好人家,不是更好吗?” 周磊怒极而笑。 嫁个好人家? 如果赖凤梅真为了周佳玉好,就应该让她好好去上大学,辛辛苦苦读书不就是为了上大学么? “你不配当人母。”周磊冷冷的说道。 赖凤梅一愣,随后讥笑道:“周磊,你真以为自己挣了几个臭钱就能够对村子里的其他人家指指点点,我家还轮不到你指点。” “我懒得指点你,今天我非要把周佳玉带走。”周磊冷冷道:“你想相亲可以,你自己嫁就是。” 赖凤梅倒是想重新嫁个人,可是她都五六十了,谁要啊! 马永福听到周磊和赖凤梅的争吵,顿时心底咯噔一跳。 他今天来也是为了相亲的事情,不过他觉得事情可能没这么巧才对。 “姐,这家伙是怎么回事?” 赖驰翔带着周佳玉迈步走出来问道。 赖凤梅闻冷笑道:“我们村里挣了几个臭钱的家伙,居然想对我家指指点点,他也配?” 赖驰翔打量周磊,随后撇撇嘴道:“傻逼玩意吧?” 周磊却压根不管赖驰翔以及赖凤梅,迈步来到周佳玉面前,拉起她的小手,道:“跟我走,相什么亲,回去读完大学再说。” “你干嘛!”赖驰翔脸色一沉,看在了周磊面前,冷笑道:“你找死是吧?” “让开!”周磊阴冷道。 “把我侄女手松开。”赖驰翔撸起袖子,骂道:“不然老子打死你。” 嘭! 周磊连跟赖驰翔废话的心思都没有,抬脚就踹在对方腹部,后者直接整个人倒飞出去,狠狠砸在了一张茶桌上。 整个茶庄的人都被吓了一跳。 赖凤梅看着自己弟弟被打,气的肺都炸了,骂道:“周磊,你疯了?” “赖凤梅,我给你面子叫你一声婶子,不给你面子,你狗屁不是!” 周磊指着赖凤梅鼻梁,骂道:“你真以为你家那块葡萄园随随便便能够卖出一百万?要不是老子算计厉氏集团的厉阳羽,忽悠他高价买你家的地,你那块破地能卖二十万就是高价了。” “你也是傻逼玩意,带着你家挣钱,你倒是好,不仅把钱给了娘家,连自家的闺女都听娘家的往火坑里推,你就活该穷一辈子!” 赖凤梅闻气急败坏道:“你放屁!没有你,我家那块地照样能卖个高价。” 周磊懒得跟赖凤梅争吵,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就拖着周佳玉离开。 “站住!”赖凤梅愤怒道:“周佳玉你要是跟着他走了,以后就别回家!” 周佳玉娇小的身子一颤,下意识的停下脚步。 周磊察觉周佳玉的变化,心底一阵愤怒。 周佳玉对娘家这边肯定是心里过意不去,可是赖凤梅这种母亲,简直是人渣。 这时。 赖驰翔忍着剧痛爬起来,伸手抄起一张凳子,怒气冲冲往周磊而去,大有一凳子砸死周磊的架势。 赖凤梅以及周佳玉都吓得脸色苍白。 周围茶庄的人也是脸色大变。 “赖驰翔你干什么?!” 一道暴怒声响起,随后只见一个人拦在了赖驰翔面前,正是马永福。 赖驰翔本想谁拦着砸死谁,可是当看到是马永福的时候,心底的怒火被压了下来,说道:“马哥,这家伙要抢走你儿媳妇,我特么弄死他。” 马永福闻脸都绿了,他本来不想让周磊知道,他就是来相亲的,可是赖驰翔这话一出口,直接把他来茶庄的目的都透露了。 周磊双眸微咪,道:“原来是你……” 马永福闻郁闷的吐血,随后转身哭丧道:“周先生,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