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姐,墨少请您跟我走一趟!” 清冷的语气,冷漠的表情,似乎暗示了徐贤即将遭遇的事情 “喂…你到底是谁!谁是墨少?” 被无视的宋承宪发声道。 “无可奉告,你可以滚蛋了!” 保镖一把将宋承宪按在墙上,跨出一步,对着徐贤做了个有请的手势。 “走吧……” 事已至此,徐贤豪无没有反抗的念头。 忽然,她后知后觉的想起一件事——大意了,这里是鑫罗酒店,七鑫家族的产业。 徐贤一走,宋承宪终于缓过神,平复完情绪后,也升起一股忌惮和后怕。 他刚才无意瞥见,那名保镖的腰间分明别着一把黑火棍。 什么样的人,才配拥有如此威慑力的保镖? 想起“墨少”的称呼以及自己所在酒店的所属,答案呼之欲出。 那“墨少”分明就是传闻中是七鑫直系子弟的赵以墨啊。 好家伙,差点惹到绝对不能惹的人。 宋承宪暗自庆幸,没有对徐贤做出进一步的动作,不然的话,一旦赵以墨报复自己,那... 打了个寒颤后,他恢恢的返回了包厢。 至于徐贤会怎样,与他何干? 徐贤跟着保镖上了顶楼,七绕八拐下,走到一间有两名保镖看守的房间门口。 其中一人跟带她过来的保镖打了个照面,随即拿出金属探测器走了过来。 “例行检查!” 保镖还算客气,接过徐贤的手包交给另外一人,随后便用金属探测器进行了前后扫描。 检查完毕 口气依然恭敬:“徐小姐,先行休息,墨少稍后过来。” 徐贤木然的走进房间,一进门,身后的大门立刻被关上。 没有开灯,房间里却一点都不暗。 因为随着她的进入,巨大的落地窗帘迅速向两侧拉开。 外界的光线一下子照射进来。 首尔繁华的霓虹灯将房间里映照得如同白昼。 房间里的布置也完全展现在徐贤面前。 正中间,是一张巨大的床榻 目测有三米宽。 柔软的被褥,好似那洁白的天鹅绒,床单及地,四周围都铺有地毯。 除了这张大床,房间的布置就很... 等等,那是什么? 徐贤看到房间一角的器具后,眼睛猛地瞪大... 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心神剧颤,她只在网络上看到过这些东西。 造型复杂的悬吊架,尺寸不一的皮质长鞭,透着寒光的特质衣服。 仅是看看,便觉得遍体生寒。 徐贤嘴唇发白,心里真的有点怕了。 他不会把这些东西用在自己身前吧? 徐贤越想越不安,都怪她自己太心急。 还没有稳固好现有的资源就想着拓展渠道,还被赵以墨抓到了个正着。 他会怎么对待自己? 会考虑这些天的情分吗?会考虑她少时的身份吗?又会不会考虑她跟金泰妍的关系。 这些都没有明确答案。 可能会,也可能不会。 以徐贤对赵以墨的认知,对方一定是生气了,否则不会让自己的保镖出面。 所以... 大概率,他还是会惩罚自己的吧。 角落的器具太过狰狞,想到极有可能发生在自身的摧残,徐贤心态有点炸了。 这一刻,她想逃离这里。 嘎吱 偏偏这个时候,身后的门被推开,赵以墨带着一身酒气走了进来。 “你怎么还没洗澡?” “以墨欧巴...对不起...我...” 徐贤因为害怕,小脸煞白,连忙道歉。 赵以墨走上前,做噤声的手势,因为喝了酒,语气有点神经质:“嘘...做错了呢,就要受罚...今晚,好好做一个情人该做的事情!” “以墨欧巴...我找他们...” 徐贤还想辩解一番。 啪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响起。 “闭嘴...我不想听你的解释...现在起,你只是我的玩物...玩物,懂吗?” 赵以墨面带癫狂,拦腰横抱起捂着脸的徐贤,俯视着她娇弱的脸蛋,语气又变得温和儒雅:“乖乖听话就不会挨打噢...” 后者如同一只羸弱的羔羊,任其施为。 这一夜,徐贤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 赵以墨就像一只打破封印的恶魔,残忍,决绝。 软瘫在床上,她脑海里闪回着昨晚的片段。 第一幕: 被强制换上一套皮质衣服的她,因为恐惧而颤抖着。 泪水涌入眼里,她试着要逃开,却只是徒劳无功,稍有任何动作,就会被男人牢牢压住。 她全身冰冷,哀求的看着身上的男人:欧巴,不要这样对待我,求求你,相信我……相信我……” 男人视若无睹 他的双手,握住她的腰,阻止她的退缩,强行将她拉近,俯身贴着她的脸,威胁宣告着:“从今天起,你是我的!我的奴隶!我的人质!你的主人是我!” ...... 第二幕: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悠悠转醒。 可是,恶行还在继续。 他的蛮横,与她的乾涩,让一切成了折磨。 娇柔的脸儿,瞬间惨白如雪 她疼得瑟缩,无助的咬紧唇瓣,小手紧握床单,疼痛震惊的泪水滑落苍白的脸庞。 第三慕: 透明的落地窗前,夜凉如水。 徐贤无力的伏在玻璃窗上,滚烫的肌肤遭遇冰凉,冰冷从内而外。 如同一把宽厚而锋利的刀,一刀、一刀、又一刀,重重的、深深的钉入她的心口。 痛楚从最先的剧烈,逐渐3逐渐变得平淡了。 她强迫自己,不去感觉、不去思考,才让那些疼痛稍微减轻了些。 翌日,等徐贤悠悠转醒,已是日上三竿。 她睁开眼,四周查看,发现竟不是昨夜的那个噩梦房间。 看房间布置,应该是在酒店的客房里。 徐贤多么希望昨晚只是做了一个噩梦,但周身传来的刺痛提醒着她,自作聪明的代价有多痛。 哗啦啦 徐贤在花洒下不停的冲刷着身体,热水混着泪水从脸颊上落下,屈辱,愤懑,不甘,无奈... 各种情绪在心头交织。 恨嘛? 当然恨。 恨赵以墨丝毫不顾以往的情分。 恨她自己根本兴不起反抗的勇气。 恨她只是出生在一个中庸的家庭。 恨意背后,她也知道,木已成舟,现实并不允许她反抗。 反抗的越凶,遭受的责难越多。 渐渐的 徐贤控制住内心的情绪,她借着花洒再次冲了一把脸,默默打起精神。 她,要坚强。 糟了这么多罪,她得去争取她应得的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