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 很疼爱那个孩子
“嗯……” 纪浔揉了下眼睛,虽然很困但还是转过身看着他,“然后呢。” 她睡的有点懵。 “一个月多了,所以做了检查,院长说阴性。” 傅衍寒停顿了下,却一直盯着怀里的女人,“纪浔,我没事了。” 纪浔听到这话清醒了些,“那再好不过了。” 她垂着视线看着傅衍寒胸口,然后偏过头伸出手臂抱了他一下。 “我很开心,真的。” 她语气非常认真,可刚说完纪浔说完就又闭上了眼睛,头靠在男人怀里,像是又要睡。 傅衍寒看着她安静的样子,不想打扰她睡觉,可是看到她这么平淡的样子实在是有些不舒服。 就一个开心吗。 他伸手轻轻揉了下怀里人儿的头发,“真的很开心吗。” “嗯……” 纪浔咕哝了一声,然后想要转过身,却被傅衍寒摁住,搂在他怀里。 “不许你这样敷衍我。” 男人低下头就吻上了她。 这么多天,她都不知道他怎么憋的。 又想亲又不能亲。 他做手术手划破的时候确实是惊慌了一下,可那时候看到纪浔后,心里的恐慌就一点点消失。 他盼望着自己好起来,盼望着自己和她感同身受。 甚至想体会她经历过的所有痛。 “对不起,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唇相贴,缝隙中男人说出这句话。 紧接着又凑上去吻。 纪浔其实都醒了,只是她有点累,就不想睁开眼睛,未曾想男人亲的这么狠,像是要把她嘴唇咬破一样。 她伸手揪他耳朵,“傅……唔……” 纪浔一点都挣脱不开,她低估了一个快一个半月没吃肉的男人。 她知道他现在开心,也很替他开心,可是…… 不能是这样的吧! “喘不过气了?” 男人突然松口问。 纪浔眸子水雾雾的瞪着他,“知道还问,我要睡觉你别碰我。” 她声音很软,听上去像是在撒娇。 傅衍寒很熟悉这样的腔调。 他没忍住又要亲她,最后从吻上唇挪到了肩颈上。 “让我亲亲,我很想你。” “你每次都这样说。” 纪浔快烦死这个男人了。 “还偷开门进来,傅衍寒你真是无耻卑鄙。” 傅衍寒闷笑着,“我有什么办法,你站在我面前我就忍不住,更别说躺我床上。” 傅衍寒这话没假。 纪浔哼了一声转过身不理他,“我没原谅你呢。” 她闭上眼睛,躺了两秒后知道傅衍寒不会老实就坐了起来。 “你不是要和我谈?正好现在谈吧。” 傅衍寒把她搂回来,“现在不想谈,现在想吃.你。” “傅衍寒你不要脸,总之不准碰我。” 纪浔往后挪了挪,和男人拉开距离。 傅衍寒坐在那里看着她,没有说话。 纪浔咬着下唇,突然问道:“傅衍寒,你是喜欢我吗。” 男人听到这话怔了一下,“喜欢?” “嗯。” 纪浔等着他的回答。 “可能更深,纪浔,我不能没有你。” 傅衍寒总觉得那两个字眼太矫情,所以想用自己的方式和她表达。 “你不爱我吗,为什么不说爱我。” 纪浔又问他,像是个无理取闹的小姑娘。 傅衍寒愣了一下,然后又笑了笑,“你想听吗。” 纪浔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不想听了,又不是小姑娘。” 她说完倒在枕头上,“傅衍寒,我刚来的时候就觉得你枕头好香,现在不香了。” 纪浔声音还是困困的感觉,她也确实是闭着眼睛。 男人坐在那里注视着她,“现在不香了?被你躺臭了?” “我才不臭。” 她语速很慢的说完这些话,就又睡着了。 傅衍寒叫了她一声,没有答复。 他无奈的笑了下,刚想躺在她旁边,就看到她枕头旁边的手机。 他伸手碰了下,有点烫。 她平时都枕着手机睡觉? 傅衍寒眸色一暗,突然想起之前她在浴室看图片的那次。 他一直没有问纪浔关于孩子的事,可他知道那个孩子还在。 或许就是和她母亲在一起。 傅衍寒鬼使神差的拿起了她的手机,划了一下有密码。 他想着试试她的生日,可突然又顿住。 他好像不知道她的生日是几号。 傅衍寒僵着手,又将手机放回了原位。 他动作很轻的躺回到了床上,或许他想办法让齐迁查,不是查不到。 任何事情都有漏洞,靳临琛在谨慎也有出现纰漏的时候,他不可能把纪浔的母亲藏到人间蒸发那种。 可经历了那么多,他却只想听她自己亲口说。 他以前对孩子没什么渴望,就连一开始她听到纪浔怀孕,也只是心里有一点点的触动。 他想找的是纪浔,对于那个孩子,他虽有惦念,却不会像想着她一样时时刻刻想到。 或许是因为没见到。 他一向对有孩子这种观念不是很深刻,甚至可以说是浅淡。 潜意识里也是父亲母亲会经常催促。 如果纪浔带着小孩出现在他面前是什么感觉呢,他会不会很疼爱那个孩子。 傅衍寒突然有些期待。 可他却并不想逼纪浔。 他躺了下去闭上眼睛,隔一会儿还是侧过身抱住女人,这才安心睡去。 第二天 纪浔睡醒后男人还躺在自己旁边。 她思索了半天,才想起来昨晚的事。 本来还以为那是自己做的梦,原来真的是他。 他没有感染艾滋病,好像是说了这件事。 纪浔心里踏实了点,看着男人的睡颜,心里说不上来的感觉。 总觉得这时的傅衍寒比以往都要柔情,又感觉她们之间距离没有那么远了。 他好像放低了姿态去迁就自己。 纪浔摇了摇头。 她太纠结了,这样必定什么都做不好。 想到这里她坐了起来,穿上拖鞋去洗漱。 出来的时候傅衍寒已经醒了,他搭着被子,上半身赤裸,很是惹眼。 纪浔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 “醒了怎么不叫我。” 刚睡醒的男人声音慵懒低沉,哑得正好性感。 纪浔咽了下口水,口中都是薄荷牙膏的味道。 是他的牙膏,因为她的不在这里。 “叫你做什么,昨晚不是回来得挺晚?” 她说完拿着毛巾擦了擦脸,装作若无其事的往外走,“我先下去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