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下去之后,沈墨尘明显的感觉到自己有几分醉意,可是不知为何他很沉迷于这种感觉。 慕笙看着他,从吧台走了出来,“看样子你是真的喝多了。” 沈墨尘迷人的深沉的目光落在慕笙的身上,那炽热的目光恨不得要把她给吃掉。 慕笙并没有回避这种目光,“你还能回去吗?” 沈墨尘盯着她许久,“你刚刚说什么?” 看到他如此的样子,慕笙淡淡一笑,来到沈墨尘的身边,“看样子,你是不能回去了,在这里,你有长期的包间吗?” 这里是沈墨尘熟悉的地方,经理酒保都认识他,可见他是经常来玩,偶尔的时候这男人也会留宿在包间,看着男人能回答自己,慕笙把这里的经理叫来,询问之后知道沈墨尘在这里有固定的包间,于是扶着沈墨尘来到他的房间。 看见躺在床上的男人,慕笙神情冰冷,这会儿拿过手机打了一个电话,“你现在可以进来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慕笙就挂断了电话,这会儿来到床边看着床上的沈墨尘,他并没有完全醉过去,多少还有一点意识,只是看到这男人,她愈发的冰冷,愈发的没有感情。过了今夜之后,一切都会回到正轨,她与沈墨尘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瓜葛,也不想与这男人再有什么。 如果不是这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自己,她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况且一新的事情成了她心中的一根刺,她无法忘记。这男人明明知道她是最在意一新,却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是不可原谅。 敲门的声音落下,慕笙走到门这边开开门就看到门口的林婉莹,她似乎有些紧张。 “进来吧。”慕笙没有感情的话落下。 林婉莹进来之后朝着里面走去,就看到躺在床上的沈墨尘,看到他的样子似乎有些担心,“你把他怎么了?” 听到这女人的问话慕笙就觉得好笑,“你觉得我会对他做什么?” 林婉莹脸色不是很好看,看着床上的男人,那是她爱慕已久,也是久久不能忘怀的男人,他们明明有机会可以在一起,可是就差那么一点点。 林婉莹深深吸了一口气,“你想让我怎么做?” 听到这番话慕笙就觉得好笑,“林小姐,你我都是成年人了,我把一个酒醉的男人放在这里,你问我要怎么做?你不会想让我按照一步一步教你吧。” 听到这话林婉莹的脸色更加难堪。 这会儿,慕笙站在她的面前,“人呢,我帮你灌醉了放在这里,他喝的酒里头有一点点迷情药,接下来就看林小姐有没有本事留住这男人了。” 说完这话慕笙抬脚就离开了房间,这会儿林婉莹看到床上的男人,刚刚慕笙的话一直在耳畔,虽然知道这种方法很不耻,可是却是唯一可以让这男人回到她身边的方法。 她知道一旦跟着男人有什么他们之间就不会再分开,于是这会儿,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直接朝着床上的男人走去。 慕笙出了会所之后一颗心归落于平性,过了今夜,一切又会变得不同。 一辆车子停在了慕笙面前,看见熟悉的车子,慕笙直接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慕启生看着她,“你真的这么做了?” 慕笙点点头,早在实行计划的时候,她就把这事情跟大哥说了,大哥并没有说什么。 但凡慕笙想做的,只要不违反原则的事情,他基本上都不会说什么,至于这件事在不在原则范围内,其实他们都无法断定。看到慕笙这样,慕启生似乎有些犹豫。 “哥,你是不是有话想要跟我说?” “倒是没有,只是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做,有点出乎意外。” “我也不想这么做,只是沈墨尘最近一直缠着我,而且一新的事情有可能是他做的。” “我们都在怀疑是他,只是没有证据,如果不是他的话,你这么说他对他不公平。” “哥,你是在帮他说话吗?” “你应该知道我一向对事不对人的,如果这件事真的是沈墨尘做的,我也不会放了他。不过追根到底事的根源在你,他只是想个你一起。” 慕笙摇摇头,她已经没有兴趣跟沈墨尘在一起了。 “对了,事情安排好了吗?” 慕启生点点头,“放心吧,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经安排下去了,只是如果明天醒来沈墨尘知道事情是你做的,你想过后果吗?” 慕笙点点头,其实她并没有刻意隐瞒,沈墨尘那么聪明,只要他认真想想就应该知道是她做的,她一点都不在意,她不在乎这些,她只在意这件事情的结果。 看到慕笙如此,慕启生其实还想说更多的话,只不过话到嘴边并没有说出来,他的妹妹一向是坚强独立的,很有自己的想法,但凡他决定的事情,别人很难改变,只是他是真的希望妹妹能放得下才行。 慕启生开着车子将慕笙送回了四合院,“没有打算要回家住吗?” 慕笙摇摇头,“我在这里挺好的,这里有桃子照顾。” “嗯,回去好好的休息,什么事都不要想,即便沈墨尘知道事情是你做的,还有哥呢,我不会让他欺负你的。” 慕笙点点头,从车上下来之后就走到了四合院,回到房间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澡,原本以为这一夜会很好入睡,却发现失眠了,躺在床上整个人一点睡意都没有,于是拿起一本书,翻来覆去怎么都看不进去,这是他最喜欢的一本外文,《傲慢与偏见》。她很少喜欢中的男主,却唯独喜欢达西。 那个傲慢又孤独的男人,因为遇见了心目中的女主角而做出的改变。 他们的爱情似乎是命中注定的那般,虽然有误会,有错过,但爱情终将战胜一切,他们会突破傲慢与偏见,以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去爱上对方最美好的样子。 遇到沈墨尘的时候,她以为他会成为她心中的“达西”,却发现到头来是自己给自己筑的梦,一刻可笑又荒唐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