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380章 霍檠深,对自己真狠
如果一个男人能为了你忍住欲望,不需要质疑,他一定是爱你的。 沈繁星心里有如缓缓的清泉,清清甜甜的从她的心房流淌了过去。 她起身走到了霍檠深的面前。 他第一次不敢直视她的双眸,仿佛眼前的沈繁星是一只魅惑人心的小狐狸精,光是看上一眼,就让人热血沸腾,尽管可能有药的成分在,但保不齐,他心里也是如此渴望着。 “霍檠深,你不用担心我。” 沈繁星故意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她转头看了看监控器,冷冷一笑,又回头看着霍檠深说道:“我没有告诉过你吧,我离过婚,所以你真的不用在意。” 听到她的话,不亚于五雷轰顶。 因为霍檠深从来没有想过,原来沈繁星结过婚。他错愕的抬起头望着她,赤红的双眸夹杂着紫色流淌着,似乎变的更红了,但沈繁星并没有注意到。 霍檠深的声音变得更加暗哑了几分,“谁?你跟谁结的婚。” 当然是跟你。 但是这话肯定是不能说的,沈繁星抿了抿嘴唇,上去拉扯霍檠深的衣服,“你不用管这么多,反正已经过去了。你觉得已经结过婚的女人会是第一次吗?我前夫可是很厉害的。” 这一点,她可没撒谎。 这话刺激到了霍檠深,他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一直以来,霍檠深都明白自己是个大男子主义的男人,他身上有很多男人的恶习,至今都改不了。比如他想要成为沈繁星的唯一且第一个的男人,尽管他很尊重她,但不代表,他能改得了。 他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 沈繁星有一点点小狡诈小调皮,她可爱善良,但同样的,在他的心里,是那么的纯真。 现在沈繁星的话愣是把他想的给打破了。 一时间,霍檠深完全僵硬住了,因为他的脑子里面就没有别的选项,现在硬是强迫的往他的大脑里面,塞了另一个选项。 沈繁星没发现他不对劲,依然在拉扯他的衣服。 他的风衣被拽掉了一半,霍檠深才反应过来。他的大手扣住了沈繁星的手腕,已经来不及多想什么了,他只知道,此时此刻,他依然在乎沈繁星的想法,“不行!” 霍檠深担心他的话被别人听到,用力的抱住了她,小声的说道:“我来的时候开了定位器,安平他们一定在来的路上。再等等,我还可以忍。” “忍忍忍!你要忍成忍者神龟吗?” 沈繁星就不明白了,她都这么主动了,为什么霍檠深还要在乎这个在乎那个的。 她用力的冲上去,再度怼上霍檠深的唇瓣。 他已经比刚才还要热了。 两个人跌落在了床上,霍檠深为难的闭了闭眼睛,使出了浑身力气,推开了沈繁星。 他也算明白了。 沈繁星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他受苦,这是不是代表着,至少在她心里,她还是喜欢他超过他的前夫的。 不能再想了。 眼看着,沈繁星又要再度扑过来。 霍檠深突然做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动作。他从床上起来,用力的朝着小房间里面放着的桌面撞了过去。 随着一声疼痛到了极点的闷哼声。 沈繁星张着小嘴,看着眼前的男人捂着下半身倒在了地上。 “霍檠深——来人啊!红姐,救命啊!” 红姐也从监视器里面看到了这一切,她急忙拿出钥匙打开了门,派人把霍檠深给抬了出去,“赶紧叫小六过来。” 小六是这里的医生,平时大家伙有什么小病小灾的他都给看,医术还不错。年纪稍微比霍檠深大那么一丢丢,是红姐从垃圾堆那边捡来的,也不知道姓甚名谁,只知道医术不错,就干脆充当这里的医生了。 霍檠深可对自己是真狠。 穿着不透色的黑色西装裤,愣是撞的鲜血都溢出来了,下半身的裤子都染血了,在敏感部位十分显眼。 “霍、霍檠深。” 沈繁星握着他的手,克制不住的哭个不停,“都是我的错……”早知道,她在没有被绑架来的时候,就应该死活都不来的。 都是她的错。 她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 小六很快来了,她用手背擦拭着脸上的泪水,“我也是医生,我来给你打配合。” 小六看了她一眼,也没拒绝,“好。” 很快,霍檠深就被推入了环境简陋的一个小手术室,平时如果有什么大病需要动手术的,都是在这里。 小六脱下霍檠深的裤子,同样身为男人,他忍不住下半身一凉,“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对自己这么狠。” 另一边,外面。 红姐抽烟抽的更加的凶狠了。 她的心腹在一旁看着她,发现红姐抽烟的手都在抖,而且越来越控制不住。这可把她给吓坏了,急忙走过去,摁住红姐的手,“红姐,你没事吧。” “他怎么能……”红姐似乎听到了她的话,又好像没有听到。低着头一个劲的自言自语,“他明明是霍御霆的儿子,居然对一个女人专一,哈哈哈。” 红姐忍不住耸动着肩膀笑出了声,可是她脸上的笑容却比哭还要让人心碎,略显狰狞。 她看向身边的心腹小陶,“小陶,你说是不是很可笑。他情愿废了自己,也不愿意伤害沈繁星?就这么爱吗?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啊。” 小陶欲言又止。 红姐却知道她想说什么,她摆了摆手。漂亮的容颜写满了憔悴,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很多,“妾身有意~情郎无情~”她不知道唱了哪段的戏曲,一段泪从脸颊上落了下来,“罢了罢了,等霍檠深醒了,你放她们走。” 她转身离去,“告诉沈繁星,下次,她们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可不要,再被我找到机会。” 一夜过去。 沈繁星撑着下巴坐在椅子上半梦半醒,眯着一只眼睛看着手术台上的霍檠深。膝盖一撇,撑不住身体差点摔倒,整个人都清醒了。 她看了看墙壁上的钟表,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六点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