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节 第492章 香兰姐有难
赵媛冷哼,“某些人自己说话算数就行了,你这种见风使舵的小人我见多了,也就我师傅大度不与你计较。” “在你没有完成任务之前,我都会留在这儿盯着你。” 看她气呼呼的样子,周一山笑道,“赵小姐莫不是看上我了吧?” 赵媛瞬间语塞,她没想到这王八蛋的嘴巴竟然这么毒,竟然看透了师傅的想法。 她反驳,“你还真自恋,你离本小姐心目中的好男人相差一个筋斗云都不止,哼。” 苏府总算得安宁 苏雨寒说,“为了应付家里的情况,我爸妈住进老宅子,明天先把他们接回来,可家里面这些人怎么办?” 周一山说,“这些人搬去江宁府,住在这儿肯定不行,我会让初颖留下来,你也可以回江宁府,那儿有淑姐还有赵媛。” 说起赵媛,苏雨寒有些吃醋,“这个女人漂亮且冷艳,大部分男人都无法阻挡她的诱惑,我觉得你和听风楼之间的事情说明白,就让她走吧。” “说是来保护我,其实还不是在你身边留个奸细?” 她都明白的道理周一山又怎么会不明白,他笑道,“老婆大人真聪明,这么复杂的事情都能看的这么通透。” 苏雨寒脸红,“我才不是你老婆,老天爷都跟我作对,领结婚证都这么麻烦。” 周一山就说,“明天周五,民政局上班,咱们先去把证给领了。” 经历了这么多挫折,苏雨寒决定先和周一山成为合法的夫妻再说。 “好吧,先睡觉,然后再领证。” 眼见这娇柔的身子周一山馋的很,直接就扑上去。 苏雨寒惊叫,“不要……” 隔壁的赵媛听到这叫声,更是不愤,“无耻,下流,这样的人还想得到我,简直痴人说梦。” 清晨,苏雨寒再次精心打扮,涂上丝绒色的口红对镜子中的自己反复打量,转身问周一山,“怎么样,今天的我像不像新娘子?” 周一山点头,“根本就是好吧,走吧。” 两人手牵手,这回没让初颖开车,周一山自己动手。 毕竟结婚这种事情总还要自己来。 路上,苏雨寒牵着周一山的右手,嘴里哼唱着我们结婚吧的曲子,心情美美哒…… 电话来了,亲妈打来的。 “怎么了,妈,我马上来接你。” 说话却是父亲苏天华,“雨寒,你们在哪里,你妈妈突然浑身抽搐,口吐白沫。” 电话里的声音周一山已经听到,他一脚油门便朝着老宅子去了。 丈母娘病倒在床,突然这么厉害得先去看看。 到了地点,救护车已经先他们一步正要把人往车上搬。 周一山阻止,“听我说,不用你们,我自己来就好。” 随救护车来的医生大惊,“小伙子,你妈妈这个情况我们判定食物中毒,赶紧送到医院进行救治,晚一步都可能有生命危险。” “你自己来,你怎么来?” 苏雨寒解释,“他也是医生,我妈没事儿。” 那医生皱眉,“行吧,既然你们坚持就在这上面签字,确认你们自己拒绝救援而不是我们不愿意救援。” 周一山没空签名,直接拿出金针给丈母娘施针,先前没有真气在身所以余毒难清,但此时司徒光辉那点毒只不过是毛毛雨。 随着真气灌入经络任英很快好转,面部也渐渐恢复红晕。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女儿和女婿。 “不好意思,又打扰你们领证。” 苏雨寒苦笑,“都什么时候你还说这样的话,再大的事情都比不过你的健康,你没事就好。” 周一山也说,“我先接你们回去,然后再去配些药给你和叔叔诊治。” “行。” 回到苏府,赵媛等人已离开,仅留下初颖在此,家里安静不少。 周一山亲自买药熬药,给叔叔阿姨服下。 一直忙到下午才算结束,苏天华在院子里小跑,先前他一直忧心重重总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暴毙而亡。 此刻无病一身轻,精神面貌全然恢复。 作为一家之主饭后他把周一山请到书房,“一山,司徒家的麻烦真已经解决了吗?” 周一山坦言,“倒还没彻底解决,不过娃娃亲的事情不会卷土重来,你放心吧。” “你怎么解决的?” 周一山解释,“我跟那司徒光辉打了一架,他不是我对手,所以带上孙子跑了。” 他虽说的这般轻松,但苏天华也不全信。 事后,他悄悄的给女儿发了条消息,让她叮嘱周一山,怎么解决麻烦都可以但一定不能够采用非法手段。 这人一旦犯了罪,就会留下污点。 这事儿,苏雨寒不说周一山也明白,她只负责温柔漂亮就好。 换上一身轻薄透纱的睡衣,还俏皮的涂上红色的指甲,静静等待着周一山的临幸。 可半天没等来人,只等来一通电话。 “你不是在家吗?怎么打电话呀?” 周一山急称,“香兰姐出事了,我正过去,你别告诉叔叔阿姨,免得让他们担心。” “好。” 此时的周一山已经开车前往杜香兰说的地点,位置有些偏,位于市郊的一片稻田上。 杜香兰衣衫不整的坐在水沟里,周一山来的时候她还在低声抽泣。 看她的样子,周一山没敢问,“香兰姐,没事了,我来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杜香兰哇啦大哭,还紧紧的搂着他,这声音哭的肝肠寸断。 看着满身泥泞的她,脚上的鞋子都只剩下一只,脸上还有伤。 周一山把人扶到车上拉回市区某酒店。 对她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先洗个澡,然后再跟我再慢慢说,好吗?” 杜香兰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那你别走,我害怕。” “没事儿,我不走,我就在这儿呢。” 她点头,这才走进卫生间里洗澡。 那怕隔着门周一山也能听见她在里面哭泣的声音,此时的他愤怒不已,不知道是谁欺负了香兰姐,不管是谁他都该死。 洗过澡,杜香兰穿上酒店的睡衣,样子清爽许多。 眼睛透红走到床边坐下,沉声道,“你不用担心,他们想欺负我可没成功,我拼命的撕咬那人,他被我打破头,所以我才有机会给你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