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节 第561章 以武胜武
可是骆长功则极为屑,“我听闻周小友硬生生的抢了我家的码头,怎么了,这次难道想抢了骆家?” 看其人老轻狂的模样,寅真吼着,“哼,老东西,别以为不可能,只要我大哥愿意,明天你骆家就会从此消失。” 当着骆家主的面,他竟然说出如此猖狂的话。 骆长功的愤怒已经不能言语形容,难怪兄弟说周一山狂妄,没想到他身边的小弟也都如此的目中无人。 还扬言要灭了他骆家,何其可笑。 “无知小儿,乱说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压不住的骆家主已经等不及长老,打算自己出手教训一个后生。 他随手抓起墙上的剑,拔出剑鞘便朝着寅真刺过来。 这倒是遂了寅真所愿,他就想跟这位家主好好的切磋一下。 刀光剑影,周一山拉着陆晓军站在一边,陆晓军看到寅真的凌空步已经小有所成,加之剑术挥斩自如,心情大好。 他想着自己有朝一日也能成为这样的高手,替大哥分忧。 这时门外忽如一阵风来,一道黑影飘过,寅真倒地。 鲜血顺着腹部往下流,一把长约四寸的短刀刺向他的喉咙,速度太快,寅真自己都来不及防备。 钉当! 一枚金针从周一山的指尖飞出,刺入持刀人右手的虎口处,短暂而尖锐的刺痛令其瞬间丢掉手中的刀,这刀尖距离寅真的喉咙不过几个毫米。 手快的陆晓军立即将寅真扶起来,“怎么样?” 寅真查看了下自己的伤情,下腹割破了一点皮,“没什么事,一点皮外伤而已。” 周一山瞄了一眼伤口,确认无毒,这才看向后来人。 这位头发花白老的老者看一眼虎口的金针,淡然一笑,“看来你就是周一山吧?” 对这位老者周一山倒是挺尊敬,“回前辈的话,在下便是周一山,前辈进来那一刀,原本可以杀了我兄弟,但你却仅仅轻伤了他,这是在给我机会。” “所以我也没有杀你。” 老者微笑,“你确实很自信,这针上无毒,说明你并非嗜杀之人,你抢了骆家的码头,又来做什么?” “要钱,骆总离开的时候带走了码头的4亿存款,那个钱应该属于码头。” 骆兵大怒,“你把自己当成了什么,码头是骆家的码头,钱当然也是骆家的钱,我当然有权力处置。” 可是周一山坚称,“骆总,我已经说过码头归我,你当时并没有反对,我就觉得你同意了,对吧,你既然已经同意那就是码头的钱,与骆家无关。” “所以请把码头的钱拿出来。” 骆兵发现这家伙比自己还无耻,他直接无语。 老者也是直摇头,“你这跟抢有什么区别,这骆家的码头为何就落入你手呢?” 这时周一山才说,“我收了码头却救了骆总的命,骆总对吧?” 骆兵否认,“你胡说,这不扯淡吗?” 周一山又说,“我收了码头的当晚,骆总就离开了,据我所知就是那晚,有人在码头伏击骆总,杀手的身份我已经核实,就是这位叫做滕原三弓的东瀛人。” “此人在东瀛杀手排名榜的前三甲,如果不是那晚你已经离开,只是你早已身首异处了,你觉得呢?” “据我所知,骆家曾是滕原家族的三代仇人,骆家起于东瀛而后回国发展,如今滕原家族的后人已经找上门,我帮你一把,要个码头不过份吧?” 这些消息周一山并未告诉其他人,就连寅真都不知晓。 这么看来,他收到码头完全合理。 骆长功不可能不知道滕原三弓在江宁的消息,他的沉默已经说明一切。 白发长老自然也看出家主的思虑,便说,“家主,滕原家族的威胁确实更加紧迫。” 这句恰到好处的提醒令骆长功放下隔阂,“罢了,如你所说,你救了骆兵,码头归你,但钱归我。” “不行。” 周一山非常明确拒绝,连个台阶都没有给他。 如果自己带不回去4亿,他又何苦跑这一趟呢? 身为一家之主,说话向来权威,可此时却遭遇了威信的危机。 他阴森森的说,“白长老,看来有人怀疑我骆家的实力,还请白长老出手教训一下后生,” 言下之意就是手底下见真章。 白长老知道自己绝非周一山的敌手,如果动手他必定会伤,但他身后还有孙长老,当他看向孙长老时,孙长老投来坚定而自信的目光。 意思是说咱们两人合作必须能赢。 为了孙长老的默契支持,白长老一声爆喝,“那我讨教一二。” 砰! 拳风如破竹之音,令人心颤。 周一山闻声而动,左手轻抬以太极之柔克对方之刚,以身为盾化解对方的暴力一周。 白长老全力一击能碎千斤巨石,可是却未能伤及周一山丝毫,他不知周一山实以真气凝结成护盾轻松的化解了所有的冲击力。 而他趁白长老走神的几秒钟,凝聚力量重拳出击。 以武技对武技,胜在光明磊落。 砰! 这拳看似不快,实则是太快,快到根本看不清拳在哪里,只见白长老飞出去数十米。 噗嗤! 白长老的身子后向倾倒,还未倒地前便喷出一口鲜血,喷射出来的鲜血撒了一地,鲜血与他的身子同时落地。 身后的孙长老眼神中的坚定已经有些模糊,他深知白长老的万锤拳有多么厉害,哪怕自己都不敢正面硬刚他的拳头,可是周一山则能轻易化解,不仅如此还能寻机反击。 这份机智和力量他们应付不了,他轻叹一声,终究还是老了。 周一山掸掸灰,“骆家主,这二位前辈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如果他们再年轻三十人,一起上或许能与我平分秋色,但现在,我一只手就能废了他们。” “如果府上尽是这种级别的人物,我劝你还是别丢人了,给自己留点家底好糊弄人。” 这等同于羞辱,言下之意就是他家的长老只能糊弄人。 倒地的白长老听闻这样的评价,又是急火攻心喷出一品血。 他叱咤半生,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 见白长老再吐一口血,骆长功自知无户,他之所学均来自于二位长老,师傅都不信,他这个还未出师的徒弟又怎能行呢? 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