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儿,妈没事!你出狱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还有,你和莎莎到底是怎么回事?”孙竹曼顾不上自己的伤势,连忙问道。 “妈,这个女人,不值得我为她付出!从今以后,再跟我没有任何瓜葛!”陈骁咬牙说道。 “陈骁,你以为你算哪根葱,我都没说不值得,你有什么资格说?”胡莎莎反应过来,一脸尖酸刻薄,“老太婆,就你这儿子,坐了三年牢还没改造好,出来就打了我男人!告诉你,拿不出二十万赔偿款,这件事没完!” “二十万哪里够?还有我的大黄!”庄浩鸣跟着骂道,“你儿子杀了我的大黄,也要赔二十万,现在是四十万!” “要是不给,我马上打电话报警,让你儿子回去吃牢饭去!” “什么?四十万?”孙竹曼一听,险些晕倒,“我就是砸锅卖铁,也卖不到四十万啊!莎莎,看在骁儿曾经是你男朋友的份上,你宽宏大量,放他一马吧?” “呵呵,放他一马?”胡莎莎皮笑肉不笑,“可以啊,你先跪下来求我,我就考虑!” “别呀,这多轻松!老太婆,大黄被你儿子踢死了,干脆,以后就由你来顶替大黄!”庄浩鸣一脸戏虐道。 “浩鸣,你也太损了吧,居然要人家顶替大黄……不过,我喜欢!”胡莎莎笑的乱颤,“老东西,还不跪下,更待何时?” “我……” 孙竹曼顿时脸色煞白,惊恐交加,又想到自己的儿子,不由双膝一软,就要跪下去。 啪! “妈,别理他们这对狗男女,要跪,也是他们跪!”陈骁一把搀住,早已怒不可遏,“庄浩鸣,胡莎莎,你们别太过分!” “嘿,我这暴脾气,还给你脸了?老子先抽死你!”庄浩鸣大为不爽,抡起巴掌就甩了过来。 陈骁一抬手,就紧紧扣住了他的手腕,动弹不得。 “你,你你……”庄浩鸣卯足了劲,憋的满脸通红,“有种你就放开我!” “好,我就放开你,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啪! 一记耳光,重重甩了甩了出去。 “啊!” 庄浩鸣惨叫一声,捂着肿胀的脸:“陈骁,你,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 陈骁眼神凛冽,又是几个耳光扇了过去。 啪啪啪啪! 眨眼间,庄浩鸣就成了一个猪头。 “陈骁,去死吧你!” 胡莎莎不知道什么时候搬起了一块石头,朝陈骁脑后砸来。 陈骁反手就是一拍,那块石头,登时四分五裂。 她登时吓得面如土色,颤抖不止! “刚才,你们要我妈跪下,现在,我要你们,给她下跪!” “跪下!” 陈骁一声低喝,宛如杀神。 只让庄浩鸣和胡莎莎身体抖如筛糠,哪里还有先前的嚣张气焰。 噗通噗通! 齐齐跪在了孙竹曼跟前。 孙竹曼一时手足无措:“骁儿,这……算了吧,咱们少惹事!” “庄浩鸣,胡莎莎,你们这对狗男女给我听好了,什么仇什么怨,只管找我就好,别来骚扰我妈!否则,我一定让你们后悔!”陈骁知道母亲是担心自己,朝着跪地的两人双眼一瞪,“滚!” 这两人如获大赦,连滚带爬的往外跑去。 一出门,庄浩鸣就大叫道:“陈骁,你他妈有种,这笔帐我记下了!三天后,是我和莎莎的结婚喜宴,在长鸣一号船舰上,够胆子,你就来参加!” “没错,你要还是个男人,就来!” 陈骁没有理会他们,而是扶着孙竹曼道:“妈,你伤势怎么样?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不要,骁儿,我没事的,一点皮肉伤,哪用得着去医院!”孙竹曼连连摇头,怎么都不去。 陈骁知道,母亲这是怕花费太高。 可庄浩鸣把她的脸都打烂了,不能置之不理! 忽然陈骁脑子一闪,自己不是得到了陈家的绝技传承吗? 里面就包含了医术! 要治疗一下母亲的伤势,应该不在话下! “妈,那我去药店给你抓点药敷一敷,你在家等我!” “骁儿……”孙竹曼还想说什么,陈骁却已快步离开。 没多久,就来到了一家名为怀仁堂的中医药堂。 “老板在吗?”陈骁抬脚走了进去。 就见一个穿着中山短褂的老者,正坐在桌前整理东西,抬头一看,顿时变了脸:“小子,是你?” 陈骁一愣,这不是之前在医院里,被人称作的医术界老泰山的钟老么? “钟老,你好!” “你来干什么?”钟老毫不客气。 “我想抓点药!”陈骁略有尴尬道。 “抓药?”钟老眉头一挑,冷笑起来,“这是又要去哪里行骗?还是另有什么居心?” “我……” 不等陈骁回答,他就打断道,“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骗子,我警告你,别在我这打什么主意,否则有你好看!” 所谓泥人也有三分火。 在医院的时候,他被认作是骗子就算了! 现在来抓点药,也被这般对待! 当即说道:“钟老,我抓点药自己用不行吗?怎么就是骗子了?” “这中医药堂号称怀仁,却没有一点仁者之心吗?” “你……” 钟老顿时语塞,憋的老脸一红,旋即冷哼道:“中福,给他抓药!我倒要看看,他能搞出什么名堂来!” “小伙子,有药方吗?”叫做中福的伙计,开口问道。 “没有!”陈骁摇摇头,“我直接报给你吧……黄勺、紫苏、车盘草……” 听到这里,钟老不由笑了。 果然是个江湖骗子! 连方子都没有,还好意思来抓药? 正要继续看笑话,吱呀一声,一辆紫色的保时捷帕拉梅拉停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