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阵疯狂吐槽过后,林墨连忙看向对面坐着的白云熙,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这个憨货来接盘了。 可见白云熙一脸阴沉,没有刚才半点的狂放之意后,林墨就知道大事不妙。 这一亿五千万,怕是已经探到了对方的底线。 于是立刻开始激将起来,一脸笑眯眯地道:“哎呦,白大少,我这还没出全力呢,你就不行了?才两个回合就歇菜了?” “听说你很早就被送进武道宗门修炼了,不知道听没听说过世俗中有这么一句话,男人,不能说不行。” “当然了,如果你承认自己不算个男人,那你就全当这句话是放屁好了。” 全场顿时一阵轰然爆笑! 就连那主持拍卖的慕倾雪,在闻言后也是一怔,旋即一脸饶有兴致地笑看向林墨。 之前关于这位林神医,镇江各界就有不少传言,说他性子洒脱不羁,为人还有些跳脱,起初她还不太信。 可今日一见,才知传闻非虚。 这位林神医,是真的有点皮。 “师兄,赶紧跟拍呀!” “是呀哥,这可是最后一件拍品,咱可不能落了威风啊!” 白云熙闻言,不由地狠狠瞪了白浩然一眼。 自己也不想落了威风,可现在自己可动的钱满打满算才一亿一千万,怎么争? 随即又看向云雅,很希望她也能像刚才林墨身边的那美女一样,霸气地直接帮自己举牌加钱。 “师妹,你那里有多少钱?全借给我救个急。” “啊?” 云雅一愣,无辜地眨着大眼。 “师兄,我哪里有钱?我出门从来都不带钱,这你是知道的啊。” “草!” 白云熙按骂了声娘,没钱你刚才还叫的那么欢? 亏得我之前还把你当成了个小富婆! 紧接着,台上的慕倾雪又道:“这柄紫云剑的做工精良,通体由云铁制造而成,在玄武者手中施展起来,还会有重重剑影的特效。” “再加上其品阶不算低,绝对可以称得上难得一见的珍品了,白大少,您真的就不再尝试一下么?” 看慕倾雪那循循善诱的模样,林墨笑了笑,对这位美女的印象分一时加了不少。 而白云熙却被说的更心动了,最后站起身,沉声道:“在场的,可有谁愿为我垫付?” “待拍下此物,我白家不但会把各位垫付的钱连本带利还回去,还会另有重谢!” 众人闻言,过了片刻后便有几位富商纷纷举牌。 毕竟白天南是镇江武盟分部的部主,而白家虽说不太善经营人脉,但在商界还是有一些深好友的。 同样有了人帮忙,很快,价格便飙升到了一亿六千万。 这价格,已远远超过了那紫云剑的本身价值,慕倾雪顿时笑得一阵合不拢嘴,而林墨也长松一口气。 可这口气还没彻底松完呢,就见又有人要举牌。 林墨赶忙冲其拱了拱手,道:“秦总,好意我真的心领了。” “但再加价真的没必要了,既然白大少想要就让给他吧。” 见林墨都亲自发话了,那位秦总也只得点点头,放下叫价牌。 “呵呵,看来到最后真正不行的人,是你啊。”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拍卖场上你争不过我师兄,两日后的全省武盟分部大比上,你更不是对手!” “没错!” 白浩然也没放过这挖苦林墨的机会,附和道:“姓林的,跟我哥比,你就是个干嘛嘛不行的废柴软男!” “夏紫烟,找了一个废柴软男当老公,你只怕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我要是你就趁早和他姓林的解除婚约。” 夏紫烟,柳冰卿两女都一脸不爽,前者还在林墨的腰间软肉处狠狠掐了一下。 “你这家伙,之前怎么不见你这么腼腆客气?” “明明有人愿意为你垫资加价,而且还是无偿的你干嘛拒绝?让人这么挖苦讽刺一通的感觉很爽么?” 林墨捂着腰摇头苦笑道:“那柄古剑对我本来就没什么用,我要是真花那么多钱买回来不就成傻缺冤大头了?” 柳冰卿冷笑道:“你是不是傻缺,冤大头我不知道,但今后这顶废柴软男的帽子,怕是摘不下来了。” “废柴,软男?” 林墨莫名一笑,抓了下两女的小手,道:“放心吧,这帽子戴不了多久的。” “两天后,我保证给你俩一个惊喜,让全镇江的名流,大佬们都知道,我和那姓白的谁才是真男人,总可以了吧?” “呸!” “流氓!” 两女纷纷啐了一声后便没再说什么,也没再理会白云熙等人,起身离场。 而之前帮林墨撑台子的那几个大佬,也都纷纷摇头一阵轻叹。 一般的拍品也就算了,但那可是一件颇为罕见,能增强自身不少战力的法器! 而且现在可正值两人大战前夕,原本有能力把那压轴拍品抢下来,借机大张声势的,却偏要示敌以弱? 在气势上,瞬间就弱了对方一大头! 这样真的好么? “算了,林神医想必也是有他的考量,我们就别庸人自扰了。” “是啊,都散了吧,坐等两天后林神医与那白大少之间的一战了。” “……” 拍卖会结束,白云熙在拿到那紫云剑后,又跟慕倾雪寒暄了两句便昂首阔步地离开,可谓是意气风发。 在回去的路上,见云雅一直都拉着脸,极度不爽的样子,白云熙把她轻揽入怀笑问道:“雅儿,怎么了?” “谁惹你不高兴了?” “之前主持拍卖的那个慕倾雪,到底是什么人?” 云雅一吐为快道:“师兄,平素你对这些杂七杂八的女人的态度都冷淡的很,一个字都懒得跟她们说,可今天是怎么了?” “不仅为了那女人训斥我,临走时还要主动跟她套近乎,就因为她长了一张专勾男人魂魄的狐狸精脸蛋?” 白云熙闻言一怔,随即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雅儿,你想太多了。” “这个慕倾雪可不单是一位绝色美女,其身份,更耐人寻味。” “身份?” “她能有什么身份?一看就是靠伺候男人睡觉上位的女贱人。” 白云熙:“……” 对自己这个无脑师妹,他现在是真有点无语。 也懒得再多废话,道:“据我所知,古轩斋的嫡系一脉,便是姓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