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将?” 古殿,在沙发上呻吟了好一会儿的风清世,突然接到八手老五的来电…身高、头发、能力完全和左宾符合,但那个男人的名字叫右将。 “左宾、右将?” 风清世头发丝都炸了起来:“他是真特么会起名儿啊!” “你们立刻去把那个王八蛋给我捉住,啊不,我现在给你们风家、虞家负责人和浙省重兵负责人的联系方式。” “你们私底下联络一下,主要就是暗中封锁那家伙的行踪,我和黑哥亲自过去找人。” 说到最后一句话,风清世几乎是咆哮出声。 “好的。” 八手老五也知道风清世对左宾有着何等滔天的怒火,他连忙挂断电话。 “右将、右将、没错,他一定是左老板。” 陆程霜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双眸充斥着难以言表的喜悦。 左对右,兵对将,没毛病。 “唉我突然忘了。” 正打算出门的风清世遽然挑起眉头。 “有件事儿,我得和陆小姐说清楚,按照陆书记的意思,接下来你和虞妹子以及那个王八蛋的事儿,陆书记是不会管的。” “所以…陆小姐想好怎么和虞妹子做好平衡了吗?” 风清世这话一落,陆程霜喜上眉梢的俏脸蛋儿顿时耷拉下来。 “风清世,你什么意思?” 风清世皱眉道:“不是我什么意思,而是你们很清楚,左宾一个月前究竟是怎么走火入魔的。” “你也不想看到左宾再有第二次吧。” “我…” 陆程霜知道风清世在说什么,她呡着嘴唇道,似乎还想据孩力争。 风清世没打算给陆程霜留太多时间,他对虞婉冰道:“虞家那头,婉冰姐通知一下吧,然后婉冰姐想着平衡一下这两个女人的矛盾。” “我先撤了。” 话落,风清世带着黑杀转身离开,丝毫不显拖泥带水。 对左宾的怨气,已经容不得他拖泥带水了。 “这个…我怎么处理啊?” 虞婉尘那张天然妩媚的脸蛋儿,彻底皱成一团,风清世这王八蛋,以为她是在轻松处理上官家族的事儿吗? 值时、陆程霜侧目望着虞婉冰:“虞小姐应该知道血浓于水的说法吧。” 她轻耸着香肩:“我没打算让左老板和虞婉尘为难,可是…你们也不应该控制左老板自己的想法。” “嗯?” 虞婉冰听到这话,怪笑道:“陆小姐铁定认为左老板会想孩子靠拢?” 陆程霜嘴角勾起,她道:“选择了我,左老板只是在感情上对虞婉尘有些亏欠,可选择了虞婉尘…他亏欠了我和孩子,也亏欠了虞婉尘。” “孩子是无法逆改的事实。” 虞婉冰轻哼一声:“好一句无法逆改的事实。” “那…风公子接回左老板之后,陆小姐和我小妹都先不要露面如何?” 妩媚女人道:“左老板躲着不回来,摆明已经对这里感到了压抑,总得给他一点儿适应时间和空间吧,” “可以。” 陆程霜略作沉吟,点了点头。 这点她没有什么可反对的,反正孩子在她肚子里。 陆程霜起身起来了别墅,这位千金大小姐一走,虞婉冰就更是头皮发麻了。 有时候她真不希望左宾回来,古殿有她和风清世守着,二人共事、吃饭、生活都在一起,她和风清世何愁不能好事将近。 一回来,什么都变了。 “唉~” …… “哎?” 云省、瑞市,八手老五老六拉着茶馆那二人来到金玉来后,脸都变了。 打扫院子的是一对三十来岁的夫妻,女人还挺着大肚子,看到凶神恶煞的两个大男人拎着两个倒霉鬼进来,女人连忙躲在丈夫身后。 “不好意思,你们有没有见过一个白红长发的男人?” 八手老五问道,老六已经将左宾的照片递给男人:“他长这样。” “这就是右经理。” 男人点头道:“石老板早上把房子卖给我们,他们就离开了。” “石老板又是谁?” 八手兄弟一头黑线。 “石老板是个长得很好看的女人,她人很好的,没有外面说得那么风骚。” 女人看几个男人并无恶意,她说道:“金玉来和金玉缘两处院子,她一百多个就匀给我们了。” “风骚?” 八手兄弟面面相觑…掌柜出门在外,口味已经如此肆无忌惮了吗? 老五问道:“那两位可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好像是去保市,听石老板临走时说什么、什么拍卖会能不能成功举办,就看今天下午的消息准不准了。” “我耳力好,听他们在院外说的。” 男人连忙撇开关系。 “保市、拍卖会?” 八手老五问道:“那你们看展柜,不、右经理的精神状况怎么样?” “挺好的。” 夫妻连连点头,八手两兄弟当即松了口气。 八手老六松开那二人,二人迈腿就跑,老六则笑道:“多谢了,这一千块钱算是我们给肚子孩子的锁儿钱。” 老六递过去十张老人头,他轻声道:“今天的事儿,没必要对外人说。” “明白、明白。” 夫妻又连连点头。 八手兄弟出门后,正巧看到脸上还有点旧伤的男人站在自家店铺门口。 “两个小兄弟是想打听那右将的事儿?” 赵中贵笑道:“那家伙可不是个简单的主,你们想找他,可得做好万全准备啊!” “呃…听这意思,你和右将有仇?” 八手兄弟眉头挑起。 “何止有仇,那人不人鬼不鬼的小东西…” 嘭、 赵中贵一句话还没说完,只见八手老五老六同步抬腿,直接将赵中贵踹进院子四五米远。 “先办事儿吧。” 老五见老六要进院,摆了摆手。 “不着急,这段时间火气正大着呢,多踹两脚。” 老六闪身进了院子。 赌石老巷响起赵中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巷子里的人一头雾水…怎么这段时间,赵中贵老是惹人? …… 天色渐晚,保市。 保市会馆一公里外的豪华酒楼包间,左宾和石雅相邻而坐,从瑞市跟随而来的翡翠市场大汉出门给发小打电话去了。 “小兵,姐姐知道自己在你这儿没什么分量,问题是自己的命,自己也得爱惜点儿不是。” 小跟班石缺男人道:“消息真准了,今晚能杀几人是几人,千万别让自己陷入险境。” 话落,石雅很自然地为左宾整理着衣口的凌乱。 “死不了。” 左宾白了石雅一眼,他又皱眉望向窗外。 “就是…今儿怎么右眼皮一直在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