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西湖的老总,已经对左宾和陆程霜这两号人麻了。 上次二人过来吃饭,因为突然离开,没过多久,机要所重兵就过来了,二话没说直接查封了餐厅。m. 好赖宴西湖老总也算是杭市有头有脸的人物,赶忙找人救场,可他的人脉从下盘到上,所有人都直呼办不了办不了。 能大规模调集机要所重兵,背后势力是谁,一目了然,谁敢触那位的霉头? 老总是欲哭无泪,他以为这处资产得划水了,哎嗨,第二天那位又将宴西湖解封了。 今儿个左宾和陆程霜过来,大腹便便的老总亲自掏腰包,直接将二人送去了御苑中餐厅,一路上哈腰点头,俨然是将二人当老祖宗对待了。 御苑中餐厅,顶级包间。 这间处处体现着皇家规格的包间里,左宾与陆程霜相对而坐。 八手老三和两位陆家重兵就守在门外,生害怕又有一个‘虞婉薇’出现。 至于二人里面发生什么…现在又不是晚上,况且二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也不至于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吧。 包间内,陆程霜示意服务员菜品好了一起端上后,随着服务员离开,正义使者呡了呡嫩唇,她笑道:“所以,左老板今天就是想让我劝一劝我父亲?” “这个是、是中心思想。” 左宾咧嘴笑道。 他想和陆程霜开个玩笑,但因为肌肉不太自然,说话时,棱角分明的脸庞看起来有些吓人。 陆程霜多嘴问道:“左老板现在这种情况是…” “没什么,过个三四天就会恢复。”左宾道。 “哦哦。” 陆程霜点点头,美人儿双手绞合,想了想,她鼓起勇气道:“我觉得你和虞小姐不配。” 左宾表示不理解:“不配?她没心没肺,也不会给我、给我惹什么麻烦,为什么不配?” 陆程霜则道:“这里是浙省,是杭市,虽说左老板直系亲属…嗯、左老板明白我的意思,但左老板的亲戚、古殿大本营都在杭市。” “人情祖地,左老板离不了。” “第二点,以左老板现在的能耐,虞家是可以放心将虞小姐交给你,来到杭市生活,发展。” “问题是左老板和虞家的地位还是相差太大了,你和她在一起,恕我心直口快,别人总觉得左老板是男凤上位。” “反倒是左老板和我在一起。” 说着说着,陆程霜八两风情剧烈起伏,她道:“我知道,左老板对我没有什么感情,可感情是能培养的啊,论容貌身段,我陆程霜不比她虞婉尘差。” “我知道左老板会反驳我第二点,说你和我在一起,同样有上位嫌疑,但左老板已经夺得了鉴宝会冠军,浙省文化厅已经向你敞开了大门,且短短两三年,左老板就可以到文化厅的决策层。” “到那时候,我们的身份还有差别吗?而且有我父亲在,左老板完全可以只醉心于古殿事业,文化厅那边就是幌子。” 如是说着,陆程霜轻抚着小腹,她道:“第三点…” 怎料左宾突然抬头,他叹了口气,松了松衣口道:“霜姐还是别再说了。” “我知道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会显得我、我不知好歹,问题是、是现在已经过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代。” “况且短短大半年,我和虞小姐也算是走过了一些风雨,对她,我是喜欢的。” “你骗人。” 左宾这话落下,陆程霜突然睁大眼睛,她鼓着腮冷哼道:“左老板是真的喜欢虞小姐吗?” “如果我的消息没错,左老板和虞小姐的感情,是风清世撮合的吧。” 陆程霜话罢,左宾蓦地抬起眼眸。 他不说话了。 值时,包间叩门声响起,五秒后包厢门打开,服务员也是个人精,觉察到包间气氛不太对劲,简单介绍过菜品后,直接开溜。 左宾盯了陆程霜半晌,然后他眼皮缓缓耷拉下来。 “饿了快三天了,我、我先开吃了。” 接下来,好不容易进入正题的左宾,还真就大快朵颐起来。 吞噬上官执文的古液,在净化其杂乱意识时,左宾完全是靠气机在调动体内能量,如今气机散去,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饥饿无比。 陆程霜没有吃,她望着在他眼前毫不做作的左宾,一时间就痴了神。 她不觉得自己今天这番话有什么问题,现在又不是非得男追女的时代,只要是看对眼的人,女生也可以主动追求自己的幸福。 似是想到什么,陆程霜的眼神突然就黯了色彩,她压低声音问道:“所以,左老板不想和我多接触,还因为、因为我比虞小姐大了七岁?” “咳咳、” 正义使者话落,正埋头风卷残云的左宾突然剧烈咳嗽出声,他脸庞呛得通红,灌了一大口水才道:“完全不是。” “哦、” 陆程霜哦了一声,努了努嫩唇。 她当然不觉得自己的年龄有什么问题…她还年轻啊,虽说比左宾大七岁,可那不就是抱两块多金砖的事儿嘛! 接下来二人各行其是,一个望着男人,一个望着食物。 左宾实在是太饿了,扫完自己的套餐后,他正准备再要一份,谁料陆程霜笑呵呵将自己那份儿端过来。 “中午来之前,我在家里吃过饭了。” 趁时,陆程霜坐在距离只有一个身位的座椅上,左宾脑力有些迟钝,他本能道了声谢,等吃完这份儿套餐,两分套餐清空的时间加起来,不到十分钟。 左宾满足地拍了拍肚子,吃着饭后甜点。 “不好意思,有点、有点不顾形象了。” 左宾扫了眼陆程霜,他道:“说、说正事儿吧。” “好吧,我不否认一开始和虞小姐在一起,有、有风清世撮合的成分。” “但现在,我们有夫妻之实。” 左宾最后喝了口漱口茶,他道:“我做人总得有个底线吧,这一点,想来霜姐也能理解。” “我理解左老板啊,可问题是…谁来理解我呢?” 听到左宾这话,陆程霜没有由来地有些恼怒。 她倒不是父亲说的那样,非得等到左宾良心发现。 就算他不知道那件事儿,可自己也好言好语许久,他的心思为什么就不能在自己身上放一点儿呢? 就非要她去明说,然后用孩子捆绑住这个男人吗?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