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枝刚到家,就看到客厅沙发上躺着个“男人”。 是她结婚三年,总共才见过几次面的老公。 付政霖仰躺式,身上的衬衫很松,领子拉到了胸口,隐绰能看到胸下结实的肌肉。 他个高腿长,压在她那张小沙发上,显得有点局促。 “回来了?” 显然他也听到了玄关的动静,漫不经心的翻身起来。 结婚三年,付政霖出国三年,一次没回来过。 对于他突然的到来,梁枝是有些措手不及的,她站在门口凌乱了三秒:“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这是我家,不能回来吗?” 付政霖一双极深的眸子呛着冷淡。 再见他,梁枝依旧有种强势的压迫感,从脚底渗入喉咙:“跟家里打过招呼没?” “刚下飞机,打算明天回去一趟。” 梁枝不张唇,从鼻息“嗯”了声,提着包进门,面对付政霖她习惯性的沉默。 她身高足有一米七往上,穿什么都出挑,简短束腰的紧身裙衬得那纤腰盈盈可握,腿部的开叉设计,更裹得那双腿圆润笔直。 越是若隐若现,越是撩拨人心。 “喝酒了?”不过三秒的打量,付政霖收起视线:“还穿成这样去给学生上课?” “我早就跟学校辞了,现在在德行当私教,刚签了个大单所以喝了点酒。” 嘴里吐声,手上换鞋两不误,梁枝看到腿上的丝袜破了个洞,蹙眉想把丝袜捋下来。 忽然,身后贴上堵肉墙。 付政霖声音懒洋洋的:“急什么,正好待会不用换裤子。” 他从后抱住她,一只掌心抚在她腿上,宽厚温热。 两人贴得很紧,隔着衬衫都能清晰感受到温度,与男人那明朗的腹肌线,块块成型。 梁枝扭头去看人。 人没看清,付政霖的吻精准落下,逮住她的唇,见她反应迟钝,他低低一笑,嗓音低沉得不像话:“三年没碰过男人?” “你不也一样,一回来就迫不及待。” 梁枝把话反击回去,憋着脸,努力维持心不跳脸不红。 “那正好,咱两各取所需。” 付政霖视线微垂着,鼻尖抵着她的,呼吸交织缠绕,她鼻息间尽是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 他的吻技超群,梁枝中途换了好几口气。 被亲得脸红心跳,气息紊乱,手也跟着不自觉伸到了男人衬衫之中。 她跟他结婚那日就做过一次,那种感觉至今她都回味。 “耐力就这样?”付政霖手臂强健有力,虚揽着她的腰。 梁枝脸红扑扑的,错愕了秒。 有种当头棒喝的错觉,她伸手抹把红肿的嘴,去推他,付政霖反钳住她的手:“怎么,说你一句,还来脾气了是吧?” “付政霖,你放开……唔……” 他本是反扣着她的手,松开牵着往领口去:“你帮我解开。” 梁枝今年二十五了,她不是十八岁懵懂年纪,只顿了两秒,随即伸手去帮付政霖解衬衫纽扣。 一颗,两颗…… 动作不算娴熟,但很淡定稳重,白衬衫下尽是他结实的肌肤。 付政霖的身材容貌,如他家世般好,精而不壮,流线完美无暇。 他的手按住她的肩膀,满满滑下:“保养得不错,比三年前更好了。” “你不会回来一趟就是为了这事吧!” 付政霖虽然是有妇之夫,在深城以付家的地位,女人任他挑,梁枝真算不得他认识的女人中最耀眼的那个。 他吻着她的脖颈,气息有点乱:“这种时候,还有心思说话?” 看得出,付政霖有些亢奋,一把抱起她。 梁枝双脚离地,吓得惊呼出声:“付政霖……” “叫我干什么?” 长期感情生活的空白,她神经敏感过度,表情也有些不自然,双手揪住他胳膊:“你别松手。” 付政霖用舌在梁枝唇瓣撩拨:“对我你还不放心?” 三年前,他也是用这招磨的她,那时的梁枝认知生疏,又吓得不轻,结果摔地上养了半个月的背伤。 静谧的客厅,一场烈火灼灼燃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