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宜满不知道这些,她正兴致勃勃地跳舞着,很快,很快她就要跳到十级了。 这个时候的她胜负欲好像被激起来了,最后,她终于赢了,她开心地像个孩子,盛宜满不经意间看到了楼梯上站着的盂承懋,他正在看着自己,她兴奋跑上去,但脚下一个没刹住车,差点要摔倒了,幸亏盂承懋扶住了她,盛宜满抱住他的腰,因为盂承懋本来就比她高,现在又站得比她高一个阶层,她不得不踮起脚尖,仰起头看向他,眼睛亮晶晶的,笑着说:忙完了? 他嗯了一声,然后又说:这么乖啊今天。 盛宜满哼了一声说:我一直很乖的好不好。 好玩吗?盂承懋擦了擦她脸上的薄汗,他说的是她玩的跳舞的游戏。 好玩啊,我都玩了十级了,说罢盛宜满嘟起嘴巴冲他撒娇说:要奖励~ 盂承懋单手抱住她的腰贴上来,低头就要吻住怀里的人,盛宜满笑着推开盂承懋然后快速地跑到客厅里冲盂承懋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说:大坏蛋。 盂承懋挑眉,随后走下来,坐在沙发上,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说:过来。 盛宜满犹豫了一会还是走过去,还没靠近他警惕着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还是被盂承懋一伸手捞进怀里,吻着怀里的人措手不及,发出,嘤,嘤,嘤,的不满的声音,盂承懋放开她,拍了拍她的屁股,说:谁是大坏蛋?嗯? 你! 盂承懋一个眼神看过来,盛宜满顿时被吓得把他的衣服盖在脸上挡住,看得盂承懋笑出声,他说:不闷吗? 不!盛宜满声音闷闷地说,很是果断。 好了不逗你了,出来吧,别闷怀了,盂承懋说。 盛宜满迟疑了好几下才出来,她看着他停顿了好一会,说:盂承懋。 嗯。 怎么了?盂承懋见她不说话,于是问。 就是,我想问你,结婚这件事,你想过吗?盛宜满有些紧张地看着他,手心都有些发汗,说。 盂承懋一怔,望着盛宜满期待的眼神抿了抿唇,笑着说: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想过吗?盛宜满不死心地再次问。 这样不是也挺好的吗?盂承懋没有回答,反而是扯开话题,握住她的手继续说:怎么了? 盛宜满垂下眼眸,明里可见的失落,她觉得可能是太快了,慢慢来就会好,这样想着,她拾起失落的情绪紧紧地抱住他。 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而已,盛宜满笑着说,笑容是牵强的,达不到眼底的。 盂承懋又怎能看不见她强行收起来的失落,看着在怀里的人,她明明可以与自己争辩个无数个为什么,但却只选择委屈自己,此时的气氛莫名地有些沉重,两个人静默无声。 怎么了?着急想嫁给我了?盂承懋开玩笑着说。 盛宜满抬眸瞪了他一眼说:谁想嫁给你!我只是问问而已。 哼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去了,送我回去!盛宜满从他怀里起来,说。 再待会,盂承懋牵住她的手,捏了捏,说。 嗯~行吧,盛宜满勉为其难地说。 两人一直待到下午,盂承懋才叫何严开车送她回去。 盂承懋也起身去了静吧,贺军早就在哪里等他了,一见到他就说:盂哥,你来了。 盂承懋嗯了一声,拿起一杯酒并没有着急喝,而是闭眼细闻了起来。 盂哥,陈明那家伙快恨死你了,贺军看着盂承懋小心翼翼地说。 他还有闲心恨我?盂承懋抬眸,听到贺军的话眼里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还有一点戏谑,看在贺军的眼里不禁毛骨悚然,盂承懋是一个不轻易对人动手的,如果动手了那还得是那个人犯了多大的罪啊,多没长眼啊,敢惹盂哥。 盂哥,你为什么.......要这样搞陈明,说实话,他是想不出盂承懋会搞这种低级的人物,毕竟陈明怎么蹦跶也蹦跶不到盂哥的眼前扰人的,难道是......与女人有关?想到这贺军心里很惊讶,不禁在心底为陈明那小子捏把汗,你说他碰什么人不好,非要碰盂哥的女人,真的是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希望他在国外能好自为之吧,国内他是永远回不去了。 盂哥,你前几天订婚我还没恭喜你呢,订婚快乐哈,贺军没眼力见的笑呵呵的说。 盂承懋睨了他一眼,他才把笑容收回去,他拍了拍脑袋,心里说:贺军啊,贺军啊,你看你又说话不过脑子了,订婚是盂哥自己乐意的吗?而且盂哥心里另有他人现在指不定难受着呢。 他讪讪地抓了抓头,讨好的给他又倒上酒,迟疑地说:盂哥,那......那个小姑娘,你打算怎么办?她说的是盛宜满,他看那个盛宜满在盂哥的心里分量不一般,而且他看那个盛宜满应该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要不然盂哥怎么会来找他?这回贺军学聪明了,他觉得盂哥现在心里应该很烦躁,嘿嘿嘿,真是个大聪明! 盂承懋低沉着一言不发,紧皱的眉可以看得出他心情算不上美丽,他食指放在酒杯的底部,凝望着里面的酒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