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青皮旁边的一个猥琐男一脸银笑,"我看这娘们不是皮痒了,而是下面痒了,想找大哥止止痒呢!" 这淫邪无比的话,立刻引来一阵夸张的大笑声。 聂小倩眼里喷火,大骂道:"你妈比才痒呢,回去伺候你妈比好了!" 猥琐男大怒,直接忽略了欧阳,径直朝聂小倩冲来,扬手就是一记耳光! 聂小倩吓得大叫,赶紧往欧阳身后躲。 欧阳像个石头人一样,似乎动也不动,但猥琐男忽然惨叫起来,原来他的手腕,已经被欧阳钳住了。 不错,欧阳的手,就像螃蟹的大螯足,都快把猥琐男的手腕给夹断了! "啊!"猥琐男惨绝人寰的叫声,简直令人不忍听闻。 啪的一记耳光,猥琐男晕头转向,歪歪扭扭地倒地不起。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得让其他人都忘记了如何反应。 "卧槽,"青皮终于大叫起来,"敢动我们的人,兄弟们,上!" 只是上字还没说完,青皮就惨叫一声,捂着嘴巴蹲了下去。欧阳毫不客气,右脚抬起,狠狠踹了下去。青皮还来不及发出第二声惨叫,整个人就昏死过去。 其他人哪里见过如此凶猛残暴的家伙?电光火石之间,老大已经挂了,他们这些做小弟的,又有什么资格前去挑战? 蚂蚁啃大象?说说而已!那可是大象啊,如此巨大,得啃到猴年马月才啃得完啊。可是蚂蚁呢,大象一脚才下来,就得死一大片! "都给我滚!"欧阳低喝道,声音虽然不大,却有着无与伦比的威力,仿佛惊雷扫过大地,无论远近,都能感受到那磅礴的力量。 没人再敢阻拦,欧阳大踏步走向最里边的彩钢板房。 砰,彩钢板房的们被踹飞了,里面两男两女,正慌慌张张地藏钱呢,桌上摆着乱糟糟的麻将,显然,这四个家伙在赌博。 "你、你们想干什么?聂小倩,又是你!" 聂小倩得意极了,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畅快! "不错,"聂小倩咬牙切齿道,"姚天久,你没想到吧?我聂小倩这么快就回来找你算账了!你昨天好威风啊,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把我的兄弟们打得像丧家狗一样!今天老娘要为兄弟们报仇!" 才慌神呢,自己所在房间的门就被踹飞了,该死讨厌的聂小倩又来了! "小、小倩,"姚天久声音都发抖了,"昨天是、是意外,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怎么样?" "谈尼玛,"聂小倩骂道,"昨天老娘跟你谈,话不投机半句多,才开口就被你们海扁一顿,今天还是老规矩吧,不过剧情反转,今天换成老娘扁你!" 欧阳冷眼旁观。聂小倩果然有勇有谋,竟然脱下一双板鞋,赤着脚掌,朝姚天久冲了上去。 姚天久知道今天无法善了,脸色也变得狰狞起来,对另一个男子暗示了一下眼色,两人微不可察地点点头,退后两步,猛然从床板下抽出两把半米长的钢刀来,闪着寒光,对着聂小倩挥舞着,"来呀三八,"姚天久疯狂大笑,"死三八,你以为我没有一点后手啊?老子告诉你,凭你想跟我斗,还差得远!" 聂小倩吓了一跳,跳着脚跑回欧阳身边,"老大,他、他们有刀啊,怎么办?" 欧阳冷哼一声,两把刀而已,根本不构成任何威胁! "你们两个走开,"欧阳对着另外的两个女人道,"我不喜欢对女人动手,不过你们也不要坏我的事,不然,就像这张桌麻将桌一样!" 欧阳说完,飞起一脚,轰隆一声,那麻将桌被踢上半空,狠狠滴撞在彩钢房的天花板上,又弹回来,砸在地上,哗啦一顿乱响,麻将桌粉碎性散架了。 两个女人惊叫一声,再也站立不住,缩成一团,紧紧地拥在一起,甚至不敢抬头看一下。 姚天久也被震撼了。尼玛,这样的一脚,要是踢在身上,岂不是死翘翘? 不过,此时他们有两人,并且钢刀在手,应该可以放手一搏! "有种你就过来,"姚天久疯狂叫嚣,一方面吓唬欧阳,另一方面也是为自己壮胆,"过来啊,看老子不把你大卸八块!" 欧阳完全无视姚天久的疯狂,大踏步走了过去。 姚天久绝望了,钢刀高高举起,朝欧阳脑门子劈来! 欧阳微微撇嘴,往右边一个侧步,避开了姚天久的刀锋,随即右手一个掌刀切下,打在姚天久的手腕上,姚天久吃痛,拿捏不住,钢刀掉落在地。 至于另外一个男的,根本就是绣花枕头,举着钢刀,却是半天都没敢劈下来! 欧阳勾了勾手指,"来,砍我呀!" 那男子手脚发软,咣当一声,钢刀拿捏不住掉落地上;紧接着人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算,"别打我别打我,不关我的事,真的,我、我是局外人。" 欧阳提着姚天久,狠狠地扔在聂小倩跟前。聂小倩高兴极了,哇啦哇啦叫着,手里抓着板鞋,没头没脑地朝姚天久头上身上抽去,噼噼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累死我了,"聂小倩穿好板鞋,抹着额头上的汗水,对欧阳感激一笑。 姚天久都肿成猪头了,可聂小倩却说累死了,这是多残忍的幽默。 "站起来,"欧阳淡淡道,"上官丰谷的死亡赔偿,怎么算?" 姚天久再不敢嚣张了,再嚣张下去,恐怕命都没有了,于是老老实实回答道:"按规矩来,该赔多少就赔多少。" 欧阳想了想,拨通了一个电话,"星辰,我是欧阳宇峰。" 星辰,李星辰,帝国京师大学堂法律系的高材生,是一个少见的法律全才,和欧阳关系非常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