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时安还没弄明白,尤优看他的眼神为何那么奇怪呢,他们又要训练,他也暂时不能到江逾白这儿来。 而尤优正式进入了江逾白的这个教育,才知道他做的这事多难。 他做的这类的学校和许多国内的学校完全不同的思维模式,他与芬.兰教育体系有些类似,但是又结合国内的国情。 所以这样的创新教育,要当一个理念的倡导者,尤优也终于知道了盛年让她加入的意图。 因为江逾白要一直发生,要传播理念还要喝老师、家长一起构建好的生态和社区,所以他一旦在公共空间发声,就会遭受到非议和外部舆论的压力,面对这种质疑就只能听着。 若想要让这份创新教育做成,那就需要一个平台做传播。 所以这事对于尤优来说,是一项调整。 虽然北城的第一所学校已经招生完毕,但是未来的路任重又道远,尤优刚开始几天,一直都在翻阅江逾白的演讲稿,没有多长时间,他竟然有这么多的稿子,让她真的很佩服。 所以尤优也很忙碌,忙的有点脚不沾地。 盛年公司渐入正轨,在北城多待了几天,带一带江意,也保证好友跟老公的后勤。 尤优忙,忙到提也不提徐时安。 徐时安又消失了,盛年就有些按捺不住了。 “我有没有跟你说,徐时安消失了那几天做什么去了?” “关我什么事啊,他喜欢男人啊,喜欢你老公,你小心点吧。”尤优提醒她。 盛年扶额,“你少给我打岔,他喜欢男人的话,他结什么婚?” 尤优从一堆文件里抬起头,“他是不是被她前妻发现喜欢男人,人家受不了所以才与他离婚的?” 盛年:“……” 伸手摸了摸好友的头,“姐姐啊,你发烧啊,你正常一点,理性一点啊?山里起火了,他出去执行任务去了,回来第一时间就去找你了。” 尤优忽然抬起头来,毕竟一个多月前的暧昧,当时她还脸红心跳的,可是现在她就无比云淡风轻了。 毕竟心态不同了,“他说的?” “嗯,他来了,脖子上好有燎泡呢。” 尤优沉默了几秒,“无所谓了……” 盛年没再继续往下说了,其实每一个人,每一个阶段需要的都不一样。 她能理解尤优,爱人不如先爱己嘛。 再说了,如果徐时安一直没有想好,或者因为职业、过去,没有想好要怎么对尤优,或者是没有那么喜欢,现在的冷处理的确是挺好的。 毕竟日子靠一个人是过不长久的。 盛年不说话了,尤优歪头看她,“怎么了,我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她摇头,“没有呀,我觉得你很好,很好,我相信你的决定,也相信你做的每一个选择都是深思熟虑的。” 尤优开心了,拍了下手,“盛年,我遇上你,怎么会这么好?” 盛年低笑,“那是因为你先对我好的。” 她最艰难的时候,只有尤优无条件的支持她,她一直记得的。 “对了,我给你看个东西。”尤优把江逾白的一堆演讲稿给她看。 盛年不明所以。 “你觉得写的怎么样啊?” 盛年看过江逾白的演讲稿,以及一些心得什么的,非常走心。 而且他重新创业面对一个一个的危机,特别是政策改变带来的影响,有时候让他特别艰难,但是他做的事情,在她看来是一件通往光明的路。 尤优附在她的耳边低语了一番,盛年的眼睛亮了起来,“可以呀,这个想法真好。” “那就去做。” 尤优要干一件大事,就开始跟在江逾白身边做事。 江氏集团曾经的掌舵人,投资界的翘楚,这都是江逾白曾经的光圈。 所以,为了了解江逾白,尤优也频繁出现在江淮资本,问了应序淮一些事情。 徐时安再次来到江逾白家里的时候,就看到尤优与应序淮走的特别的近。 两个人似乎聊不完的话题,徐时安抱着江意,就瞅着他们,一时间就有些插不上话。 江意也察觉出了她尤优姨对徐时安的态度,以为尤优移情别恋的,特别可怜的看着他。 “你为什么这么个眼神?”徐时安问江意。 “就是……失恋对男人伤害最小但成长最大的事。” 徐时安听闻,“你尤优姨,喜欢他?” 江意眨巴眨巴眼,“我不知道喜不喜欢他啊,但就知道不喜欢你了。” 徐时安心口莫名一扯,是啊,他见过尤优喜欢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