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友这两局的表现让乔丹斯安心了不少,他看老板没有让他换荷官的意思,就示意美女荷官继续开局。 开局后,陆续有人下注,他们似乎对梅友失去了信心,不准备再跟风了。 梅友仍然是在美女荷官喊第二遍时下的注,他把一个黑色的筹码押在了点数4上。 骰盅里的骰子他已经看过,是1、1、2的组合,又是一个50倍的赔率。这种骰子组合也不多见,能出现绝对是运气。 张建军和亚裔女人都没下注,张建军是怕了,而亚裔女人是拿不准梅友这次的意图。 让梅友颇感意外的是那个西方小女孩,她似无心又似有意,在铃声响起之前,将手中的4枚蓝色筹码放在了梅友那枚黑色筹码的上面。 “叮”,下注结束。 艾伯特和乔丹斯都紧张地看着台面上的骰盅。 “开,1、1、2,4点,小。” 美女荷官唱点数的时候,脸苦的能拧出水来,她现在明白了,之前的两局,这个年轻人根本就是在耍他们,也是在戏弄跟风的赌客们。 西方小女孩“嗷”地一声尖叫,接着就是手舞足蹈。 “哇噻,我赢了,赢了。我可以买跑车了。” 她押了4000美元,50倍的赔率,赢了20万美元,够买两辆跑车的了。 周围的赌客们集体傻眼。后悔者无数。 “这tmd是什么事啊!我们跟你下注你就输,我们不跟了,你就赢了个大的。这让我们怎么玩?” 张建军也在旁愤怒地道: “我说兄弟,哪局赢哪局输,你能不能透露点信息给哥们?” 梅友又向他翻了个白眼。 “以后都是输。” 两个人是用中文说了,其他人没听懂,但是美女荷官听懂了,她看梅友的眼神里多了很多东西。 这一局,虽然有几个赌客下注在“小”上,赢了这一局,但是跟梅友比起来,他们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更别说那些输掉筹码的赌客了,他们死的心都有。明明有发财的机会,他们却没有把握住。 “我为什么不坚持一下,再跟他一局呢。” 这是后悔者的想法。 艾伯特脸色阴沉地向乔丹斯点点头转身走了。 乔丹斯心领神会,他走向梅友。 “这位先生,再一次恭喜你赢得大注。你所展示的高超技术让人十分佩服,你这样的高手能光临游船是我们的荣幸。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找个地方聊一聊,休息一会,毕竟时间还很多,这次愉快的旅行才刚刚开始而己。” “你是?” 梅友虽然和他有过一次对话,但并不知道他在这艘游船上的职位。 “忘了自我介绍,我叫乔丹斯,是游船娱乐部的总管,博彩娱乐这一块也归我负责。” 梅友点点头。 “好吧,乔丹斯先生有什么好地方吗?” “当然有,一定会让先生满意。请!” 乔丹斯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这个年轻人很上道。 这个大厅毕竟是公开场所,大卫在此处出手,如果一不小心出了岔子,那么影响太坏,他们十几年积攒的声誉将一落千丈,所以找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是最好的。 “我能跟着吗?” 张建军也不知是聪明还是傻,他竟然向乔丹斯提出了这么个要求。 乔丹斯看向梅友。 梅友道: “我朋友。” “可以,非常欢迎,两位先生请。” 乔丹斯丝毫没有犹豫。 3个人走了,赌台旁响起阵阵嘘声,这些赌客们心里如明镜一般,这是游船方面害怕了,如果让这个年轻人如此搞下去,行程还没结束,这艘游船就归他了。 …… “两位先生都是华国人?” 5楼一间宽大豪华的办公室里。 三个坐定,乔丹斯从茶几上的雪茄盒里拿出两支古巴雪茄,递给梅友和张建军,然后仿佛不经意地问道。 “没错,你说的很对。” 梅友道。 他手里拿着那支硕大的古巴雪茄,并没有凑到点火器上点烟,而是把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放在了为他们斟酒的女人身上。 这是一个亚裔女子,长相一般,也可能很符合欧洲人的审美观吧,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身上的布料太少了。 鸡蛋大家都见过吧,她的胸前只有两个鸡蛋大小的布料,由一根细细的绳子吊着,而且还松松垮垮的,有这块布和没这块布没什么太大区别,反而增加了神秘感,而且只要你有心,总会找到一个角度一览里面的全貌。 下面也是,那块布料只有大拇指宽、两、三寸长,能遮盖的部位有限,而且只要角度正好,也可以一览里面的无限春光。 “这样也行?” 梅友的眼珠子都差点蹦出来。 乔丹斯无声的笑了。 “这位先生应该对女人很感兴趣,我们这艘船上别的东西不好说,就是女人多,什么样的都有,如果先生需要,我可以为你叫几个过来,先生喜欢什么样的?” “算了吧,我只是瞧新奇,对她们并不感兴趣。” “先生说的对,按华国人的话说,她们都是残花败柳,不值得怜惜。”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怎么说?在我的心里,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先生说得好,我为这句话,向这位小姐道歉。” 乔丹斯真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向手拿醒酒器皿、不知所措的亚裔女孩微微鞠了一躬。 “艹,这b太能装了。” 梅友是用中文悄悄对张建军说的。 “真j巴能装。” 张建军附和道。 他这次能跟梅友一起过来,是真心把梅友当兄弟看了,这就是东北人两肋插刀的秉性,只要对了脾气就真心相交。他陪梅友过来是为梅友壮胆,当然利益他也考虑在内了。 “敢问两位先生贵姓?” 乔丹斯重新坐下后出其不意地问道。 “梅友” “张建军” 两人是用英文回答的,前名后姓。 梅友没想隐姓埋名。 “我们的技术人员查了登船记录,资料里没有和梅先生相匹配的记录?梅先生能否为我们解释一、二。” 乔丹斯一直挂着笑容的脸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