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炼气中期,是什么意思?我不是地仙境吗?”秦帅问道。 “在尘世间,最高修炼境界便是地仙境。而地仙境之后,便是炼气期。”儒袍中年男人笑呵呵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秦帅恍然道,终于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境界。 原来他已经超越了地仙境,到达了炼气期。 “正常情况下,想要踏入炼气期,必须要进入蓬莱仙岛才行。尘世间的稀薄灵气,已经不足以支撑有人突破到炼气期了。”儒袍中年男人盯着秦帅,饶有兴趣地说道,“你从未听说过蓬莱仙岛,为何能踏入炼气期?” 秦帅当然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踏入炼气期了。因为他拥有神秘宝物随侯珠,正是借助着随侯珠的滋养,他无须进入蓬莱仙岛,也能踏入炼气期。 但秦帅自然不会如实回答,一定要留一个心眼,以免勾起别人杀人夺宝的心思。 俗话说得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世间的人或许不知道随侯珠是什么宝物,可蓬莱仙岛的人未必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踏入炼气期的。要是没有遇到阁下,我一直以为自己还是地仙境的修为。”秦帅回答道。 这样的回答,儒袍中年男人自然是不会相信的,不过,他并没有继续追问,而是问道: “即使是在蓬莱仙岛内,你也是一等一的翘楚,留在尘世间实在是太浪费天赋了。你愿意随我一同回到蓬莱仙岛吗?” 秦帅闻言,脸上浮现出犹豫之色。他对蓬莱仙岛充满向往,也许到达蓬莱仙岛后,会让他的修为飞速增长。 但是,儒袍中年男人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他拿不准。贸然和对方进入蓬莱仙岛,如果对方是坏人的话,那他必然凶多吉少。 而且,汕州苍云堂的二公子,他还没有解决。盛京赵家之仇,也没有报。他还答应了女皇,会回到自由岛。 因为这些原因,现在的他还不能离开尘世间,前去蓬莱仙岛。 “阁下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无法随阁下一同前往蓬莱仙岛。”秦帅抱了抱拳。 儒袍中年闻言,脸上露出了一抹失望:“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挤破脑袋想要进入蓬莱仙岛,却被拒之门外。如此绝佳的机会,一旦错过的话,可能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秦帅沉声道:“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也认了。不处理完手头之事,我无法安心离开。” 儒袍中年男人闻言,陷入了沉默。他确实很欣赏秦帅,这样的修炼天才要是不带回蓬莱仙岛的话,实在是太可惜了。 “澹台文卜,你可真够啰嗦的啊,到底有完没完了,你爷爷我耳朵都起茧子了。”光头青年不耐烦地嚷嚷道。 “宗林,注意你的态度!现在你可是落在我的手里,还敢猖狂的话,没你好果子吃!”澹台文卜眉头一皱,冷声喝道。 “呵呵,你少威胁我,把爷爷我逼急了,跟你鱼死网破!”名为宗林的光头青年毫不畏惧,狞声道。 与此同时,宗林身上的煞气更为狂暴。仅仅凭借着这些气息,就将四周的墙壁震塌。 鸾凤等人浑身颤抖,心神震颤,脸上布满惊惧。 “好强!”秦帅脸色凝重。 宗林身上的气息,让他都感到心悸。这么多年,他除了在女皇面前感受过如此压力外,便只有在澹台文卜和宗林身上感受到了。 既然他是炼气中期的话,那么这两人的修为,想必是炼气大圆满,甚至超越了炼气期! “虽然我在尘世间无敌了,但在蓬莱仙岛内,应该属于弱者吧?”秦帅心里想道。 澹台文卜瞥了一眼光头宗林,冷笑一声:“你已经被铐仙镣锁住,和我鱼死网破?你有这个实力吗?” 宗林眼中凶芒爆闪,狞笑道:“那你试试?” 澹台文卜一听,眉头紧锁,冷声道:“你不用激我,我不吃你这一套。” 宗林狂笑了几声后,脸上浮现出得意之色:“澹台文卜啊澹台文卜,要不是你有澹台家族的镇族之宝铐仙镣,你怎么可能抓得住老子。不过被你们澹台家族抓住也好,最起码你们还是讲究道义的。” 澹台文卜点了点头,道:“没错,要是被其他势力的人抓住,你的小命肯定不保。但我们澹台家族愿意和你做一些生意,各取所得罢了。” 宗林闻言,眼珠子快速转动,脸上露出了狡黠之色,之后便不再开口。 “小友,既然你不愿意随我一同前往蓬莱仙岛,那我也不做勉强。” 澹台文卜拿出一块令牌,递给了秦帅,笑着说道,“这是我澹台家族的贵客令牌。等你把尘世间的事情解决之后,有机会来蓬莱仙岛的话,可以拿着令牌来澹台家族。” 秦帅接过令牌,抱拳道:“多谢阁下!” 澹台文卜深深看了一眼秦帅后,笑道:“我们有缘再见。” 临走前,澹台文卜大手一挥,释放出一道绚烂的光芒,挥洒在了鸾凤等人的身上。 鸾凤几人身上的禁锢立刻消失,恢复自由。 “呼~” 鸾凤等人大口喘着粗气,他们的衣服已经被汗水彻底浸湿。 澹台文卜和光头宗林给他们带来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秦帅看向手里的令牌,发现它竟然是用玄铁打造而成。 令牌的正面,刻着一户高大的门楣图像。而背面,刻着两个金灿灿的大字——澹台。 “将来有机会,一定要去蓬莱仙岛闯一闯。”秦帅心中暗道。 旋即,秦帅收起令牌,拿出手机拨通青雉的电话。 何奶奶在青雉心里很重要,现在何奶奶离世了,必须要通知青雉。 另一边,澹台文卜和宗林已经离开了汕州,以极快的速度朝着蓬莱仙岛的方向飞去。 “澹台文卜,既然你那么欣赏那个小子,为何不强行带回蓬莱仙岛?他不过炼气中期的修为,敢不从吗?”宗林狞笑道。 “宗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澹台文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