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被偷人生后,嫁入豪门我成了京圈白月光
  第一医院的院长曾经感慨,顾月眠是难得的医学天才。  很小的时候,她在村里跟着赤脚医生学中医。  年纪大些接触到西医,就偷偷去镇上图书馆看书自学理论。  高二时,一篇针对治疗残疾人的中西医结合论文,惊艳到了燕华大学医学院教授,亲自写信请她高考后务必报医学专业。  可那对养父母不愿再出钱供她上学。  好在高中老师帮她申请到了宴家的助学资金,她才有机会继续读高中,到了燕华大学,最后顺利进入华国最大的医院,成为唯二的全科医生。  时隔两世,再次踏入帝都第一医院,顾月眠竟有些恍惚。  其他人也在窃窃私语。  “都搞得一尸两命了,她还敢来上班?”  “人家脸皮厚,连病人的红包都敢要,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我听说她是顾家的真千金,应该不缺这点钱吧。”  “切,顾家人根本不愿认她。养父母不爱、亲生爸妈不疼,肯定是她人品不好。”  顾月眠对此充耳不闻,直接到了院长办公室。  “小顾,你先坐。”庄副院长笑的慈眉善目,“听说你结婚了?”  “对。”  庄副院长点点头,“结婚了就该变得稳重贤惠,把重心都放在家庭上,好好照顾丈夫和公婆。”  这是什么爹味发言?  顾月眠皱眉,“我不会让家庭影响到工作。”  “小顾啊,你年纪小,还不懂。这女人呢一旦结婚,以后生了小孩,脑子就会便笨,不再适合做医生,我这也是为患者们着想啊。”  顾月眠冷笑,“我只是结婚了,又不是失忆。”  见她油盐不进,庄副院长心里不痛快,直接将辞职信扔给她,“我也不绕圈子了,你的事对咱们医院产生了一定的影响,理应辞退。”  “但毕竟你在医院待了两三年,我给你个面子,自己签字吧。”  顾月眠捏着信封,眼眸逐渐变冷。  上一世她没来医院,池母拦下了辞职信,代她签了名,这就相当于承认“受贿未果,恶意杀人”的罪名,池母却反过来怪她丢了池家的脸。  她好不容易洗脱罪名,却因拖延太久,名声已经坏了,从此无缘医学。  这一世,她绝对不会重蹈覆辙。  “我不签。”顾月眠断然拒绝。  庄副院长阴沉着脸,“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别管什么酒,你留着自己吃吧。”顾月眠直接将辞职信撕碎,“第一,事实如何,院方知道,更没有理由辞退我。第二,我是院长特聘来的,只有他有资格决定我的去留。”  她勾唇,笑容不达眼底,“不要越俎代庖了,庄副院长。”  转身离开,屋内副院长沉着脸拨通一个号码,“她不肯走……好,我去安排……”  将电话挂断,他看着顾月眠的入职资料,目光落在那张漂亮到过分的脸上。  要怪,就怪你是那个男人的亲女儿吧。  顾月眠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副院长设计的,当然,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害怕。  她先回了办公室,将孕妇的病例做了备份,又翻出了家属的联系方式,这才离开。  医闹之人犹如狗皮膏药一般,不知从哪得到她来医院的消息,很快聚集到了医院门口,扯着横幅,拿着臭鸡蛋、菜叶子,严阵以待。  脚步顿了顿,她动作利落地往医院侧门走去。  远远地就看到那辆熟悉的轮椅,宴承尧也看到她了,眼睛瞬间发亮,双手举地高高的,不停挥动着双手。  “老婆,老婆,你果然会从这里出来!”他满脸欣喜。  “你怎么在这儿?”顾月眠左右看看,害怕被熟人看见,若传出去,恐怕宴氏的股价会大震动。  宴承尧不懂这些,以为她不想看见自己,眼眸顿时蒙上一层尘。  “老婆不想看到我吗?”他很委屈,“可是我想老婆了。”  “小孩子”就是如此单纯又直白。  顾月眠习惯了他的粘人,轻声哄着他,却见旁边窜出来一群人,拿着臭鸡蛋扔过来,同时伴随一句谩骂。  “庸医!杀人犯!还敢出来!”  “杀人偿命,兄弟们,抓住她啊!”  宴承尧眼睛瞪大,侧身挡住攻击。  蛋壳在他额角炸开,鸡蛋液顺着脸流下,还隐隐散发着臭味。  他明明又怕又恶心,还是抓着顾月眠的手,怒气冲冲道:“老婆不是杀人犯,不准你们这么说她!”  那群人打量着他,突然发出爆笑。  “哈哈哈你喊她老婆?”  “这庸医的男人原来是个瘸子加傻子,你俩真配!”  “傻子,把你老婆给我玩几天咋样?”  一声声“傻子”,一句句污言秽语,让宴承尧又气又急,胸膛不断起伏。  顾月眠冷着脸,及时脱下外套盖在男人头上,弯腰道:“别听他们的。”  接着起身,抽出手术刀,纤长白皙的手不停把玩,她笑着,声音却像是裹了十层冰,“扔啊,骂啊,我的刀子可是不长眼的。”  她要是没点本事,上辈子早就被池家吃了!  有人不信邪,张嘴要喷粪,却见顾月眠拿起石头砸过去,正中穴位,他惊恐地发现自己身体越来越麻,竟然动不了了!  来医闹的人都是小混混,见状大多都被吓到了,不敢上前。  领头人煽动着,“咱们这么多人,她就一个女人,还带着个不能走的傻子,怕什么?而且她是医生,难不成还会杀人?兄弟们,上!活捉还有钱拿!”  一群人涌上来,顾月眠从容应对,可终究双拳难敌四手,渐渐落于下风。  眼看砖头即将拍到她的头上,只见后方突然袭来一道厉风,那人吃痛。  还没回过神来,又是一阵厉风,医闹之人接二连三倒在地上,有的捂着腿,有的捂着腰,“哎呦哎呦”地叫唤。  顾月眠回过神,猛然转头。  男人褪去了孩童的幼稚,他请靠在轮椅上,一手把玩着石子。  那张熟悉的脸此时冷清漠然,眸中不再闪光,取而代之的是冷然,浑身散发着凌厉的压迫感。  换人了。  顾月眠张张嘴,“宴总。”  “嗯。”男人点头应下,还是一样的声音,但语调截然不同,“安全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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