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南宫朵儿真的对胡凡一往情深,默默的支持爱着他,他真的能够一直无动于衷吗?就算是块石头,估计也会被捂热吧,更何况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这……婉晴,我和她只是朋友,我对她真的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胡凡爱她南宫朵儿吗?那肯定不是,喜欢吗?也还没有到那个程度。 只是在她最困难的时候,胡凡出现在了她的身边,并帮她解决了困难,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南宫朵儿慢慢的喜欢上了他。 “这我明白,我想说的是……像你这么优秀的人,肯定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这都是你我控制不了的,凡……我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无论你有多少女人我都不在意,我只希望能够在你的心里给我留下一个位置就行……” 欧阳婉晴说到这里,早已泪流满面,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在滴血,从陈沐那件事开始,就知道在以后的日子里,肯定会有更多的女人喜欢上他,自己只能默默的去接受去释怀,这样的人她只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能够在他的心里留一个位置给她。 “婉晴……” 胡凡一把抱住了她,这样开明的女人哪里去找,自己怎么能辜负她。 “凡……今天晚上我就把我自己交给你,我要做你的第一个女人……” 听到欧阳婉晴的话,胡凡脑袋一懵,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她的嘴唇给堵上了,接着欧阳婉晴就把胡凡推到了床上…… 第二天一早,胡凡看着熟睡的欧阳婉晴,轻轻的给她盖上了被子,昨天晚上把她给累着了。 看着她胡凡眼中满是心疼之色,随后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轻轻的开门离开了。 就在他离开不久,熟睡中的欧阳婉晴睁开了眼睛,眼中流下了泪水。 轻轻的掀开被子,看着床上那一抹殷红,她珍重的把它给剪了下来收好。 “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让你为我担心,我会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我够帮上你的忙,不想再看到你受伤之后,我什么都做不了……” 擦干了脸上的泪水,欧阳婉晴起身穿好衣服,忽然感受到一阵阵疼痛,她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离开别墅后她直奔公司而去,她要见上南宫朵儿一面…… 胡凡离开后来到了陈冠良这里,把之前自己做好的玉佩交到了他的手中。 “陈叔,这是我给你们炼制的玉佩,因为我明天就要离开了,我怕以后没有时间再炼制,就提前给你们炼制好了一些。” 这些玉佩一共十枚,陈冠良和陈冠霖两家一共就需要六枚,剩下的四枚他们想给谁就给谁。 “小凡,周姨知道你要做的事很重要也很危险,我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回来即可。” 昨天晚上他们夫妻在一起谈了很久,而大部分都是关于胡凡的。 “我会小心的周姨,烦请陈叔把剩下的交给三叔他们吧,我就不一一去拜访了,我可能见不到孩子出生了,等我回来我再给见面礼。” 周涵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了,自己肯定见不到孩子出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见这个孩子。 胡凡走后,去了苏州各大中药店,接着又去了风水店,买了一些布置阵法的东西,等到所有东西都置办齐后,已经快接近中午了,此时欧阳婉晴也找到了南宫朵儿…… 从别墅离开,欧阳婉晴就来到了公司,本想着等她一上班就去找她,谁知道她今天有公事出去了,说中午才能回来。 快到中午的时候,欧阳婉晴从楼上看到了南宫朵儿的车已经回到了公司。 没等南宫朵儿走进公司,就被她拦在了外面。 “南宫姐,中午有时间吗?我请你吃顿饭。” 看着把自己拦下要请自己吃饭的欧阳婉晴,她心里有些疑惑,虽然她们都身为公司的经理,但是真正在一起吃饭却是一次没有,而且因为胡凡,她也在有意的和欧阳婉晴保持着距离。 “好……你们先把资料放到我办公室,我下午再看。” 秘书拿着文件进了公司,她们二人也找了一家离公司不算太远的餐厅就餐。 “今天怎么想起请我吃饭啊,你怎么看起来有些疲惫,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吗?” 坐好以后,南宫朵儿看着对面神情有些疲惫的欧阳婉晴问道。 听到她的话,欧阳婉晴想起了昨天晚上疯狂的画面,整整折腾了一晚上,能不疲惫嘛。 “南宫姐,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我男朋友胡凡休学了你知道吗?” 欧阳婉晴树说话的时候看着她的眼睛,在提到胡凡的时候,她发现了对面的眼神有些闪躲,有些不自然。 “是吗……这事我还真不知道,他是出了什么事吗?” 南宫朵儿的心中一紧,表面假装镇定,今天她怎么会突然提起胡凡,是不是她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欧阳婉晴接下来的话让她再也保持不住镇定了。 “他要走了,离开苏州去做一些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来。” 这时她看到南宫朵儿眼睛里出现了慌乱的神色,手中的筷子更是掉在了地上,她急忙俯身去捡,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 “他……他去做什么事情,为什么要离开那么久?” 这一刻她的心乱了,脑海中浮现了一些画面,这些画面都是胡凡一去不复返的情景,南宫朵儿此刻再也保持不住镇定了。 “哎……你的事情胡凡都和我说了,看来你真的爱上了他,我说的对吗南宫姐?” 欧阳婉晴叹了一口气,看着她的表现,就能看出南宫朵儿不是喜欢胡凡,而是爱上了胡凡。 “啊……” 南宫朵儿惊呼一声,她现在有一种做坏事被人当场抓住的窘迫和尴尬。 “对不起婉晴……我……我不是有意想要闯入你们的感情中来的,而是……” 这一刻她不知道该怎么向欧阳婉晴去解释,仿佛现在说什么都是在狡辩。